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起他没有跟我说过他有车,就问“你有车啊?”他马上神情异变不好意思对我说“怎么可能,我这样的穷人能有钱啊?朋友借的!”我笑着想“有车就有车嘛,我又不要你的,还不好意思说。”
他说“我告诉你,最近我可烦了,手机可能要停几天,你别给我打电话发短信哦,发了也是白发,打了也是白打。”
我说“为什么啊?”
他说“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现在正在被人通缉,我得低调行事,反正我知道你家,有空就直接去找你啊?”我就奇怪了,他总是说自己被人通缉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就知道他是北京大学毕业的,然后知道他有爸有妈,有个妹妹也在北京读书,别的还真不知道了。
我就问“你老说自己被人通缉,你到底再被谁通缉啊?你是不是真犯了什么罪啊?”
他笑着说“犯罪?你看我长得这么帅,你觉得我像是个会犯罪的人吗?告诉你哥哥大学的时候可是学过法律的。”
我就问“那你到底在躲谁啊?连手机都不能开。”
他说“这可就麻烦了,我还真宁可被警察抓,抓进去之后就是无罪释放了,我这可不一样,管你有罪无罪一律死刑连请律师的机会都没有。”
我想会不会是他爸爸要他回去子承父业啊,就说“你家人啊?”
他笑着说“不亏是我媳妇跟我心意相通,这还只是一路,还有七八路追着呢?哎,长得帅也是一种罪过啊?”
一听这话我就紧张起来了,说“不会都是你前女友吧!”
他说“要真的我的前女友还好呢?把你这个正牌女友往前面一挡谁还敢找我麻烦。”
天已经黑了,开车都快一个小时了,他点了一只烟,我抢过来了说“不准你抽烟。抽烟就别亲我了。”
他说“我不是抽烟,是提神,小孩不懂吧!”我想他是累了,我就一把睬住了煞车,吓了她一大跳骂我说“你疯了。”
我说“我来开。”
他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说“你能开吗?”
我说:“你不知道吧,姐姐可是考过驾照的。”我们换了位置。
他说:“这可是我一朋友的车,你要弄坏了,我就把你卖了赔给他。”
我说“恶心。”于是就开上车了。
他很是不服气,在的旁边一个劲地说这说那的,说什么我给你讲故事,小马跟妈妈骑马上山,山上马吃草,小马叫妈妈骂马,妈妈骂马是小马,小马说骂马不是小马,反正就是让我不能专心开车的话,结果真跟出事了,跟前面的车给撞上了。
我骂他说“我不撞车你会死啊?”
他说“你撞车了,我更得死了。”我一抬头前面车的司机已经到了我的跟前,他下车说了几句反正是解决了,我问他说你都跟人家说了什么啊?他开玩笑地说我跟人家商量我媳妇是一作家现在书都能拍电视剧了,能见到明星能帮你要个签名照,还说给电话了,我说你给谁的电话了,他说瞎给了一个,我说“你怎么这么的损啊?”
他说“谁叫她让我老婆撞车。”我心里想是谁让我撞车的啊?
【034】找灵感
回到家,才自己家里已经闹翻天了,黄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在客厅里哭得死去活来,比王夏利上次被人欺负还要惨,我想问是什么事情,珍珍赶紧地对我摆手叫我不要问于是我就直接脱鞋进房间了,王夏利抱着电脑上网,这才知道是阿秋在武汉要结婚,发喜帖给黄志民那伙男同学,可能是怕黄成不好过,我们几个谁都没有发。
我说“你们怎么也不去劝劝啊?”
王夏利说“她生气的不是阿秋要结婚,她生气是因为郝建明说了一句哪个男人愿意到女人家里去啊,特别是地震之后的四川。”
我又问:“那怎么办啊?她这么哭下去,晚上不睡了啊?”
珍珍说“你还想晚上睡觉,我现在就想今天晚饭怎么办呢?轮到她做饭了。”
我就自告奋勇地说“那我去做吧!”结果还没有说完呢?
王夏利就喊“珍珍我们出去吃吧,姐姐请了。”我被打击得倒在床上就睡了。
北京大学的行政楼前,摆着几个张桌子,铺满了白纸,毕生华拿着大毛笔画着郝建明的画像,写着“寻找有缘人。”
郝建明提着化装箱走进了北京大学,学校要搞晚会找她来造型,见行政楼前围着一大群人就想过去凑个热闹,刚刚走在附近就有学生认出了她就是画像上的女人,哇哇的叫起来,郝建明莫名其妙地忍受着别人异样的眼光,挤了进去,见到了毕生画正认真地画着自己,一生气把画全给撕了。
毕生华一激动说:“你别撕。”
郝建明也一激动说:“不撕留给你展览啊?”就气冲冲地走进了行政楼。
毕生华追了上去说:“我就是想知道你,我就是喜欢你,我就是喜欢画你啊?”
郝建明不留情地白了他一眼说:“爱画就画别让我看见,看见一张我就撕一张。”
毕生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喊:“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坐在电脑前,一个字都敲不出来,创作是孤独的,创作是寂寞的,创作是辛苦,创作是难受的。珍珍站在她的画板前面画了又擦,擦了又画,反反复复,我在房间叹气她在客厅叹气,弄得王夏利跟黄成怨声载道躲进了她们的小房间。
珍珍喊了一声“我是要死了。”
这话让黄成跟王夏利大发雷霆,冲了出来说“老子成全你。”接着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血战。
我关上门了,接着思索我的故事我的小说我的文字我的语言,一个头都三个大了,王夏利还在门外说“写不出来就别写了,我就不明白我们说学物流你们干什么要闲着没事一个画画一个做什么狗屁作家。”
珍珍一听火了,抓住王夏利就是打说“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你不能侮辱我的工作。”
我也火了冲了出去说“什么叫狗屁作家,那也无业游民好得多。”
黄成不以为然地说“那可未必,人家比你清闲多了。”
珍珍说:“艺术艺术知道什么叫艺术吗?我不画你哪里来的衣服穿,衣食住行,衣摆在第一位,你可以不吃饭你可以不穿衣服吗?”
黄成说“那么多的设计师,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那么卖力干什么啊?你下岗了,我还没有衣服穿了呢?”
王夏利说“就是,你画就画,你叫什么叫,不知道什么叫集体荣誉啊。不知道什么叫顾全大局啊,我告诉你你影响到了我们,我们有权利指责你。”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俩个不要脸的女人这样的欺负珍珍我是不顾安危地站了出来说“灵感,你们知道什么叫灵感吗?那就是一瞬间的感动,当你有灵感的时候,你的思想会豁然开朗,所有的优美文字如同爆发的火山一般无法止息,所有完美意境浪漫情节如同山顶滚下的石头涌进你的脑海,所有的故事爱恨情仇悲欢离合全都是构思出来,一部小说也许要一年两年甚至更长的时候才能写完,但是它的主题它的创作也许就在某一分钟,一张设计图有时候一年半载都画不出来,但是有的时候却只需要一分钟就能达到完美这就是灵感,这就是创作,这就是艺术。”
我打算继续抒情结果黄成了一句“够了,再说我就逼你吃碳。”于是我就乖乖地闭上我的嘴。
王夏利说“既然你们没有灵感我们就去找灵感好了。”
“找灵感?”我们三全都眼巴巴地望着她,想知道她又什么鬼主意。“无论是小说还是设计都是起源于生活来源于生活你们要创作你们要灵感当然是要去生活现实的生活中去寻找啊?”她说得很有道理,我们四个相互看了一眼,心中都想到了一个地方,那就是我们的母校“北京RW大学”。
【035】重回母校
星期六,我们六个决定故地重游,小芳她的事情太多没有空,而且她也害怕触景生情,不愿意来。
一大早的,我们几个人就坐地铁到达了德胜门,坐上了我们很是熟悉的车次919到达了康庄大道,回到了我们的母校,如今RW大学早就不再是我们07年刚刚来的时候样子,校门口很是威风以前只有两个门卫,还是进出自由,如今时代在发展人类在进步就连个校门口也是大不同从前啊?
七八个门卫就跟军人站岗一样地站在门口,检查着身份证跟学生证绝对不容许鱼目混珠,门卫拦着我们问我们要身份证跟学生证,不让进,我们六个很是气愤,想当初这个门我可是要进就进要出就出,门卫是见我们就开门,开慢了我们还不高兴呢?而今回访母校还被拒之门外,简直是岂有此理啊,牙痒痒,对郝建明说“发挥你女人的优势。”
她乐不思蜀地说“你们不是女人啊?”
我们一致同意说“你更是。”
于是她就是挺起了她骄傲的双峰对门卫说“我们只是进去看看,没有别的意思,看看朋友。”结果门卫软硬不吃。
珍珍气得跳起脚来冲门卫喊说“你要不让我进去我就是拆你祖坟。”
我们为避免产生冲突拦着她说“形象,形象。”她才收起她的架势,王夏利想利用她的娃娃脸说真的是没有带学生证,难道我不像是大学生。
门卫一口咬定,没有学生证就不让进,还说要给班主任打电话,这可是提醒了我们赶紧地就跟魏源打了个电话,结果来个“暂时无法接听,请稍后再拨”我们可真是倒霉倒到家了,这个地方我们可是呆了整整三年了,现在竟然不让我们进这是什么滋味啊?
门卫说“没有人接吧,想蒙我?嘿嘿”还敢嘲笑我们说“你看你们就不是大学生,一点素质都没有。”天啊,连一个看大门的人都跟我们谈素质,我敢说如果小芳在的话,肯定已经开打了。
珍珍骂说“我没有素质你有素质,我告诉你,本小姐我在这里呆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为了维护形象她把“老娘”换成“本小姐”,“来势汹汹”变成“皮笑肉不笑”。
门卫给气到了,把脚往桌上一般说“说,你们那个班,我无论是不是这个学校的,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我们六一起喊“物流0708班”我们的气势让那个门卫当场就给摔到了地上,其余门卫赶紧给开了门,我们还没有弄明白什么情况呢?就进去了,心了纳闷了,这个是怎么回事啊?
“郊区就是郊区,你看还穿着2013年流行的衣服。”珍珍看着我们的那些学弟学妹说着,看着她们我真的感觉我们长大。
“赶紧找你们的灵感吧随时准备好纸笔,随时把灵感记录下来”王夏利边欣赏着我们学校的风景边对我们说着。
“屁,灵感是能记录的吗?”珍珍吐了一口唾沫说。
“素质,素质,形象,形象。注意一点。”我们赶紧地提示着。
“怕什么,看那里有个比我更不注意形象的。”我们朝她指的方向看过,觉得这个背影很是面熟啊?似曾相识啊?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是大学生你就了不起,有什么好傲,如今的大学生就跟是市场上的青菜萝卜一样普遍着很,在学校这个缩小的社会都混不下去还想去外面的放大的学校里混下去,我告诉你们,你们要是再这样的三天打鱼两天撒网的将来到了社会上将会是一无是处,只会到处碰壁碰钉子,给你们提供这么好的学校环境不好好学习,给你们找这么好的教师你们不好好听课,告诉你们等你们走出了这个学校想找人教都找不到,等你们毕业那就是失业,现在游手好闲,到时候会让你闲到不想闲。”我们走了过去,看见她正耳提面命地教训着逃课的是学生。
我说“这些话怎么就是这样的耳熟呢?怎么感觉再哪里听过一样啊?”、
黄成说“不是好像就是。”
胡耐说“如果这个人我们不认识,那我就去死。”
郝建明说“认识也装不认识。”
王夏利说“就是,怎么这么多年都过去,她的台词还没有变了。”
珍珍说“那不行,一日为师终生为师,我们要尊重她,不能因为她以前教训过我们就装作不认识。”于是兴奋地喊“魏源,姐姐回来看你了。”我们五个全倒,真的很是尊重。
【036】重逢班主任
魏源一回头,我们看中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鼓得跟塞了个西瓜一样的肚子。
“够有魄力。”我们六个全都呆了,这是什么状况,学校也太不尽人情了,都八个月了怎么还让人家如此操劳,不知道“班主任”还有别称“受气包”啊?
“孙珍珍,郝建明,胡耐,王夏利,黄成。你们怎么会来?”她摸着她的“大肚子”撑着个腰朝我们走了过来,站在我的面前,说“这个有点面生啊?”
我晕,我觉得我跟她应该是很熟的啊,我记得以前她的办公室就在去卫生间的路,每次我逃课我就说去卫生间,或者说是大姨妈到访,有时候她就奇怪的问我“小吴燕,你大姨妈一个月来几次。”我就说“好不容易来一次来了就不走了。”可是她现在竟然不说认识我说面生。
我就说“魏源同志,你的脑子如果跟你肚子一样大,你就会记得我是谁了。”
她听我说这句话,不好意思说“小吴燕,你现在变成大吴燕了。”
我说“大魏源已经有小魏源我变成大吴燕那是很正常的啊?”我们几个是一顿寒暄,我说她怎么挺着个大肚子上班呢?原来她啊已经是我们物流工程学院的院长了,不卖力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