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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其实你也可以试试网络征婚,你对她说。

你为什么要说这?难道惟恐她不知道网上的世界?你应该竭力避免才是呀。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

也许是因为要掩盖一面,就豁出了另一面。

网络征婚?她问。

已经到了网络资讯时代啦。你说。你们现在的老师哪,真应该知识更新了。

我知道,我知道。她说。

于是学操作。她这也不会,那也不会。学了也不会。记不住,或是根本理解不了。你本来以为妻子挺聪明,高学历,高智商。她怎么这么笨呀!

网络征婚。

应征者源源不断。把她惊喜得。她抓着那么多的候选人,简直奢侈。她就奢侈地挑着。与其是在挑,勿宁只是在把玩。在享受拥有的乐趣。

各个省市都有啊!她说。是世界各国的都有。你纠正。这是网络。网络无国界嘛!

可是我只要上海的。她却又说。

你看这个人怎么样?她戳着一张发过来的照片。

吾,不错。你说。

十年前丧妻后未婚娶。她念。

是吗!你叫。好像很震惊似的。有什么可震惊的?就因为人家死了妻子?这世上死妻子的多了,就是你这妻子,如果她死了,你会震惊吗?

或者是因为对方丧了妻而未娶?死了妻子还要再去娶吗?有道是:结婚是失误,离婚是醒悟,再婚是执迷不悟。

无非是故作惊讶。无非是为了表示对她说的话感兴趣,使你们的谈话气氛不至于冷却。环环相扣,步步升温。假如这时候你们房间装有针孔摄像头,把你这时的表情摄下来,给你自己看,你会摔自己一个耳光:小丑!

你甚至还故意跟她意见相左,只是稍稍的。就是老了点。你说。

老又怎么样?老才懂得疼!她居然说。

你很奇怪我们的文化有很多这样的悖论:老而会疼人,瘦而精神,贫而清,痛而快,压而舒服,累而爽,以及视脸上的污点为美人痣,颊上的坑为酒窝,笑出了虎牙为可爱,小脚,蜂腰……

你瞧见了人类精神深处的黑暗和恶毒。

这E-mail,一个去,一个回,也太慢啦。她说。几句话都说不清。

那可以用QQ呀!你应。

什么叫QQ?

网络寻呼。你说。

什么叫网络寻呼?

她怎么什么也不懂呀!

就是你可以网上找朋友,聊天。你说。你为什么要对她说?你为什么要告诉她还有QQ?有什么必要?

你让他去申请一个QQ号,你自己也申请一个。你们就可以约个时间聊。

还有一种叫NetMeeting的。你又对她说,视频聊天。

真的?她叫。那就可以让对方亮个相喽?

那当然。只是得装个摄像头,还有个话筒。

这还不容易,买吧!她说。

你给钱?你说。

你给钱!她说。

凭什么呀?

就凭你是我老公呀!她说。

老公就这么倒霉呀?你叫,拿着我的钱,装上NetMeeting,去跟别人约会。你说。

我为什么要这么说?

人越想藏掖什么,同时就越偏要暴露什么,就好像按住一只鸡,越按它越扑腾;水满了,要溢出来。

你已经很久没法上NetMeeting了。你想起那个苏州女人,很怅惘。她是不是还经常上NetMeeting来?那晚上,你几乎决断了。可是你又退缩了。至今你还庆幸它悄无声息地过去了。没有闯下祸。没有造成后果。没有被妻子发现。

抛弃了自由,成全了婚姻。你是做对了,还是错了?

喂喂喂,什么叫约会?你可也是大学中文毕业的。她叫。什么叫用词不当哎?

你笑了。小心哟。网络世界毕竟是虚拟的。保不准什么时候被对方坑了。你说。

我愿意。她叫。

看到对方没有?你为她电脑装上了摄像头和MIC。输入服务器,呼叫一个人。对方就出现在视频框里。

你点的是一个男的名字。你为什么要点个男的?你发觉自己有点可怕。

她几乎要叫出声来。嘘!你制止她。

你让她躲起来。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躲起来?

他看不见你们。你们看得见他。

网络这东西可真神哪!她说。

那当然!要不怎么叫高科技?你说。

你这样说时,好像在指称一种魔法。

她很快上路了。

联系上了一个应征者。叫老张。条件蛮好。在做生意。什么生意都做。

哪里人?

上海人。

唉--!同在一个城市,还用这因特网联络?她敲着自己的脑壳,笑了。

你也笑了。

乐果决定把他们拉到你们的襄阳路别墅,见面。你们的别墅被装扮得新房似的。披红挂绿。也许也因为你们平时很少去别墅,才觉得它特别新。你们的很多东西,其实只是一种摆设。为别人的眼睛,和自己的欲望做的摆设。

乐果兴奋得跟新娘似的。也许给人家做媒,就会有一种自己要出嫁的感觉?你想。你瞧她走里面,蹿外面,接这个,带那个。她又坐下来,手不停地调整着茶几上的东西。她准备了非常多的小食品,把茶几和柜面都挤满了。喝的,吃的,各种茶点,水果,甚至还有下酒菜,腌鸭翅膀炸鸡腿什么的,非要用手抓着啃的,啃了得擦手,所以她又准备了擦的纸。她可真会折腾。

她把东西放得挨近老张,一会儿又担心老芳够不着,又转到老芳那边。她累不累?

老张已经不年轻,额头上有很深的几条平平的皱纹。这使得他显得有点慢条斯理。他说起话来也慢条斯理的。但又绝不学究气。勿宁是油滑。他的油滑使他马上成了中心人物。有了老张,你得到了解脱。

老张大大方方坐到了老芳的边上。老芳慌忙退一边去。老芳把手藏在自己的两腿之间,战战兢兢,好像老鹰威慑下的小鸡。

乐果有意把老张的茶杯向老芳方向推进一步。她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而是一个媒婆。老芳连忙又往边上移。乐果又将老张茶杯逼了过去。索性把老芳逼到绝路。乐果这样做时,凛冽得像一把刀。

其实乐果就是一把刀。结婚后发现,她越来越像一把刀了。不仅因为她的职业,还因为她身材。人们都说她身材好,瘦,有骨感,像T型台上的摩特儿。只有你知道,那是一种干巴。连会阴处都不丰腴,让你一不留神,还以为是腋下或别的什么普通部位。

可是老张又好像不明白乐果的意思。他瞧着乐果的手。乐果把手抽回来,说:哎哎,你瞧我的手干什么?

老张道:我不是瞧你的手,我是在瞧这瓷盘。

茶几上摆着一只瓷盘。这是你没有回送给副市长的仅存的东西。因为副市长不喜欢它,暗示你不必要再回送给他了。就搁在了你的手里。

还是釉下彩的。老张走过去,看着,说。看来他对瓷器也懂一点。他拿过花瓶,大拇指粗暴地蹭着上面的釉彩。简直像在强暴。

乐果说:得啦得啦!你是来看盘子的呢,还是来看人家老芳?

老张应:我是什么都要看。

乐果说:那也得有个主次。她把瓷盘抢了过去,拿走。在她经过你身边时,你发觉手被碰了一下。原来是她示意你一道离开。你们谈,我们楼上还有事。她对两个说。

其实你们根本没有事。你们上了楼,只站在楼梯口。她窥视着楼下,然后向你招招手。你过去了。她把你的头按下去。你看到了楼下老芳和老张。他们仍然并排坐着。老芳仍然像惊弓之鸟,老张在跟老芳说着什么。

你蓦然感觉到周围的空气发了蒙。原来是妻子的头发披在自己的脸边。因为倒着头,她的头发显得特别的长,而且很密。密不透气。一种密谋的感觉。她什么时候换了洗发水?有点神秘。黑暗。楼上的墙是倾斜的,顶层天花板高不可及。你想起《简?爱》开篇的阁楼。你想起当初读《简?爱》的情景。那时候你还是个相信奋斗的穷学生。

那时候你们就像楼下的这一对男女。

他们在说什么?她忽然问你。

你愣了。是说他有多少钱吧。你说。

什么?她叫。

她赶忙缩住了。惊乍地逃了回来。根本是夸张了。楼下的人并没有听见。紧张的是她。她总是把生活弄得很夸张。也许生活就需要夸张。

她又蹑手蹑脚回过来。食指竖在嘴前。嘘!她的嘴唇很红。这么多年了,你第一次注意到她的嘴唇(你早已经不再吻它)。

难道当初我嫁你,是为了你的钱?她责问。

不是。确实不是。你承认。

那你自己当初都说了些什么了?

你忘了。也许是不愿意去想起。妻子们总是喜欢津津乐道当初的恋爱经历,记得吗?记得吗?女人总是觉得这种东西很有趣。可丈夫却只觉得肉麻。被老婆逼着回忆恋爱时的往事,简直受不了。老婆们总像病狗,记得千年的屎。难道要把屎翻出来炒热吗?屎冷了,放在那里,也没什么。可一旦把它再炒热,就恶心了。

可也许,幸福必须靠追忆。那么,你们间,当时发生了什么了呢?其实并没发生什么。那时候你经常上阅览室,她也常去。有一次她在你前头走,她的笔掉了。你捡起来,赶上去,叫:你的笔掉了!这是一句。就这句:你的笔掉了。

不就是笔掉了吗?不就是一支笔吗?即使吧,把这样的事当成一件了不得的事,比如拾金不昧,也只是你拾了,还给她。却被说成是爱了,是缘分了,变得值得回味了。她为什么会丢笔?你为什么偏偏又在她后面而且看到了?为什么不是别人?你怎么有勇气冲上前去还给她?其实为什么她就不能丢笔?为什么就不能在你前面丢?为什么就不能被你看到?为什么你就不能把笔送还给她?在平常的情况下,这样的事情随随便便都可能发生。

全是胡思乱想。全是废话。可笑。

恋爱中的人总是说废话。不废的是听者的心。用心去听,废话就也有趣味了。要是在招标会上有人说废话,一定要被警告:言归正传,请直奔主题。要是在朴他们面前这么说了,他一定会说:来点实质性的。

爱是什么?爱就是神话。没有人再相信这个神话了。生活越来越涩。就像没有爱液的阴道。

也许,空话、虚话才是真实的?空虚才是这世界的本质?愚蠢才是本真?可是你说不出来。

可是她却还在问。追问。审问。

凝视。

即使你记起来了,可是你也说不出。

可是你得回答。你必得回答。

她的头向你越逼越近,她的头发厚得像堵墙。那味道荤荤的。她为什么老要纠缠这问题?难道她还很天真?心智不健全?这问题就那么重要?

凝视。凝视。凝视。神话一旦破灭,就彻底完了。

你被盯上了。完了。又要完了!

这样生活着,时时刻刻都在遭受着凛冽的审视。如履薄冰。简直受不了!

她忽然空踩楼梯,跌下楼去。

老张接住了她。她从老张手中挣扎出来:管我干什么?你该管的,在那边!她指老芳。

老张油油道:那边现在没危险。

她道:别以为弄到手了,就没危险了。你们男人全这样!

你一惊。

老张道:你怎么知道我也这样?

我什么不知道?她道。我问你,你会忘了今天对她说过的话吗?

老张道:我什么都没说。

你看,就来了不是?那么好,我告诉你老芳的生日,你会记得吗?

老张道:你告诉我,我就记得。

乐果道:这一天,你会给她做什么?

老张瞅了茶几上的花瓶,抽起一束花,在胸前左右一走,献到乐果面前,鞠躬:我送花。

乐果笑了。大家也笑了。

少来。乐果吔了对方一眼。

生日一年只一次,多来也不行啊。老张耍了个贫嘴。

乐果又笑了。就怕你连一次也忘了。她说道。

怎么可能呢?老张应。盯着乐果。倒像是他们两个的事。

乐果道:那可说不准喔。你们男人哪,没到手时海誓山盟的,到手了,没有一个长记性。

你知道她在指谁。也许我不一样呢?老张说。

我才不管你一样不一样呢!乐果道。她突然跑进厨房里。谁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出来时,她手里居然抓着菜刀。

大家大吃一惊。

她将菜刀架在老张脖子上,说道:要是你也狼心狗肺,我就砍了你!

老张顿时脸色煞白。他的眼睛惊慌地找着救他的人。找到了你。他叫你赶快卸下对方的刀。你不敢。你的血在发冷,在凝固。

她蓦然笑了,放下刀。好像一切只不过是开玩笑。我去做饭了。她说,提着菜刀进了厨房。我亲自下厨。

老张的脸色也缓和了下来,抖着衣服,又赖皮了。就切我的肉做菜吧!东坡肉。他说。好像也在开玩笑。

你知道,那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

可你无能为力。你实在不能假装爱她。爱是不能装的。

有一天晚上,你梦见她拿着那把刀,对准了你:我要砍了你的头!你惊醒,一身冷汗。她就躺在身边,脸色沉静。

沉静的她,神经兮兮的她,似乎都是她。你不知道哪个是真的她,哪个是假的。

也许只是你的心虚。她其实只是针对老张。不是吗?那刀是对着老张脖子的。她确实是为了老芳。如此而已。你看她还在骂老张。她骂老张狡猾,会跟她耍花招。但一会儿又说他什么事情都要找她。你看,他们约会,还要我也去!她说。好像是要我结婚似的。有没有搞错呀。我这么老了,还可以结婚?

她居然这么说。你笑了。你还能有什么样的表情?只能笑。你经常嘻笑着。在你觉得尴尬的时候,甚至在你气愤的时候。这笑是一种生存脸谱。有一次你从电视上看到自己的笑脸,那是一个报道你开发工程项目的节目,你在市长旁边,就嘻笑着。可是市长的话并没有什么好笑呀。你瞧见了自己的可憎面目。

哪里会老。你说,敷衍着。

还不老?她叫,老得都没人要了!

她说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说?

唉,反正有人要没人要都没有办法啦。她又说。这个媒人都得做了,推不掉了。晚上都得去了。有没有搞错!

你希望她去。被抓去。你希望老张一直搞错。她也搞错。你们间的安宁必须建立在错误之上。

她去了。你猛然发现,你拥有了一个奢侈的夜晚。

你想利用这时间,痛痛快快放松一下。可是你忽然又不知道该去哪里了。这样难得的时候,玩什么最值得?你想去俱乐部,去歌舞厅,似乎不够过瘾。去桑拿?那样太浪费时间啦。其实不过只有短短的几个钟头,你要把它撑得满满的。

你要用最大的疯狂来满足自己。

你开着车在街上乱转,虽然也挺惬意,但总觉得不是在做什么。你必须做什么。利用这机会,充分利用。这个机会太难得,太奢侈。你好像抓着一大笔钱,不知道该往哪里投资。

你停在了一家发廊前。看那红灯迷离的,就知道是什么店。你有好几次这样把车停在与那种店隔一条马路的地方,打开车窗,远远观察着它。看那些女人怎样拉客,怎样把客人拥入店内,然后转进屏风后面,或者是上楼。那屏风后面、楼上会发生怎样的情形?你很好奇。莫不是,好奇就是向往的同义词?

有多少男人像你这样窥视过这样的地方?妓院,是男人的精神圣地。

你瞧见一个男人从那店门口走过去,然后又装作走错了路,又折回来。他好像又走错了,再返回去。他走来走去。他一直在走错,好像找不到要去的地方了。鸡们向他招手,他装作没有看见。甚或他会不明白地怔了一下:怎么?

当然这样的店不配你去踏进。太低档了。那些廉价的装修,整一个草台班子,乱。你有的是更好的去处。可是,乱,不正是刺激所在?

你曾经听到一个笑话:一个男人看到街边站着一个女人。他给她一百元。女的说,大哥,我不是这样的人。男人就又给她一百。女的于是说,大哥,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了。男的就又给她一百。女的问,大哥,你们有几个人?再给她一百,女的又问:你们是不是人?

是不是人?在这样的地方,爽的就是变成不是人。无论是自己,还是对方。

你有一次受了施工方邀请,去一个度假山庄。他们说要请你享受一次特殊的洗脚服务。他们把你带到一个洗脚房。

服务小姐进来了。除了带通常的洗脚盆等以及脚按用品外,还带了一根绳索。你不知道那根绳索干什么的。有一刻,你脑子里还闪过一个念头,那绳子该不会是用来捆绑你的?

那小姐却把绳子递给了你。小姐要你把她的手反绑在后面。你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洗脚不是要用手吗?把手捆起来还怎么洗?

小姐说,用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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