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仙儿皱眉道:“或许传信之人,有可能看过这封信!”
谭铮又问:“那传信之人又是谁呢?”
凌仙儿说道:“据说是天竺大师派人送的,那人行踪神秘,也说不清是谁!”
谭铮叹道:“只可惜天竺大师已经圆寂,当日盟主在场,但是盟主现在又下落不明。若是盟主还在的话,或许能知道一二!”
说话间,一行人便到了广陵城。
远远地便见有一队人马迎了过来,带头的正是严一西。走到近前,严一西毕恭毕敬施礼,说道:“专使远道而来,卑职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谭铮嘿嘿一笑,说道:“严大人别来无恙吧,跟我还这么客气!”
严一西只听声音熟悉,赶紧抬头,一看之下,吃了一惊,没想到来的竟然是谭铮。便慌乱地站起来,冷声道:“谭侍卫,休要跟本关开这等玩笑!”
胡春花一旁大声喝道:“大胆严一西,竟敢对汉国专使如此说话,看来徐温自恃兵强马壮,也不需要我们汉国相助了!”随即故意对谭铮说道:“谭大人,看来咱们是空来一场,不如就此回去吧!”
严一西一听,万没想到谭铮做了汉国专使,半信半疑道:“谭大人,你当真是汉国专使?”
谭铮道:“此等大事,岂能有假?”说完之后,将陈寿赠与的令牌,交予严一西看了,又说道:“我这里还有陈老将军亲笔书信一封,不过得相爷亲自过目。严大人,你是头前带路呢,还是让我等回去呢?”
严一西看过令牌不假,虽然心中仍有狐疑,但却不敢怠慢,只得毕恭毕敬头前带路,将谭铮等人带到徐府。
徐温早已等得心急,但是头前通信兵来报,说来着乃是当日韩力手下的侍卫谭铮。徐温大为不解,心想:“韩力早已失踪,莫非是去了汉国?”
不一会,严一西已经将人带来,谭铮大摇大摆进去,徐温亲自出来迎接。见到谭铮,将他上下打量个不停,叹道:“没想到谭大人几日不见,原来已经另谋高就了,不知韩大人是否也在陈老将军军中效力?”
谭铮微笑道:“我这里有书信一封,乃是陈老将军亲笔,请相爷过目!”
说完,将书信交给身边侍卫,由侍卫递上。徐温见他避而不答,且与自己平起平坐,好不落下风,接过书信后,感叹道:“看来我这小庙,的确是容不下这桩大佛呀!”
拆开书信,看过之后,面露喜色,说道:“陈将军果然见识远播,知道李克用此行,绝不仅仅是为了攻打老夫,而是有意入主中原!”
谭铮却忽然变色道:“李克用之心,天下皆知,然而是战是降,却都在一念之间。单凭各国实力,都无法与李克用相抗衡,最终落败,也是意料中事。与其如此,倒不如及早投降,也可免手下将士受战乱流血之苦!”
徐温一愣,心道:“你们不是来结盟的吗?怎会劝我投降呢?”但他毕竟是老谋深算,随即明白了什么意思,陪笑道:“谭大人初来,老夫已经备下了酒宴,为极为接风洗尘,来,请到后花园一叙!”
众人笑着,刚要走,忽然,凌仙儿尖声喊道:“就是他,就是他派人将我迷晕,并且企图对我施暴!”她指着严一西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