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夜染的回归,让凤鸣国的老百姓欢腾起来,要是没有这个第一大将存在,凤鸣国就没有不败神话的传说了。
于是,凌府大门口,一群家人纷纷站在门口望着大军前进。
特别是荷兰溪,双眼泛着泪水手拿着佛珠不停地往。当得知自己的女儿带兵打仗,去边疆将凌夜染治病好的消息,真的让自己又怒又喜。
真的是吾家有女初长成。
凌夜染首先看到站在凌府门口的荷兰溪,此时的她由白牙搀扶着,凌玉然也带着自家的妹妹望着。
于是伸出手甩动鞭子,大喝一声往凌府奔跑而去。
凌休也不甘示弱,甩动鞭子拉着笼头冲过去。
“溪儿——”
荷兰溪眯着眼睛,左右看了一下周围,寻着目光终于看到一身威武穿着军装的凌夜染骑着马奔跑来。
“阿染——”
荷兰溪呼唤着,将手中的拐杖丢给身边的白牙,提着裙子动作有些缓慢地往凌夜染的方向跑去。
“吁——”凌夜染立马拉住悬在马头上的绳子,马儿停止住奔跑,于是从马上跳下来向荷兰溪跑去。
伸出双手将她狠狠搂在怀里,再次回味着当初离别的身影。
“你现在好多了吧?还疼不疼,长途奔波肯定很累了,赶紧回去休息吧!”荷兰溪想从他怀里挣脱,却发现被他握得更加地紧。
“你这个老太婆,还是这么地啰嗦!”凌夜染笑笑地说:“来来来!让夫君我好好看看你现在怎么样?”
“你现在就嫌我啰嗦了,那你当初还娶我干什么?”荷兰溪一碰到凌夜染这么说她,淑女的形象完全没有,伸出手锤了一下他的胸膛继续说:“我现在人老珠黄,你是不是想要娶其他女子了?”
“嗷嗷嗷……哪敢,有溪儿在夫君我怎么可能去想其他女子对吧。况且有你一个人在我都吃不消了。”
周围的人望着凌夜染一副唬妻子的样子,纷纷感叹,凌夜染,你一副将军范到哪里去了?
可是对于其他人来说,凌夜染爱妻的故事不断在整个凤鸣国流传,让很多人羡慕不已。
凌休下了马匹,望着父母一副恩爱的画面不禁露出幸福的笑容。
花若明和弥恭袁飞从马车下来,身后跟随着白狼和小毛团,白狼庞大的身躯让周围的一些人怕得退避,小毛团的可爱让周围的女子想要狠狠抱在怀里揉虐一番。
这样一对让人又爱又恨的宠物只能可望不可亵玩焉。
花若明走到凌休身边,伸出手紧紧握住。弥恭袁飞也不甘示弱,将她另一只手握住。于是两名男子开始互相用眼神秒杀。
凌休见此,很是开心。
自己其实也是很幸福的,至少有他们两人的陪伴。
握紧的手再次握紧,让两名男子露出欣喜的笑容,彼此不再用眼神秒杀,而是用宠溺的目光,望着身边的心爱的女子。
凌玉然牵着凌佩尔的小手欢喜快步地向凌休走去,可是当他看到她身边有两名男子为她争风吃醋,而她还伸出双手握紧他们手的画面。让他的心咯噔一声,心不知飘去何方。
凌佩尔没有注意到,直接挣脱凌玉然的手跑到凌夜染的身边欢喜地叫。
于是,一家人欢喜地走回家去。
凌夜染抱着凌佩尔,另一只手还牵着荷兰溪的手走进去。凌休则是双手交叉一人走着,两名男子紧随其后。
瞄了一周,凌休看到凌玉然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带着淡淡的忧伤。
夜晚。
凌休换回一身芙蓉色烟纱散花裙,戴一支镂空雕花水晶钗,梳理着单螺发簪,后脑留着两束柔顺泛着泽光的长发。施了淡淡的妆,慵懒的神情带着妩媚,倾城倾国的容貌绝对不输于凌燕,还比凌燕美上几分。
当她一身这样出现的时候,周围的人忍不住被吸引住。传闻凌府二小姐不学无术,长相丑陋。没想到今日一见震惊全场,母亲问她原因,只说是自己的师兄治好的。
至于师兄嘛,就是花若明。
在一家人围坐在桌子上,还有多了一名红发白衣绝美的男子,母亲荷兰溪得知了他就是凌休的师兄,长相嘛,没话说,满分!而且看样子对休儿挺有心的。
殊不知花若明在她的心里好感大大提升,心里计算着要怎么样把这个二女儿嫁给他。
弥恭袁飞依旧充当侍卫的身份,黑着脸望着花若明继续给凌休夹菜。
凌玉然也是黑着脸,心情超级不爽,但是碍于父亲凌夜染在,只能硬下头皮继续吃饭。还是换做平时,直接走人。
一家人吃完饭后,纷纷在院子里谈天说地。
父亲坐在一处对着凌佩尔说起自己的光荣史,怎么样打战,打得怎么样,如何将敌人打得屁滚尿流。
望着父亲津津乐道地说,凌佩尔仰慕万分,双眼泛着璀璨的星星不停地点头应着。母亲和荷兰溪在另一边不停问问花若明的事情,当然能够回答的自己尽量应着。凌休一手托着下巴,和对面的弥恭袁飞下着棋。
凌玉然很无聊,被人冷冷地忽视,打开扇子坐在摇椅上,双眼不时望着凌休。
感情这个事情,自己不仅遇到,还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想要去祝福吗?可是看她身边有其他人的陪伴,心里痛了又痛。
想着,将扇子放在脸上闭目不去看她开心的笑容。
以后要怎么样去面对她呢?
“哥!为什么休儿回来后,老是看到你闷闷不乐的样子?”凌休将放在他脸上的扇子拿开。
凌玉然睁开眼睛,望着凌休扯出一抹笑容。俊美的脸庞,在灯光的打照下如同妖孽样虚幻又美丽。这一刻,凌休自己发觉,自己的哥哥居然也是美男子一个。
“没有哇!哥哥怎么会呢?看到休儿回来,开心还来不及呢!”凌玉然从摇椅上坐起来从凌休手中将扇子抢回来说。
“好吧!”凌休点点头,拿起一张木凳趴在摇椅边缘说:“父亲现在平安回来,在家里肯定会休息很久,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呢?还是一样纨绔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