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刚刚展览了新衣服,春风得意买了便当带回家,哼着她那不成调的歌,逍遥自在,就在这时,几个剽悍的大汉,肥头大耳,横眉竖眼,挡住了她的路,准备从后面走,一回头早就被人挡住了,她进出无路,手上的便当掉在了地下,自知凶多吉少,靠着墙角,想灵机应变,几个男人,抓住她的手,扒开她的衣服,她挣扎着,惨叫着,但是没有人能够救她,坚强的她流出了泪水,央求着他们“不要,不要。”
就在这时,封利国出现了,帮她打跑了那个几个人,将自己的衣服脱了披在他的身上,珍珍失态地在靠在她的怀里哭着。他安慰着说“没事了,没事了。”他带她回了自己的家,出去给她买新衣服。她在他的床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擦干了眼泪,想着:我从来都没有在男人面前哭过。穿好了衣服,他送她回家,她说“谢谢你,可不可以不要今天的事情告诉她们。”封利国用拳头捶着自己的胸膛,意思是:你放心好了。
翌日,她找出了那个几个人的背后人物,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找了封利国,把那个女模特逼到了墙角,珍珍说“就是这女人,我要你强奸她。”利国带着面具,显得很是恐怖演戏着说“大姐,你我要我强奸她,还不如让我去死了”珍珍故意放大嗓门说“你都不愿意了,哪还会有人愿意?”利国说“那就找一只狗强奸她。”珍珍说“狗太大了,便宜她了。”利国就说“那就找一只蚂蚁强奸她。”珍珍说“蚂蚁太小,不够她的胃口。”利国说“那就找一群蚂蚁强奸她?”两个人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吓得那个女人屁股尿流,语无伦次,面色惨白,神经失调。
珍珍想着燕子开心的摸样,想着封利国半夜坐飞机回来送花的场景,闭了闭眼睛对自己说“算了,追老娘的人,数之不清。偏偏看上他?”
有一间具有古典风格的房间里,一个男人穿着貌似“第八号当铺”男主角的衣服面对着墙,墙上画着不知名的画,还有着关公的神像,用香供着。小芳,站在正中央,等待着他的制裁,那个男人终于开口了,说“小芳,你还记得,我们四年前的第一次见面吗?”
于是小芳记忆拉到了四年前。刘明阳走后,她也是失魂落魄,意志消沉没有心思找工作,忘不了他是怎么被人推进医院的,也忘不了他的妈妈的话,整天以泪洗面,家里得知情况,就想接她回内蒙古,她死都不回去,死都要呆在北京等他回来,家人很是生气断了她的经济来源,于是她就漂泊在北京的街上,那天他发现了她,对她说“女人应该坚强,你之所以失去了他,是因为你太软弱。保护自己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保护好自己。”这句话刺激了她,于是她就加入了帮派,想要把自己变强。
“我教你防身,教你开抢,把东街的店铺都交给你,我把你当左右手看。你现在告诉我你要退出?”小芳说“对不起,没有你,我可能早就死了,但是这并不是我要的生活,所以,希望你能成全。”想起这四年他对她的照顾,心里很是内疚,男人深深地叹着一口气说“你走吧,我留得住你的人,留不住你的心。这个社会并不属于你。”
小芳心里松了一口气,提起到喉咙的心也渐渐地放下了,收起那冷漠的脸说“谢谢你,希望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走出了那间房,露出了甜蜜的微笑,想着刘明阳在家等她,看着前面的路是一片光明,想起当初为了他加入帮派,今天同样是为了他退出帮派,本性温柔的她想到了以后围着围裙做饭的样子,心里暗自喜悦。
“咚……”枪声响起的同时,子弹从她的背后进入,从她的胸膛穿出,男人拿这枪吹着枪口的烟雾说“在公,你是帮派的叛徒,你要死,在私,你不能做我的女人,你必须死。”
【069】刘夫人
收到消息,我们几个赶紧地去了医院,手术室的灯还是亮着,郝建明跟胡耐,都已经在那里。刘明阳神经呆滞地蹬在地上,抱着头骂自己没有用。
黄志民带着警察过来,说“我接到医院的通知,这里会有警察看守。”
珍珍问“黄志民,这是干什么?”
黄志民说“对不起,我只是例行公务。”
刘明阳过来说“她还在做手术,还没有醒,你们别吓她,她很胆小的。”抓住黄志民的衣服哭了起来,咬牙切齿,“你知道吗?她看了越狱以后说将来一定不能坐牢,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知道的,你不能抓她,她不能坐牢,你知不知道。”
黄志民无奈地扳开他的手“刘哥,你冷静点,事情并没有那么的严重,不一定会坐牢的,警方只是在调查,你不要这样。”于是吩咐手下在手术室门口守着。
刘夫人浩浩荡荡的带着大帮人马过来,说“儿子,跟我回山东去,玩够了,该回去了。”刘明阳指着他妈一句话不说只是摇头,良久才说“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不是你告诉警察的。”
“儿子,你在说什么?妈妈不懂,跟妈妈回山东去吧!”
刘明阳含着泪说“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要等她,我要陪着她,她会醒的。”
刘夫人说“她醒了,你能怎么样,她是黑社会的,她跟你不一样,你是我的儿子,你不能跟这样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不三不四的女人在一起,她将来极有可能会在监狱里度过的。”
刘明阳听了嘲讽地说着“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不三不四,她以前是清清白白的,你为什么不愿意,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个样子的。你知不知道你四年她为了我受了多少苦,多少罪,如果我不回来我会后悔一辈子的,如果我辜负她,我会遭天打雷劈的。”
“儿子别这样,跟妈妈回去,回山东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听妈妈的话,你是妈妈的乖儿子,你跟妈妈回去吧,妈妈不会害你的。”刘夫人打着哭腔说着。
刘明阳擦了一把脸说“妈,儿子只有一句话,如果我失去她,你将永远失去您唯一的儿子。”刘夫人一听就双腿发软,头发晕,我们站在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郝建明走上去说“刘夫人,我们都是他们的同学,他们的故事我们最清楚不过了,小芳是个好女孩,做为父母,你们应该成全而不是拆散她们。”
王夏利也说“小芳其实她很温柔很体贴,待人很和谐,无论在我们班还是我们寝室,她都很好,我们一直都把她当大姐姐一样看着,您对她的成见实在是太深了。”
珍珍说“就是,您何不防放下你的成见,试着接受她呢?”
我在旁边早就泪流满面只是说“无论您喜不喜欢,只要他们幸福,难道他们幸福您不会替儿子高兴吗?”刘夫人一言不发的带着她的大队人马离开了。我们只能在手术室外,静静地为她祈祷着,希望老天爷不要那么的残忍带走她。
第二天,小芳醒了,因为她要接受调查我们不能去看他,警察守着门口,黄志民看同学的份上让刘明阳进去了,我们就只能在外面问医生情况,医生说“已经脱离了危险期了,不会再有生命危险。”我们的心也算是放下了,黄成打了很多电话回来问情况,我们也只能说“没事,别担心。”
【070】误会重重
珍珍回到家一言不发,最近她的心情像是不怎么好,我接到导演的电话,说要补拍外景,希望我过去,从来他老人家说的话,我是不敢违抗,我打车去了现场,说是最后一场戏,已经拍完了,但是要拍宣传片,所以还有去一次郊外,就是拍“火车站”那场戏。
陈旧废弃的铁路,带着深深地黄锈,铁路两边原本应该是茂盛的树木。但是到了之后才知道郊区的树叶,已经在大风的吹扶之下,所剩无几,根本就拍不出以前的那个效果,于是导演决定要到外县拍,那就意味着我要坐飞机或者火车到别的城市,我实在是不想去,一是不知道小芳的情况,二是我不愿意舟车劳顿,但是我没有办法我还是去了,在家收拾着东西。
珍珍问我要去哪里,我就据实以告,其实我最不想去的原因是,我不想跟利国分开那么久,这阵子我们正在找房子,我说不用了,就他现在的房子我挺喜欢的,但是他坚持说“那房子已经买了很久了,不能委屈你。”其实我无所谓的,什么新房子旧房子不是一样吗?
我给他打电话告诉他我要去外县的事情,他说“去就去吧,反正你回来,就别想出去了。”我说“那你要我把我关起来吗?”他说“那倒不是,把你关起来干什么啊?你又不会做饭,想你变成黄脸婆,都不行,不过以后别跟着导演到处跑了,我们不缺那点钱,心疼你,知道不?”
我听了心里很是甜蜜,到了机场他对我说“记得每天想我一点点,我会在家看你的电视剧的。”我低着头说“那你也要想我。”同行的人都笑话我们俩还没有结婚就难舍难分了。
飞机上,我很难受,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很劳累吧,我以前坐飞机都没有这样的情况的,我想吐,头昏,眼晕,就跟晕车一样,同行的人都带着眼罩睡觉了,我不好意思去打搅人家,我心里想着反正也就是两个小时,很快就好了,我强忍着,捂着嘴,将脖子扬起,渴望这样能够舒服一点,我闭着眼睛,想着北京一些开心的事情,感觉真的就没有那么的难受了。
“喝点水吧!”突然子峰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以为我听到了幻觉,睁开眼睛没有想到真的是他,我惊讶的看着他。
他扶着我的脑袋边让我喝水边说“你晕机吗?我看你很不舒服。”
我摇头说“没有。只是太累了。”他就在我的身边坐下。我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啊?”
他还没有回答就听见有个女人过来说“许总……。”她欲言又止,随之看了看子峰,最终没有继续下去,他淡淡地说“知道了,我会处理。”挥手让那个女的走开了,他只是告诉我他在一家大型公司上班,没有想到已经到了“总”字辈了。
他说“你的电视剧,我们公司是最大的投资人,所以宣传片,我们也需要跟进。”我惊讶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那个老在我的面前耍坏的他。
下飞机之后他一直都照顾着我,帮我买水,提行李。我们之间的感情进化成了那种超越友谊,不是爱情的情感,她还跟以前一样叫我“燕子”我也像以前一样叫他“子峰”。
我很高兴跟他一起来到这里,好在也有个人照应,拍宣传片的时候,他突然说“男主角应该笑得更加地坏点。最好表情深沉一点。”
我也提了一点点意见说“女主角最好装害怕一点点,不是真的害怕,是装害怕,她的心里是安全的。”我们相互一笑,当初的我们就是这样的。
导演听了我们的建议,效果好了很多,笑我们说“你们是不是能看到男女主角的心态啊?”子峰说“不是能看到,是能感觉到。”我觉得现在的他变得好好,从“小混混”变成了“白马王子”。
与此同时,北京。
利国跟珍珍,正在看房子,经纪人说“封先生,封太太。这套你们是否满意。”珍珍有点尴尬地说“不好意思,我不是封太太。”利国在旁边帮腔着说“差不多,大姨子。”
珍珍看了看房子说“我觉得这里地方不太好,感觉有点潮湿。”利国说“听你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喜欢的燕子也会喜欢。”珍珍听了,心里不太舒服,心里想着“当初如果救我的人不是你,那该有多好?”又想着“如果当初游泳的人是我那可能我就取代了燕子。”
茶舞厅里珍珍跟利国喝着茶,珍珍突然问“你是不是很信缘分?”利国说“是的,我总觉得姻缘是天定的,所以,我很相信缘分,我觉得燕子就是上天赏赐给我的。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人找我要电话号码是那个样子的,她当时的那个表情,不是害怕,不是害羞而是感觉不想要却非要不可一样,所以我第二天就去买了手机?”
珍珍一听放下茶就问“你当时真的没有手机啊?她回来跟我们说你没有手机,我还笑话她呢?原来是真的啊?”
利国就说“当时?她当初是不是知道我会去海滩所以才去的啊?”
“那当然啊?我们调查好的,如果她不成功,下一个就会轮到我,气死江丽丽那个小贱人。”利国感觉听着有点不对劲,这跟江丽丽有什么事情啊?珍珍又说“不过她还算聪明,知道假装溺水,引起你的注意。”
珍珍的话让他把过去所有的事情都连了起来,感觉事情不是当初想的那么的简单,就很正经地问珍珍“珍珍,你老实告诉我,当时你们到底在干什么?”珍珍感觉话说错了,但是想到这个问题上次王夏利不是告诉了他吗?就觉得没有什么忌讳了说“我们在天下第一楼,看见了你跟江丽丽,以为你是她男朋友想利用你来打击他。”这时候他才知道当初她接近他的目的,心里不免有点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