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花夫人此时心寒如冰,她一心为了所有人,却没想到所有人都来怪她。她把心一横,便心生一计,随即赔笑对邱白露说道:“好了,女儿,娘都听你的,你先下去吧!”说完,叹口气,心中暗道:“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可不要怪我!”
杨渥回到宫中一觉醒来,看到绮云又身披红纱,玉体若隐若现,两人缠绵之中,绮云娇声问道:“大皇子准备的都怎么样了?如不出我所料,徐温这老儿,这几日便要回宫了!”
杨渥躺在温柔乡里,心满意足地说道:“这些年来,我听你的话,扮作一个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别人都当我是色狼,却不知我只对你一个人‘色’而已,其他庸脂俗粉,我都不放在眼里!”
绮云如蛇般的身子绕在杨渥身上,嗔怒道:“一听你姨母说将邱白露许配给你,你便去为她卖命,还说什么只‘色’我一个,依我看,你真正‘色’的是你那表妹罢了!”
杨渥浓眉一横,冷声道:“那个早就被老二玩过的烂货,我怎么会放在眼里。我只不过将计就计,让姨母误以为我对白露痴心,日后以便利用罢了!”
绮云欣然一笑,又与杨渥缠绵在一起,房间内充满了糜烂的空气。
第二日清晨,徐温果然回到朝中承乾殿上,百官已经聚集!
“陛下临朝,百官归迎。”一个鸭嗓子的声音,响彻在了承乾殿之中,空荡的声音,不停激荡了起来。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承乾殿之中,百官都是在此时,稀稀疏疏,手持朝笏,跪在了地上,三呼九叩了起来。
“咳咳咳,免礼!”在一顶软轿之中,一个个咳嗽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只见吴国的国君杨行密,渐渐的显得老态龙钟了,早已非原本的那般英明神武,岁月的流逝,带走了他的英气,不过他的霸道,却丝毫不减,反倒增加了不少;进入了大殿之中,群臣都是没有了以往那般放肆,安安静静了下来!
杨行密也是在自己的龙椅之下,软轿停了下来,杨行密微微颤抖之下,在一个内侍的搀扶之下,缓缓地坐上了自己的龙椅!
握住自己的龙椅,用依仗龙帕捂住自己的嘴猛烈的咳嗽了一番之后,内侍也是在一旁为他好好的服侍!
徐温冷冷看着这一切,闪过了一抹冷笑之色,手持这一柄朝笏,向着杨行密行礼了起来:“陛下龙体乃是万金之躯,陛下为吴国之福,切不可如此的劳心劳力,如此让臣等情何以堪?”
徐温老泪纵横,看上去深情款款,杨隆演一旁看着不禁可笑,杨渥佯装没有看到,但心中也在冷笑…
徐温言语一落,不少的群臣,就是也是手持朝笏向着杨行密表起来了忠心来了:“陛下保重,愿陛下龙体安康!”
“咳咳咳,好了,好了,免了,朕还没有这么无力,朕还能够再活上好几十年!”杨行密雄心不已。
“有事早朝,无事退班!”
一旁鸭嗓子的阉人,大叫道。
“咳咳咳,怎么了?没有什么事情吗?”杨行密微微一咳,看到了群臣,十分的凝重!
“启禀陛下,袁龚大人,去世了!”突然之间,一个下臣手持朝笏站出来向着杨行密启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