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凌玉然挑眉,习惯性地打开扇子似笑非笑地说:“是有这个打算下去,原本父亲还未回来,自己学着怎么去处理凌家所以的事务,现在好了,父亲回来就没有我的事情。”
“哥哥,我觉得有个嫂子的话,就可以好好管管你了!”凌休嘟着嘴巴,很不满意现在他的状况。
“休儿是身边有人陪伴才会这样说吧!还是……”将扇子合上,遮挡住粉嫩的嘴唇勾起完美的弧度说:“你希望哥哥找个嫂子,要是休儿希望的话,哥哥就去做!”
凌休眨眨眼睛,很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再然后点点头说:“要是有嫂子管你的话,你才会好好学习以后接任凌家。”
“休儿说的就只有这些吗?哎……算了,哥哥累了,要去休息了。”凌玉然从摇椅上站起来,身后的摇椅不停摇晃着,忘了一眼凌休,直接向自己休息的地方走去。
凌休望着凌玉然潇洒的背影,歪着脑袋想了想,还是想不出什么,是不是真的要给哥哥找个嫂子,这样他才不会孤单呢?
当自己的目光移开的时候,自己注意到,在母亲身后的白牙,目光也是望着凌玉然离去的背影。
难道是说,白牙喜欢哥哥?
在荷兰溪身后的白牙似乎也感觉到有人在看她,当自己寻着目光看去的时候,就看到坐在摇椅身旁的凌休对她露出一抹奇异的笑容。
白牙羞红着脸,对凌休露出温柔的笑容。
你喜欢我哥哥?
看着凌休的口语,白牙将目光别开。
果然,有猫腻!
凌休各个地笑几声。
“什么事情让你这么开心?说来听听?”花若明温柔的声音在凌休身后响起。
“我想给我哥哥找个嫂子,恰好发现了不错的人选。”凌休坐在摇椅上,将自己最开心的事情和他分享。
“哦?不过我建议你,不要做出多余的事情哦!也许你哥哥有喜欢的人也说不定。”花若明伸出食指在她小巧的鼻尖上轻轻一点。
“是哦!这个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凌休若有所思地说。
“诶!这么晚了,该去休息了吧!”弥恭袁飞抱着剑站在他们身后说。
“嗯?快了。”凌休抬头望着弥恭袁飞俯看自己的脸。
弥恭袁飞挑眉,目光瞄了一下花若明,意思很明显,人家休儿要休息,你也该走了!
花若明选择无视,对着凌休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凌休话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弥恭袁飞伸出的手阻挡住说:“休儿要回去肯定是我这个贴身侍卫来护送她回去,免得居心不良的人得逞!”
特地将“贴身”两个字狠狠的咬住,挑眉炫耀看看花若明的反应如何。
花若明不说话,但是并不代表他不会心里吃醋。
凌休左右看了两个男人,额头留下汗水说:“还是阿飞送我回去吧!这一路上奔波,想必大家都累了,所以早早休息。”
“好吧!那你自己小心点。”花若明瞄了一眼得意的弥恭袁飞,带着白狼回去客房。
“走吧!”凌休站起来,摇椅不停的摇晃。
“好咧!”弥恭袁飞就像小孩子一样,得意的跟在她身后走着。
走进芙蓉阁,凌休就在院门口制止住弥恭袁飞走进来。
片片木芙蓉花瓣落地,清爽的微风吹拂动衣裙,凌休望着站在面前的弥恭袁飞。
“怎么!是不是想要亲我一口呢?”说着伸出食指指了指脸颊。
“想得美呀你!只不过我很好奇,你到底长得怎么样?”凌休双手交叉对着弥恭袁飞说。
自己总不能对着一张假脸吧!
弥恭袁飞看懂了她的话,点点头说:“行!休儿想要做什么我都乐意效劳。”
说时,伸出手从耳朵后摸到一条浅细的疤痕,手指一扣,然后抓住撕扯出来。
突然一阵大风吹来,将木芙蓉花瓣吹得如同雨滴般疯狂地落地。紫色贵气的秀发也随着吹动,露出一张精致的瓜子脸,英气剑眉,挺直鼻梁,勾人惑心的桃花眼,左眼角下,一滴朱砂痣添加了几分忧郁之感。如此妖孽,如同一朵独立于湖中的白莲花。逸群出尘,洁身自处。
凌休被惊讶到,在自己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被弥恭袁飞偷亲了一下脸颊。
反应后,弥恭袁飞带着坏坏的笑容拔腿就跑。对于凌休小盆友,只能憋屈真脸愤愤回房,要说是愤怒,那是被害羞到。
第二日。
两顶豪华的轿子在凌府门口停落下来,许久不见的凌燕俯身从轿子上下来,脸上带着淡淡忧郁,却不敢表现太明显。
上官君侯跟往常一样,表现得特别温柔,走到凌燕面前伸出手牵着她一同走进凌府。
得知上官君侯带着凌燕来拜访,凌夜染立马带着荷兰溪出来迎接,接着说了几句慰问的话后上官君侯借着身体有些不舒服就走出去。
荷兰溪望着上官君侯好不容易走开,偷偷走到她身边伸出手搭在她手上担心地问:“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五皇子没有对你不好吧!”
凌燕一听,身体明显愣了一下,随后露出一副温尔的笑容说:“怎么会呢?夫君对我特别的好。”
“可是最近五皇子又纳妾了,还纳了个侧妃,你这肚子还有没有动静?”说着荷兰溪眼睛依旧盯着她看。
这一问,不论是谁,脸上都会明显表现出来。
凌燕苦涩地笑,低着头说:“夫君纳妾那是情非得已,做为正妃的我肯定要多多体谅他的。”
“哦!要是他没有对你不好,那就好!”荷兰溪点点头放下心地说。
“嗯!”凌燕依旧低头,眼底闪耀着泪水,不过还是被逼回去。
上官君侯纳妾,现在没有天天到她那里去了,就连她上个月怀孕,都被他劝说下喝下堕胎药。
他说现在时机还不成熟,要是生下孩子,肯定对孩子不好。反正来日方长,孩子还是会有的。
可是,那是她第一个小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