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滚!”那女子狠狠地甩开男人,脑中一阵眩晕袭来,身体往后倒去——她已经太久没有进食了。
男子闪过一丝戏虐的眼神,面容高贵而淡漠,他俊美如冰冷的太阳神。时光流转,他倨傲如昔,却倍加冰冷:“怎么,就这么讨厌我?”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身边,凑近了她的耳朵,温暖的呼气声萦绕,却是恶言,“可惜你只是我的玩具,注定被我玩弄至死。”
她的眼睛骇然睁大,脑海中闪过一幕幕司宸国的人被他指挥而惨遭杀害,无比残忍的手段令她脸色刹那变灰。
男子满意地笑着,挑了挑眉,继续凑近,脸挨着脸,对视道:“好好看看清楚你的主人,免得以后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为什么是我······”她似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既说不出话,也没有力量,浑身颤抖不停。
“你不是刚烈的很吗,不是刚刚在殿堂里喊着要复仇的吗。”他拥有仿佛精雕细琢般的脸庞,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樱花般的唇色,却十分恶毒,“你有趣的很。”
说罢,他的大手一把拦腰将她抱起时,他惊异极了,差点没有摔倒。
这个女人怎会这么轻?怎么瘦到几乎一点重量都没有?她被人虐待过么?还是因为战争,她很多天没有吃饭?他联想起刚刚她推开自己时突然一阵眩晕。他将她抱上大雁的背上,自己也跨了上去,拿起缰绳:“你多少天没吃饭了?”
“不关你的事,我死了最好。”她扭过头,却连稳坐的力气也没有。
“你以为绝食我就能放你走?”他迷人如深潭般深邃的黑眸突然渲染成红眸,扭头的同时在空中划出一条红线,“你想逃去哪里?我怕你还没逃,直接被我弄死了。”
她耳朵里轰的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她的心沉坠得像灌满了冷铅,颤抖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男人突然哈哈大笑,然后一双红眸恶狠狠地藐视她:“我看你还不清楚现在的局面吧。”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身下,抵住她的膝盖,“说起来,你好像比一般人更抵触我们国的人呢。每次只要一有身体接触就颤抖个不停······”
他嘴角泛起一抹邪笑:“你就这么隐忍下去吧,我就是喜欢看你这般难堪的表情。”
“放开我!”她用尽了所有力气去推开他,可是发现自己连推动他钢铁般的身躯都做不到。她真的很怕她会做出什么不可想象的事情。
“如果你向我求饶,我会考虑少虐待你一点,玩具。”他戏谑的笑容从未停过,冷笑地凑近她,“反正你也没得选择,不是么。”
她蓦地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空洞般地望着那男子。
“尊王,小心!!”后面的随从突然大叫一声。
他向后睨视,一群飞天扑腾着翅膀魔兽涌上来,骑坐的大雁惊叫着,开始乱冲乱撞。
男子手下的佣兵都死命抗剑挥剑砍死周围的魔兽,但显然是蚍蜉撼树,不一会儿偌大的手下佣兵们只剩下一小圈儿人还在抵挡。
“真是没用。”他抬手理了理发鬓,笑得甜蜜而残忍,“实力不够的人死了是理所当然。”他只手遮天,“逆天,尚有例外;逆我,绝无生还!”
蔚蓝的火焰响彻云天,将这森林和魔兽燃烧至尽。
女人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她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你,你究竟是谁······”
“我?”他大笑,狂傲不羁,“司宸国的尊王,权倾天下的霸主——冠蔻。”
冠蔻?!女子脸色惨白,动也不动地站在那儿,只觉得脊梁上流下一股股的冷汗。司宸国的尊王冠蔻是出名的凶残冷漠,嗜好鲜血,尤其以狠毒出名。他从不倾向女色,对女人更以凶残闻名。他孤独霸道,是现世最有可能也是最年轻的统治世界的霸主!没有想到,她竟会落在这样的人手里······
她眼睛里含有一种被追捕的恐怖神气,她的嘴唇和面颊惨白而拉长。
“听名字被吓成这样?”冠蔻的眼角掩不住风情,“怎样,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跪下求我,我就饶你不死。”
她虚弱地摇头,眼睛紧闭:“杀了我罢。”
他眉头紧蹙,然后大声吼道:“为什么!不就服个软么,有什么难!”
她虚弱地一字一顿地说:“作为兮族的自尊······”
和对你们族人的灭族世仇,我永世都不可能低头!!
他愣了一下。然后扶着额头,止不住的大笑:“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居然会有你这么蠢的女人,说什么为了自尊!你知道多少女人为了我多看她们一眼而做出多少荒唐事!”
他笑着一把捧住她的脸颊,眼神恶毒无比:“我决定了,我要让你成为我的仆人,我永远的玩物。像你这样的女人,一辈子都怕是玩不完。”
“不,不要!”她挣扎着摆脱了他的束缚。
“呐,如果你再惹怒我,信不信我让手下把你们族人的骨骸拿出来,一遍遍抽尸,让他们的灵魂也永不能超度?”他的眼睛似乎能溢出血一般,“我的法力你可是有目共睹吧,女人?”
她浑身打哆嗦,吓得晕头转向,惊惧像疯狂的子弹一样袭击着她。他信口说出来的话,都是人在愁极时捅上心头的叫声般。
“回答呢?”
“知,知道了······”她浑身颤抖。
冠蔻一把搂过她,将她抱在怀里,冷笑着威胁:“乖孩子。听着,从今以后别在我这里说你那可怜的自尊了,就连你的一根发丝也只能为我而存在,懂吗。”
她觉得头上仿佛着了一个霹雳,四肢顿时麻木起来,她慌乱地点头。
“哼,很好。”
然后他突然毫无预兆地俯下身,在她的脖颈上用力地咬了一口。
她猝不及防,感觉身体的力量似乎从这个伤口中流逝。她惊叫着,挣扎着,用力地想推开他,他的手却好像铁一般伫立不动地抱着她。
疼痛席卷全身。她的脸孔由于心脏的痉挛而变得苍白,心脏似乎已不再跳动。
是不是要被他杀了?她万念俱灰,泪水不住地流淌。
许久以后,他放开了她,脸上得意极了。
“你脖子上是我通过鲜血而镌刻印记,永远不会消失。除非我再次咬破你的脖颈且驱动法力,封印才会解除。
“我说过了,你这一辈子,都会成为我的玩具,直到死,你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