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她跟玉庭在一起的时候,一度放弃了她的布局,玉庭被赐婚才又拾起的。”刘仁杰道。
“你们谁知道天狐现在长成什么样了?”张璐突然问道。
“呃,没印象,我似乎只有很小的时候见过她。”蒋婷茫然道。
“我似乎见过她,但你知道我对女人不可能有印象的。”董春秋道。
“我跟他一样。”李锐娇道。
“我的眼里只有你。”陈李胜道,这个可以无视。
刘仁杰:“……”
张璐发现刘仁杰没说话,询问道:“仁杰你也不知道吗?”
“你们难道都没看过百凤榜吗?”刘仁杰感觉很无力。
“没有啊!我们没事看那东西干嘛,我都不知道那个人弄这么一个榜单干什么。”张璐理所当然的回答道,“怎么,难道百凤榜上有画像?”
“答对了,可惜没奖励,这就是那个人的坑爹之处,想我们天骄榜就一个名字挂在那里,天下人根本不知道我们长的什么样,出了这帝都,谁还知道我是大汉七星之一啊,而那百凤榜呢,却是每个人都有一张画像,她们走到哪都有人认识,就跟明星一样。最让我想不过的是,他将全天下前一百的美人儿的画像发出去,要祸害多少少男的身体,这对男性是多么的不公平啊!他应该把风流倜傥、玉树临风、帅到被人砍的我的画像也发出去,祸害一下少女们才对。”刘仁杰自恋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呕”众人一起呕吐。
“说重点吧!她长什么样?”张璐拿手绢擦了擦嘴角。
“什么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这些都不用说了,百凤榜上每一个人都有这个姿色,我说说她最显著的特点吧!”刘仁杰面露赞赏道,“她的一双水汪汪的眸子中各开了一朵惊世桃花,这不是修饰,而是我的真实感受。而且我觉得,那画像应该还没画出那桃花十分之一的美感。”
“眼中桃花?你们觉得这是什么,命盘神通、命宫异像还是特殊体质?”张璐提出大致方向。
“命盘神通不可能,没有谁的神通能一直处于开启状态,命宫异像也不可能,我们排在天骄榜上前五十名中,我们都还没有成为战帅,她排在后五十名中,不可能比我们还厉害。”陈李胜排除掉错误答案。
“这么说只可能是特殊体质,可是也没听说过有什么体质是这样的啊!”张璐在自己的脑海中怎么找也没找到跟惊世桃花有关的体质。
“这个我知道,是突变。她的父亲是人,母亲是狐狸,从生物学来说应该是不能诞下子嗣的,她的出生应该是用了某种惊天秘法。这样一来就可以解释为什么那个人明明知道霍玉庭跟天狐在一起,这帝都就会少一个搅局的人,却依然不让他们在一起。因为根据生物学来讲,这种杂交,能生出第一代子嗣,却绝不能生出第二代的。”一说到生理方面刘仁杰瞬间跟打了鸡血一样。
“等等,你是说玉庭不能跟天狐在一起是那个人从中作梗?”陈李胜精确捕捉到刘仁杰话中的真正信息。
刘仁杰翻白眼道:“我说你们这些人啊!一涉及这方面的事情就变迟钝了。当初他们两在一起的时候保密工作做的是极好的,我们这些朝夕相处的人都是在玉庭被赐婚后,发现他郁郁寡欢去问了那个人才知道的,帝君怎么会知道?”
“只能是那个人告诉他的,这件事玉庭知道吗?”张璐担忧道。
“以玉庭的聪明,仁杰都能猜出来的东西,他能猜不出来吗。”陈李胜苦涩的道。
“不会的,正如仁杰所说,我们一遇到感情方面的事就会犯糊涂,玉庭不会猜到的。”说张璐是在判断,还不如说她是在祈祷。“这样对他们的兄弟情义伤害太大了。”
“嗯,你是对的。”陈李胜也希望是这样。
“李胜你东西掉了。”刘仁杰实在受不了这种氛围。
“我知道是什么。”陈李胜配合道。
“你知道?”刘仁杰反而惊讶了。
“节操嘛!为赞同老婆大人的观点,别说掉了,就是碎了也没关系。”
“……我觉得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它已经碎了。”刘仁杰无语道。
“好了,说了这么多你发现了什么?”董春秋见气氛已经恢复,又把话题拉回了正题。
“完全没有感觉啊!我们现在只知道了她爸很牛,她妈不是人,她长得很漂亮,有很多人追求,可这些有什么用。她在帝都布局,布得什么局,我们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布局我们也不知道。”张璐无奈道。
“从下面发生的这件事来看,她的能力应该与那个人相去甚远,这件事她做的几乎可以说是幼稚,以为让他们两个闹翻,就能让蒋阀和李大将军府火并,太小看这些庞然大物的理智和残酷了。真的事情闹大了,大不了换个继承人。”陈李胜看着场中三个人道。
“不,你错了。她的目的不是挑起纷争,而是试探,试探下面两个人是不是对她坚定不移,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她这一边。”一直很少说话的李锐娇开口就有与两个谋臣世家子不同的见解。“我们所以为的都是她故意让我们看出来的,她让我哥和蒋政权猜到一些事,试探他们的反应。”
“你没发烧吧,说什么胡话呢?试探下面两个人的反应有什么用,难道看看他们是不是阳痿,能不能满足她。”刘仁杰大惊小怪的道,还伸手去摸李锐娇的额头。
“滚。”李锐娇毫不客气的一掌拍了过去。
张璐听了李锐娇的话,若有所思。
“听你这么一说,我突然也觉得这很有可能,但正如仁杰问的那样,她的目的什么?”陈李胜摸着自己的耳垂说道。
“她是想收这两人为己用,不是过去那种通过计谋达到目的的利用,而是可以直接下命令的那种。当然,可能会说的委婉一些。”张璐智珠在握道。
蒋婷冷笑道:“那这就更幼稚了,我大哥是何等天骄,要不是那个人给我们开后门,我相信天骄榜前五十必有我大哥一席之地,这样的人会甘愿听命于一个女人?”
张璐摇摇头道:“你没经历过,你不懂,感情这东西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我也不相信,做为世家门阀的继承人会因为感情给别人做狗”刘仁杰道。
蒋婷皱了皱眉头,这话太难听了,不过看在刘仁杰现在是站在她这一方的,她也不好说什么。
“我们来赌一把这么样,我赌蒋政权他们不会变成天狐的感情俘虏。”刘仁杰终于暴露了他的真实目的。
“哼。”蒋婷一声怒哼。
“赌多少?”李锐娇语笑嫣然道。
刘仁杰感觉一股浓浓的恶意扑面而来,但他还是道:“一万将级血丹怎么样?”
“你有一万将级血丹?”这回众人都惊异了。仿佛刘仁杰有一万将级血丹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我有一万将级血丹很值得惊异么?我可是大汉皇子好不好。”刘仁杰脸色一红道。
董春秋面无表情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说道:“你家的嘴太多了。”
蒋婷围着刘仁杰转了一圈,上上下下不停的打量他,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你是想空手套白狼。”
“喂喂,你们这么不信任我,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刘仁杰恼羞成怒道。
“好吧,看在你今天提供了这么多有用信息的份上,这一次就当是给你卖信息的钱。”张璐道。
“哈哈,谢谢璐姐,还是璐姐最好了。”刘仁杰毫无节操道。
“璐璐说得对,我也跟你赌。”陈李胜道。
“算我一个。”董春秋酷酷的道。
“我也来。”李锐娇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也算我一个。”蒋婷狠狠瞪了刘仁杰一眼。
刘仁杰开始还高兴,到现在他已经是心惊胆战了。浓浓的不安将他笼罩。
观礼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留下的要么是家世不逊色于蒋阀和大将军府,根本不怕的,如:张璐陈李胜他们。要么就是蒋阀或李大将军府的附庸,走了也跑不掉的,如:花家家主。
而场中三个依然站在那里不为所动。蒋政权和李学斌都是脸色阴沉的仿佛要滴出水来,不知道在想什么。而那神武府的侍女则是惴惴不安,这种诡异的气氛,反应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不妙。
“哼。”蒋政权一声冷哼,似乎心里某些情绪已经无法在压制了。他手中战力吞吐,一瞬间,刚刚还被他珍若性命的礼盒就化为了粉尘。
而刚刚甘愿挨拍丢人的李学斌,这一刻看到这一幕却丝毫不为所动。
唯一有变化的就只有神武府侍女了,她的面色变得更加的难看。同时也更加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
“是一把剑。”刘仁杰用一种极其装逼的语气说着这个最没用的相信。
不过只有蒋婷搭理了他,如果白眼也算搭理的话。
“是一把战王级的冰系战剑。”董春秋对有关武道的所有东西都知之甚祥。
“是煊寒战王的佩剑玄寒剑。”张璐对情报有着很好的统筹能力。
“煊寒战王一年前在与魔族的战争中牺牲了。”这是陈李胜对张璐的补充。
“这里面有问题。”刘仁杰补充道。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如果说吸引白眼并不算作用的话。
看着悬浮在身前的战剑,蒋政权脸上的寒意迅速消融,转眼便换上了满面的笑容,其变脸速度之快,连在场来自蜀的的老辈人物都自叹弗如,甘拜下风。
蒋政权五指微张,向着战剑缓缓探去,磅礴的战力如瀑布一般倾泄而下,笼罩着战剑。
战剑连连抖动,突然寒芒暴涨,一下挣脱了蒋政权的封锁,电射而出,想要逃离。
蒋政权早有预料,双手齐挥两道如匹练一般的战力追向战剑。
眼见匹练即将缠上战剑的时候,战剑猛然一顿,掉过头来,剑身微震,几道水色剑气爆射而出,瞬间将两道匹练切的粉碎。
不过就在这一震之间,蒋政权已不知何时来到了战剑身旁,探手抓住了它。
蒋政权还没来得及喜悦,又一次异变突生一股寒气从战剑上传出,寒冰从他手上开始蔓延,想要将他冰封起来。
蒋政权手臂一震,寒冰破裂,磅礴的战力冲入剑中,同是另一只手战力催发,顿时鲜血涌出,仿佛不要钱的撒在剑上。
战剑饮足了鲜血终于不再作怪。
“哈哈,好剑,好剑啊!”蒋政权挥舞了几下战剑,几道水色剑气溅射而去,寒冷的气息仿佛要将虚空都冻结,剑身颤鸣的声音如同幽幽泉流。
蒋政权以神环为阶梯从高空回到高台上对神武府侍女说道:“此剑可有名字?”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他,“你装,你接着装。”
神武府侍女福至心灵,躬身道:“还请大公子赐名。”
蒋政权赞赏的看了侍女一眼,很满意她的机灵:“既然如此,那本少就赐它一名吧!此剑从此以后就叫寒泉。”
此名一出顿时在场的人都不由嘴角一抽。
李学斌更是骂了一句“狼子野心”拂袖而去。
“这两个人完了。”张璐似笑非笑的盯着刘仁杰。
“我们是兄弟姐妹谈钱伤感情,我们不谈钱……啊,救命啊!”刘仁杰的惨叫声在帝都上空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