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傅添和杨轶凡的时间比较赶,娄敬憋着一口气也没有撒出去,只能任由傅添带走杨轶凡。
回到这几天住的另一家酒店,杨轶凡收拾完东西退房,吭吭哧哧地拖着自己的箱子,一路小跑在傅添身后,傅添稍稍放慢脚步,杨轶凡才渐渐跟上。
“我这几天在他们公司看到大游戏了,可我都不知道怎么玩,只会拖着武器来回跑,他们都不笑话我,还教我怎么玩,虽然我还是不懂。”杨轶凡说起这几天的见闻就眉开眼笑。
“你去泰国是娄敬提的?”傅添冷不丁问一句。
杨轶凡点点头,撇嘴,任由傅添帮她把行李箱放在出租车后备箱里,打开门坐到了后座上,才接着问:“大人怎么知道?”
傅添轻轻哼一声,揉揉眉心,没回答。
这还用问?明显教坏杨轶凡的人可不就是娄敬么?杨轶凡自个儿哪里懂那么多,连阿拉伯数字也是刚学会没多久,什么都没摸清的情况下,这就提着要去泰国进行地下活动了,肯定是有鬼。
“大人,我觉得你可以算命去了。”杨轶凡端详着傅添的侧面,越看越崇拜,“大人怎么什么都知道呢?那我偷偷夸您的事您肯定也知道了?”
傅添嘴角弧度小小地扬了扬,知道夸人了?
“嗯。”
“骗人!”杨轶凡哼一声,“我才没有夸你!你从哪儿知道的?”
杨轶凡变狡猾了,有了这个发现的傅添轻轻闭起眼睛,“我要睡了。”
杨轶凡有话也说不出口了,只能闷闷地看着外面。
回程,傅添选择了高铁。
杨轶凡的性子很像个小孩,有时候很好哄,但有时候会较真。所幸,现在处于她还很好哄的状态,当留意到高铁不用像坐飞机一样去办什么手续,杨轶凡不出傅添意料地,又好奇地发问了。
傅添就不紧不慢地跟她解释。
听到不可思议的事情时,杨轶凡丰富多变的表情很有喜剧效果,两根小眉毛居然也可以变换多种形态,傅添观察得仔细,忽然觉得十分好笑。
“对了。”杨轶凡想起什么,小眉毛就皱成了八字,声音就没有先前那么欢快了,“以后大人也就不会再带我出差了吧?”
傅添淡淡地扫她一眼,“想多了。”
是什么想多了?杨轶凡隐隐地高兴起来,小声问:“您还会带我吗?”
傅添还没说话,就被忽然响起的播音打断。
“女士们先生们,由Z市开往I市的G10次列车已经开始检票……”
接收到检票示意的杨轶凡拉着箱子亦步亦趋地跟在傅添身后,一步也不敢远离,她谨记方明花的教诲,出了门少跟人搭讪说话,别人搭讪也少理,万一聊熟了,人家把她拐走了,看她好看,把她卖到青楼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个时候就糟糕了。
杨轶凡实在很自恋。
她这次又坐到靠窗的位置,感觉十分新鲜。杨轶凡到处张望着看。傅添把行李箱放置好,才坐下来,杨轶凡可怜巴巴地小声说:“大人,我好饿,我们可以吃饭吗?”
我记得你刚刚吃了两个鸡腿,一个猪蹄。”傅添语气平静地补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