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倾绝眼神微微一颤,最最终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只要我肯,这世界我来去自如”这个世界告诉我喜怒哀乐不现于形,才能更好生存的下去,我已经习惯了这样活着,没力气去做什么改变,我所做的,就是为了未来的痛可以少一点。
“该说的我已经都说了,烦请三殿下日后不要不请自来,我樊家为金城,为皇家,为这苍生做得已经够仁至义尽了,你若不肯,就休要怪我不念师徒情份”樊倾绝理了理衣服,信步离开。
一个人的执念若是根深蒂固,那么他唯一的解脱唯有一死。赫辰桡,趁我还清醒,早些回头吧,我真的不想杀人,拜托,别用这种方式逼我。
“樊倾绝,就算本宫得不到,他闻人昭离也休想,任何男人都没资格和你并肩,只有我,你,懂吗?”赫辰桡凄凄凉凉的笑了,仰天长叹,他堂堂三殿下,竟然可以为她做到这个地步,痴到这个地步,这样的自己连自己都在质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樊氏夫妇和赫传谕站在院子里赏花,转眼就看到独自一人回来的樊倾绝,赫传谕立刻迎上前去,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个……我三哥呢?”一起出去就该携手回来的嘛。
“你好奇?……自己去看”樊倾绝不温不火的呛了赫传谕一句,头也不会的回了屋。
一见自家主子走了,白桐立刻小步跟了上去,今天主子心情不太好,自己这样跟着去撞在枪口上真的没问题吗?白桐边跑边思考这个问题。
等赫传谕找到赫辰桡的时候,看到赫辰桡脸上苍白的脸色,他就知道一定会是这样,那次不是三哥自己自讨苦吃呢,哎!情之一字,毒也。
送走了这两尊大神,樊氏夫妇二人立刻赶去樊倾绝住的小院,见白桐焦急的站在门外不停的走来走去,以为是出了什么事,吓得赶紧拍门。
“倾绝?给娘亲开门好不好?你今天又没有陪娘亲吃饭,娘亲要伤心了”杜允儿喊了许久,好言好语的哄着,都没有听到里屋中有任何动静,樊岳仁是耐不住那个性子等樊倾绝自己出来,直接用最暴力的方式踢开门。
“我现在想静一静,都出去吧”樊倾绝侧卧踏上,眼睛盯着天花板。
“有什么事需要你一个人扛着的,樊府这么大一家子人,有什么事需要你烦的?”樊岳仁气急败坏地走过去,一把拽过樊倾绝的衣领,揪起她。
“公子!”白桐吓得立刻冲上去拦住樊岳仁,使劲的掰开他的手,心疼的看着樊倾绝,对樊岳仁多了些恨意。
“老爷,你这是做什么呀,倾绝哪里经得起你这么粗手粗脚的提着,她本来就身体弱,你这是打算要我的命啊”杜允儿哭着扑到樊倾绝的身边,推开樊岳仁,紧紧搂住樊倾绝,紧张的查看她有没有哪里觉得不舒服。
樊倾绝轻轻推开杜允儿,娇俏的脸庞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平静如水的盯着杜允儿看:“我想搬出去住一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