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英明神武。”杨轶凡被傅添那么一看,顿时怂了,果然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嘛。
这样看来,傅添积威甚重。杨轶凡立刻感觉到了危机,不能再这样下去,不然以后自己都没得活路了。杨轶凡顺手刚端起饮料喝一口,来压压自己的火气,就听见傅添情绪莫测的话:“我坏你清白,英明神武。”
多说多错,杨轶凡识相地闭嘴打住。
十几分钟过去,方明花还是没有回来,杨轶凡暗道方明花这时机也太不对,况且还这么久不来,难不成掉里面了?
“我去看看明花。”杨轶凡轻咳一声。
“不用了,方明花刚发短信来,她有事先走了。”傅添抬眼,黑眸幽深。
杨轶凡此刻头顶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她有些恍惚。
这就意味着,只剩下她和傅添面对面,然后微笑和谐地探讨人生。
杨轶凡内心迅速过了一遍,然后低头乖乖地夹菜吃,既然无法改变既定事实,那么就多吃点补壮实些,有了万一好干架。
结果,杨轶凡发现,她最想揍的人并不是傅添,而是李神光。
李神光何许人?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麻烦不断的人。杨轶凡实在不能想象,这样一个李神光,拐跑自家方明花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如今,她看到了。
一推门进去,杨轶凡几乎立刻就疯了,烛火幢幢之中,满屋子的黄色符咒飘动,看起来甚是恐怖,杨轶凡往旁边躲了躲,想报警来着,可人也不管鬼神的事吧?正当儿,李神光幽幽地从一块吊顶的大黄布后面出现了,“姑娘,您这屋阴气太重。”
能不阴气重么?自个儿可不就是从南朝死过来的鬼?
“你怎么进的我屋?”杨轶凡扯着自己的头发,满面纠结。
李神光笑而不答。
答案不难猜,除了方明花有她家门卡,还会有谁?杨轶凡牙齿咬得咯咯响,这朋友不地道,该当如何?
杨轶凡在这个时候却只能相信傅添可以把李神光弄走,“大人,您堂堂总经理日理万机,为公司呕心沥血,对下属关怀备至,就是对我这个小助理,您也多有宽怀,施以恩泽。我看在眼里,感激在心里,能做您的助理,我深感荣幸,但我不能白担傅添助理这个名头,我得实至名归,所以,我恳请总经理,准许我今天在家睡个好觉,明天精神抖擞地回去,继续为公司肝脑涂地。为您两肋插刀,我拼了。”
“说人话。”傅添听了一大串,直击要害。
杨轶凡言简意赅:“把李神光弄走。”
傅添抿嘴,斟酌片刻,沉声说:“你把他弄走,可是只有坏处没好处的,如果你执意,我也可以带走他。只不过造成的一切后果,或许你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就你得承受了吧。”
什么叫看见不该看见的?杨轶凡将信将疑。
“听说以前这片是个坟场,阴气挺重。”傅添适时地加了一把柴。
她后背发凉,小声问:“真的?”
“阴气重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