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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柳暗花明,绝处逢生(2)

“各位领导,各位老师,各位同学,大家好……”王夏利戴着她的博士帽站在演讲台上演讲。开始说了几句客气话,随后我不知所云了“从小学到初中,到高中到大学再到研究生,我读了19年书,这19年来,我有很多的收获,但是我的收获并非都从书本得到,我生活的经历,我受处的环境,让我成长,我回顾了这些年,我觉得我最大的收获不是大学毕业,不是考上研究生,不是拿到丰厚的奖学金而是我交到了一群好朋友,我大学的室友,我高考失利没有考上大学,我连复读的机会都没有,于是我选择了自考,来了北京,我们寝室的人来自五湖四海我们相互扶持,相互帮助,相互打击,相互刺激,共同玩耍,共同学习,共同激励,共同进步,我们三年修下了四年的课程,在这三年相处的时间里,我们建立了深厚的友谊,尽管我们毕业之后各奔东西但是依然保持联系,一起分享快乐,分担痛苦,我们不是亲姐妹却胜似亲姐妹,因为有着这些朋友的支持我又完成四年的研究生学业,我感谢她们,我非常地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我想对她们说没有她们就没有今天的王夏利,没有她们就没有我的今天。”真是的好好地一个毕业演讲她说这个干什么啊?我写的不是这样,不是为什么听着听着就想哭,想起我大学的日子我们一起学习一起玩,一起跟对付我们隔壁寝室的人,我们一起快乐一起痛苦。

“但是前不久,我做了一件事情,我打破这份纯真的友谊,我好后悔,我真的好害怕失去这份感情,在这里我想对我的好朋友说一句对不起,希望她能原谅我。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做出伤害我们友谊的事情,因为没有什么比我们之间的友谊更加重要。”然后就听到她在演讲台上大声地喊“郝建明,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我擦着眼泪想“郝建明又没有来,你要说给谁听啊?”现场鼓了掌声,她高兴地走下了台。心灵得到了释放,她的微笑又回来了。

“郝建明,如果你还怪王夏利,我就跟绝交。”黄成咬牙切齿地说着。

“给郝建明打电话叫她赶紧地给我过来。”小芳命令到,珍珍说:“你自己怎么不打啊?”小芳说“我是老大,你见过老大自己做事情的吗?”

王夏利下来见到我们左右看看,没有看见郝建明心里很是失望,我们连忙说“她可能是什么给耽搁了,她答应过来的。”她摇摇头说“不要紧,没有关系。”我们用脚指头都能想到她是多么的希望郝建明能来。

就在这个时候郝建明拿着一束鲜花过来了,抱住王夏利说“恭喜你毕业。”王夏利抱着郝建明哭了起来,说:“郝建明,我对不起你,你原谅我。”郝建明说“你没有错,我不应该怪你。”接着俩人就感情泛滥地哭了起来,虽然我也想哭,但是我还是笑了。

【031】郝建民的新挑花

晚上郝建明来了我们家,她跟王夏利睡,我们三有决定扑克决定谁打地铺,结果是我,不过我还是开心。对着电脑敲了一行字:也许友谊没有爱情那么的浪漫,没有亲情那么的持久,但是友谊却是最能激励我们前进的动力。

小房间里,两个女人睁着大眼睛地躺在床上。

“他是爱你,你不要因为我放弃他。”夏利说着。“他跟我不过是玩一玩,不然就不会用假名字。”

“我离开他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他已经不爱我了,他离不开我,只是一种习惯,他是一个冷静的人,就算是地震来了,他也会思考要从那是出口逃生,然后有条不紊地走出去,但是那天当他看见你的短信的时候他就发疯了,我们在一起七年了,他从来都没有这样为我着急过,我记得有一次,我跟他生气,要跟他分手,他都是处理完了所有的公事之后,他回家对我说你要怎么样才不跟我分手,你能说出我就能做到。”

“你把你的一切都给了他你应该跟他在一起。这样我心里会好过点。”

“哼,我们真傻,为了这样一个摇摆不定的男人要死要活的。我失去了初夜,你失去了初恋。哈哈!”

“让我们忘记这件事情,重新开始,我们的路还很长呢?”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了床,黄成跟珍珍就跟猪一样地一动不动,王夏利她们也一点动劲都没有,我就大发慈悲地进了厨房,做了我最不想做的事情那就是做饭,回国这么久我还没有做过饭呢?一般都是她们做,我就负责洗洗碗什么的,今天我的兴致好,就摸起了锅碗瓢盆,先是煮了稀饭,接着又做了几个小菜,我敢说这是我最用心做的一顿饭,看着我自己做的早餐,心里美美的,就跟电视剧里小女人给老公做饭一样的幸福,想到她们一起来就看见这样丰盛的早餐之后喜悦的表情,然后美美地吃着我做的早餐,对我说“燕子,你真好。”“你做早餐真好吃。”想到这些我竟然会失态地笑了起来。

“你干什么呢?”我正在幻想,结果被郝建明如梦初醒的声音给拉到了现实,接着王夏利跟黄成也相续起来,我趁她们梳洗的时间把我做的早餐摆到了桌上,等她们出来就对她们说“我做了早餐。”结果她们一听早餐是我做的,就是惊讶不已赶紧地过来瞧瞧着,用那种非常难见的神情看着我仿佛再说“这是你做的?”

我骄傲地说“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早上的功夫做的。”

她们三个笑着“哦”了一下说“你自己慢慢吃吧!”接着就出门了。

气得我追出去骂“你们什么意思?”

结果听到她们的声音“吃她做的饭,我宁愿不吃。”

“何止啊?还不如叫我去死,记不记得以前在寝室连个面条都不会做,天天求胡耐给她煮。”

“就是,记得有一次我们都不在没有人给她做,她就把锅给砸了。”接着就听见她们的一顿笑,几跟看见大街上有人耍把戏一样。

我委屈地回来坐在饭桌边,说“那次是个意外好不好?”都过了多少年了,怎么还记得啊?

珍珍一起床见有早餐不知道有多高兴说“有早餐吃啊?”连忙过来,说“终于有人愿意做早餐了。”赶紧吃了一口,我正想问她味道怎么样,结果我还没有问出口就见她冲进了卫生间,出来时候问我“这是谁做的,比你做的还难吃,简直不是人。”我想我是趁底地无语了,这可我花了一个早上做的啊?我发誓我再也不做饭了。

地铁里。郝建明对站在自己旁边的王夏利说“你都毕业了怎么还不找工作啊?”王夏利无所谓地说“我还有钱花”接着添她的棒帮糖。不远处有一衣杉不整的长发男子带着付大金框眼镜仔细地瞧着郝建明拼命地往她们那边挤,好不容易挤过来了,到了站了,她们出去了,想追出去,门已经关上了,失望地对自己说“我还没有问她的名字呢?”

天桥上,郝建明提着她的化妆箱性感地迈着她的长腿,突然听见后面有人叫“小姐,小姐,你等等我啊?”

她一回头,见一身穿长袍,手拿两本手抱在胸前,一头长发别树一帜,戴着大眼镜跟电视剧里教书先生一样,冲了过来,在她的面前刹住了脚,赶紧扶正他脸上歪掉的眼镜结巴地说“小,小,小姐,还,还,未,未请教,请教,芳芳名呢?”

郝建明见眼前地这个糟蹋男人大倒胃口,说“大爷我们认识吗?”只听见对放回答“我,我叫,我叫毕,毕生华,把,把,把你的名字,告诉,告诉我,我们就认识了。”

郝建明上下打量着他,在心里后怕了一阵说“还是不认识的好。”扭头就走,更是有气质,追她的男人从东单排到西单,从天安门排到八达岭,高矮瘦胖,有钱没钱,有才没才,应有尽有,就是没见过这一号人物。

毕生华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生气地对自己说“我怎么看见她就说不出话来呢?”

【032】燕紫檀

我跟珍珍坐在地上看着电脑研究着要怎么样才能买到一些物美价廉的家居用品,黄成下班回来买了零食,我们三就是坐了下来,把电脑关了,把电视开了,边吃着零食边商量着王夏利毕业的事情。

黄成就是说“王夏利真是个怪胎都毕业了,怎么还不找工作了,她怎么一点也不急啊?你们记不记得我们刚毕业的时候那找工作可真的是找破了头啊,她以为她一研究生就了不起啊?你不找,人家自动送上门啊?”

珍珍磕着瓜子说“就是,都半个月了,没有半点动劲,你们说她是不是还要继续读书啊?”我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性,她是不是觉得那奖学金比拿工资更轻松啊?还有暑假寒假的都合适啊?”

珍珍说:“要暑假寒假,当老师也行啊?难道真要活到老学到老,一辈子就跟着书过了啊”又对着黄成说“你跟她最近了,你问问啊?她要是把奖学金都花了,下个月没有钱交房租怎么办啊?”

“你怎么就想着这个啊?我是担心她要是一直不找工作来充实自己,会不会总想到那事儿又想不开,又闹个什么‘永别’怎么办啊?我告诉你俩,她毕业之前我就问过了,问她毕业之后想干什么,结果人家来了一句,皇帝不急,太监急,我算是拿她没话说了,你们说一样是四川灾区出来的,她跟我怎么就是不一样呢?”

我说:“也许人家已经开始找了,只是不愿意跟我们说呢?”

“屁,不跟我们说,她跟谁说去啊?”

珍珍极度气愤地说“就她,往好处说她是天真活动纯真可爱,不知愁滋味,往坏说就是没有大脑没有思想没有理想没有梦想,就是黄成说的那种混吃等死的人。”

黄成就说“未必,我看她的思想比我们前卫了多了。”我们三个相视一笑说出了王夏利的经典台词“人生苦短,享受为先。”

我们一想到这句话就想笑,在想她到底在享受着什么啊?难道是吃喝玩乐吗?正说着高兴呢?王夏利回来了,那是喜气洋洋啊,兴高采烈地对我说“好消息,爆炸新闻啊?”我们见她那样子以为她找到工作了,异口同声地问“你找到工作了?”她坐下,纳闷地看着我们问“什么找工作,找什么工作,我是想说燕紫檀的小说要拍成电视剧了。”一听到燕紫檀这个名字,我就心虚地低下了头,不再说什么话了。

“燕紫檀,什么玩意?”珍珍问着。她把黄成买的零食推到了一边把自己买的水果推了过来,说“都什么时代了还吃瓜子,你们不怕烂嘴巴啊?”

我随手拿了个橘子剥了起来,听见她说“就是那本大学生与小混混的作家啊?去年你还找我借过呢?”我想着原来她们也看我的写的书啊?

“哦,就那本啊?我看过挺不错的,可惜男女主角最终还是没有在一起,我还等着第二部呢?”黄成也评价起来,我心里正美着呢?

就听见珍珍说:“就那个智商低的书啊,都多大了,还看那个幼稚的书,我就不明白你们是怎么想的,你以为你是几岁啊,那种在现实中不可能发生的故事就少看点,看了之后你也会幼稚的,怪不得你一天到玩跟个小孩一样。”

我想你不看你怎么知道幼稚啊,又听见她说“你们说那个什么燕紫檀是不是有什么毛病啊?人家写书那都要么是喜剧要么是悲剧,她来个‘谁也不知道后来会发生什么故事?’就结束了,叫我们怎么想啊,剧情也不怎么样,跟斗鱼差不多人家是女人为了男人进了黑社会她就反过来男生为了女生进了大学城,人家最后是男主角死了,她是最后女主角走了,我就不明白这样的书也有人看,我想就小日本人那智商也就是只能写出这样的来了哦”

我听过之后气得一口就吞下了整个橘子,就是在这里电视机里插进了广告是珍珍设计的衣服我是知道的为了报仇,我就赶紧地说“哟,这什么破衣服,是人穿的吗?”

话音刚刚落下,珍珍蹭一下地给站起来了,“卖国贼,你说什么?你说我的衣服怎么了?”我知道她最烦人家说她的衣服了。

黄成跟王夏利见形势不对,赶紧地圆场说“她不知道,你别生气。”

我不以为然地说“谁叫你说我写的书不好看的。”

刚刚说完她们就爆炸了“那是你写的啊?”

我白了她们一眼说“不然呢?”

珍珍坐了下来,说“你不是不写书的吗?你不是不当作家的吗?你不是说写小说,出书那就等于出卖灵魂出卖思想,你不是不屑干这个吗?我问你在日本干什么,你不是说你在语言学校学语言吗?”于是我勾起了我的回忆,我人生中最辛苦的日子。

那个时候我刚刚到日本,贷款的钱办了这个证那个证又交了进语言学校的学费已经是所剩无己了,又不能找家里要钱,我连学校的宿舍我都不住,在外面找了一所很是便宜的房子,家上那个时候还语言不通我想找兼职都找不到,完全是没有收入,只好拼命地缩减开支,一年之后我已经完全适应了日本,对这个国家也有了一定地了解,想在那里找份工作,但是日本的女人找工作并不是那么的好找,我找了一份工作,工资并不是很高,养活自己能行但是我还有那么一笔贷款等着我去拼搏呢?

就在这个时候有人在我的搏客上留了言说我的文笔不错,为什么不选择成文了,于是我就抱着试试的想法写了一部“异地恋”,出版以后反映很好,很受欢迎,而且我还得到了丰厚的稿酬,于是我就走上了创作之路,后来又写了“大学生与小混混”没有想到还翻译成了中文,流到了中国,现在还要被拍成电视剧,我真的是很开心啊?

【033】你不会犯罪了吧

“就这样啊?那你瞒着我们干什么啊?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其实也挺好看的。”珍珍连忙地说着。

我也笑着说“你的衣服也漂亮。”

王夏利一听很是不满说:“真假,能不能来点实际的。”

黄成说“对了,我现在想想这好象有点像你跟那个什么峰的故事啊?”

我不好意思地说“差不多,只是浪漫化了点。”

珍珍一听马上说“我记得里面好像有这么一段说是寝室的人多管闲事,破坏了你的浪漫晚餐是怎么回事啊?那个寝室的人你的那个闺中搞笑密友是不是写的我们啊,谁破坏了你的浪漫晚餐啊?”

我还没说话呢?王夏利就来一句“好像还一段说是寝室地人好心做坏事误伤了那个小混混,我们做过这样的事情吗?”

黄成听了激动起来说“你好像也写了,说寝室有个是爱说话的女人,不说话就是淑女一说话说就是泼妇啊?”她们三个一致攻击,将我按倒在地拼命地恼我痒痒,让哭笑不得,“以后出版小说之前给我们先看看别在书里乱写。”

我痛苦地呻吟着:“那只是小说也不全是真的,剧情需要啊?”我早就预料到了被她们知道之后的反应就是这样的,果不其然啊,我了解这几个家伙比了解自己还有多。

接着我就坦白从宽地告诉了她们,现在拍摄的情况,结果她们知道我能跟明星面对面就威胁我如果不给她们搞到某某的签名的话,就是让我死在拍摄现场,并且还要我去要已经拍摄好的带子,如果不去的话,就把我的电脑给摔了。

为了保住那陪我走南闯北的好兄弟我在她们的淫威之下妥协了,厚着脸皮去找导演要,结果人家这是不合规矩的,我一想到我那破电脑粉身碎骨的样子就心痛,一直烦导演,他老人家一生气,就把我丢在了拍摄现场,我算是真是死在了拍摄现场啊?那可是郊外啊,是讲男主角没有钱就带女主角到火车站去约会,说是去听火车的声音,把硬币放在铁轨上等火车压过就成了薄片了。

实在没有办法我就给利国打了个电话,结果他开了车过来接我的,他说“导演实在是太气人了,怎么能这样对你呢?你去停他的戏,毁约就说不拍了。”

我见他那么的紧张我不知道有多甜蜜说“那你帮我付违约金啊?”他说“付就付,能花多少钱啊?你当我养不活你啊?”我暗自想: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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