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小丫鬟的脸上堆满了笑意,一阵风似的回转屋内,捡起地上的两颗珍珠塞进了自己的袖拢里。
李存勖前脚刚走,桃儿就风一般地跑了回去,把这里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徐美人。
“哼,真是个狐狸精,这才几天啊,王爷就送这么贵重的东西给她,真是气死我了!”徐美人满脸怒气,在屋里不停地走来走去。
“桃儿,给你监视好了,只要那边有动静,别管是什么,赶紧来回报!”
“是!”
一连几日,李存勖都没有来找上官翠倚,桃儿的讯息让徐美人着实高兴了好一阵子,“我就说嘛,这么不识好歹的东西,王爷定是生气了不理她了,哈哈!”
这一日,李存勖与闵国来使宴饮,多喝了几杯,微微有了些许醉意。他屏退手下,径直向上官翠倚的房中走来。
到的门口,发现丫鬟一个都不在,屋内好像没人。
李存勖煞是奇怪:“咦?人呢?天色已晚,都到哪里去了?”他心中纳闷儿,右手扶着门框,迈步走进了屋中,坐在椅子上,单手托腮,等她们归来。
刚刚坐定,突然耳边似传来哗哗的水声,他晃了晃头,又仔细听了听,是水声,好像是从屏风后面传出来的。
李存勖摇晃着身子颤悠悠地站起身来,向着屏风走去。
他绕过屏风,还未等细瞧,“啊”,只听的一声尖叫,水花乱溅,一个光滑洁白的躯体飞速站起,抓起桶边衣架上的一件衣服,一下捂于胸前,又赶紧钻入了水中。
李存勖抹了一把脸上的水,酒已经醒了七、八分。
他望向浴桶,只见上官翠倚满脸戒备,紧张地望着自己,乌黑的秀发湿漉漉地披于脑后,香肩裸露在外面,圆润可人,桶内飘满了玫瑰花瓣。
李存勖舔了一下嘴唇,又深吸了几口气,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玫瑰花瓣和上官翠倚身体混合发出的诱人的香味儿,李存勖的心醉了。
他迷离的目光呆呆地望着上官翠倚,一步一步向着浴桶走近。
“不要,不要,别……别……别过来”。上官翠倚双手紧紧抓着那件衣服,嘴里大声喊叫着,但李存勖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眼看李存勖马上就要到达桶边,上官翠倚尖叫起来:“你,你,你如若再往前一步,我就咬舌自尽!”说着,将半截舌头伸出口外,做好了准备。
李存勖赶紧停住脚步,“你这是作甚?我看自己的女人难道不行?”
“别过来,你再走进一步,我马上死在你面前。”
经过几次接触,李存勖了解了上官翠倚的脾性,心里不由暗骂:“当婊子还要立牌坊,哼,老子非得要你亲自爬到我床上来。”
心里这样想,嘴上却说:“好,好,我不过来就是,我走,我走,我走还不成吗?”
李存勖倒退着向外走去,眼睛依旧一眨不眨地盯着桶内的上官翠倚,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又贪婪地用鼻子猛嗅了几下那好闻的香味儿。
见李存勖走了,上官翠倚一下子瘫坐在浴桶中,屈辱的眼泪涌了出来。
下去吃饭的丫鬟们此刻叽叽喳喳地回来了,正巧碰到李存勖出门,慌忙躬身施礼。
知道姑娘洗的差不多了,众丫鬟赶忙伺候她更衣,上官翠倚拼命忍住眼泪,不让众人有所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