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福?”杨行密一皱眉,眼睛眯成了一线,闪烁一抹精光:“与神福有什么关系?”
“父皇,你看一看我手中的这一封书简,就可以得知了。”杨渥眼睛之中,闪烁一抹狠毒:“此时关系重大,儿臣担心,影响吴国天下,儿臣不敢自专。”
徐温一旁暗自惊叹:“若不是韩力提醒,真没想到杨渥竟然如此有心机。光是刚才那种胆小如鼠的表演,就足以迷惑所有人!”
“事无不可对人言。”
突然之间,在杨渥说完之后,一个将军一身甲胄,出班在众臣之前,众臣无不退让。那人所过之处,几乎人人低头,连杨渥见到了他的威势,也是后退了不少!怕他暴起伤人。在他目光之下,徐温竟也一步一步,向后倒退!
“李神福,大胆,皇长子,乃是吴国的未来,你胆敢忤逆?”就在杨渥吓得后退之时,一个将军手持剑柄,狠狠跪在了杨行密的座前:“陛下,请恕张灏大胆,如此忤逆之徒,张灏愿血溅五步,也要诛杀此孽!”
“殿下,今天张灏在此,他李神福想要动殿下一丝一毫,除非从我的身上踏过去。”
张灏跪在地上,没有得到杨行密的允许,便站起来,挡在了杨渥之前:“李神福,你这一个逆臣,还不跪下,这是什么地方?岂是你放肆之处?”
“陛下,神福放肆了!”李神福向着单膝跪在地上,向着杨行密启禀道:“臣,自认为一片丹心可昭日月,碧血可荐轩辕;为了吴国天下,神福牺牲一切,就是自己的发妻,也为了吴国天下牺牲!”
“臣自认为数十年来,行的端做得正,从来没有半点逾越之处,近有小人恶意中伤,失礼之处,还请陛下见谅。”
李神福说完如同的刚猛,不见丝毫喜怒,而熟知李神福为人之人,均知李神福这是大怒的先兆。
“事无不可对人言,臣下愿意当场对质!”
李神福向着杨渥微微的一看:“殿下与我的宿怨由来已久;殿下有这样的放肆,不足为奇;不过张灏,你好大胆子,胆敢在殿前,明火执仗,身佩利刃?”
张灏冷笑:“李神福,你胆敢威胁国之皇子,吾不过是仗义执言,汝就是要依仗你的军权,前来威胁与我?”
“世人都知,你李神福飞扬跋扈,自认为是陛下的老臣子,不将天下人放在眼里。”张灏讽刺:“难道你以为你一手遮天,便可将我等正义之士,斩杀了吗?”
“陛下,天下大定,弓矢归于箭庐,良驹放于山野;臣下老了,不能够堪当大任,如此黄口小儿,就是欺负到了我的头上,依旧口不能言,心不能悟,一代新人换旧人,臣老了,身体不适,进来感到自己的耳鸣目眩,动辄气喘,病体不堪大任,请归于山野,臣下可以安享晚年。”
李神福向着杨行密微微一躬身,做出来了所谓的请辞。
徐温暗叹:好一招以退为进,李神福,今天你不栽倒在这儿,你真的是我的大敌?可惜了!
“将军!”众臣之中,所有的武将,趴在地上,一阵子悲鸣,向着张灏看去,恨不能将张灏生吞活剥了。
“神福此言何谓也?”杨行密也是一惊:“神福乃是国之栋梁,岂可弃朕而去?张灏大胆犯上,御前佩戴兵刃,左右,拖出去,重打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