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隆演本在寻思着,听他一说,急忙转头问道:“您可有何计策?”
王书横皱着眉,边想着边道:“现今他正在嫔妃泄露后宫布防图上大作文章,我想那徐温定会思量周全再来抓你的把柄,这几日内殿下还是安全的。小臣暂去重写一封信寄给白将军。”
“等等”杨隆演眼睛突然一亮,叫住王书横,道:“你刚才说再寄一封信?”
王书横有些疑惑,机械地点头道:“是,怎么了殿下?”
杨隆演微微一笑,道:“我倒有个办法。可以化解这次危急,还能把信安全的寄出去。”说着走过去,凑到王书横耳边低声的说了几句。王书横听了之后,微微有些担忧,但旋又点了点头。
第二天,徐温大人突然带着一队人马气势汹汹地闯进杨隆演府上。杨隆演昨晚很晚才睡,直到日上三干才起床。他刚从卧室出来时,便见到徐温与一队兵马站在院子里,似乎正在等他。
杨隆演暗叫不好,不想他这么快就找上门来。
徐温轻笑着,上前一步拜道:“小臣见过二皇子殿下。”
杨隆演强做镇定,笑道:“徐大人,今日怎么有空到我府上?”
徐温眼睛微眯,笑道:“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前天晚上守将拦截了一个行迹可疑的人。有些事想问问殿下。”说罢,一双眼睛冷冷地盯着杨隆演。
杨隆演依然镇定,脸上未露出半点破在,笑道:“大人这是哪里话?一个行迹可疑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为何要来审问我?”
徐温呵呵一笑,寻思了一会,看着他淡淡道:“小臣不敢,只是那人说是殿下叫他送封信去边关,不知可有此事?”
杨隆演心想:这奴才竟这么没骨气,这么快就招认了,但幸好这封信上没有留下任何署名标记。脸上不悦之色渐浓,冷笑道:“本王派什么人去送什么信,难道还要向徐大人你汇报吗?”
“不敢、不敢。”徐温看不出端倪,无从下手,拜了一拜道:“只是这送信去边关守将处,可是非同小可,小臣总管军政之事,不得不细细调查。还望二皇子殿下能配合小臣。”
“大胆!”杨隆演哼了一声,指着他道:“你听得他人一面之词,便闹到我府上,莫非你想以下犯上不成。”
徐温明知是他派得信,却被他反将一军,脸上越来越寒,道:“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若真不是殿下派得信,为何怕小臣调查。”
杨隆演冷哼一声,一挥袖走过徐温身旁,沉声道:“我身为皇子,身份显赫,你辱没了我,就是辱没父皇。小心我在父皇那里告你个欺君之罪。”
随同来的严可求见徐温吃了暗亏,急忙上前拜道:“二皇子,徐大人秉公办事,也是为朝廷尽心尽责,怎可说是以上犯上?”
杨隆演深知严可求是个林牙利齿的人,不可针锋相对,避重就轻才是上策,转身对徐温道:“徐大人,严大人这翻说词,可是真的?”却也是一双眼睛冷冷地看着徐温,徐温却是一个哆嗦,但他也是经验老道之人,立刻恢复了镇定,向天上了拜了拜,沉声道:“我徐温一心为朝廷办事,天地可见。”
杨隆演表情微微扭曲,一阵腹诽,淡淡道:“那就最好了。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