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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浪浪归真(关于爱情)(2)

我们刚结婚时,幸福又甜蜜,整天拥着我,想做那事。因为我们志趣不相融,一次又一次只有草草收场。不吃饭不行,必须得有这一餐,渐渐地两情不再相悦。我从他内心深处看出,或许他当时与我结婚只是为了找一个女人,管他三七二十一,只要是个女的就行了。他颜言行毫无遗余的表露出,他很后悔,但后悔又有什么用处,生米已经煮成熟饭。况且又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她传承了我俩的优点,聪明灵巧似他,白皙漂亮如我。这样的生活,过得像吃木瓜,灰遢遢的,一点都有不舒服。可他并没有放弃生活,还是把每个月的工资交给我。穷苦是当然,他没有哭。

我曾经听说过他的初恋。他和她相识在学校的舞厅里,那时他读大碱,她读大二。偌大的舞厅,他华尔兹咣得有点探戈又有一点伦巴的味道,极有特色,好像只有他一人在跳,在哪个角落一眼都能看到他。她主动去邀请他,他们配合非常默契,流畅优雅,都沉醉在优美的音乐中。她知道他是同系的三年级师兄,在校文学社是骨干,很有活动能力。她马发尾巴长发,紧身的风衣,衬托出她曲线,特别动人,是一个下凡的仙女。从此后,凤凰山上、洲河边、后花园,他们的身影伴着夕阳沐着朝霞,走过春天走过寒冬。他离不开她,她也离不开他。他的学习成绩名列前茅,有一天晚上,他在帮助一胩女同学补习,她看到寻亲热的样子愤然离去,不理他,任他怎么解释,她也不信。他忧郁,甚至自暴自弃。但他始终没有忘记他还热爱着文学,《****论》《围城》《罗米欧与朱丽叶》成了他生活中的精髓。直到有一天,他把他们的爱情写成文字发表出来。她深深地知道她错了。月贺那夜,她找到他,语言显得那么苍白无力,四片唇贴在一起,他的泪水湿透了她的脸,悲情化作激情,她给了他。毕业后,天各一方,她未成他的妻子,而我却成了他的老婆。

也许,他太看重那令人难忘的初恋,而我又不是他初恋情人那种,我们的感情始终得不到升华,若即若离的样子。

几年前,他回到了家乡。因为家中八兄妹有七人在外地,他回来后可以照顾父母。父母愿意住在峨城山,清新幽静,没有城市的喧嚣和虚伪,真诚和淳朴是乡民的本色。他回来后,我也下了岗,一个人的工资养一家子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没有多少钱给父母,他也常常回家帮农活。“他们都是七十岁的人,还得自己挣钱干活。有时连有时连油盐钱都没有。"他的表情那么凝重,恰好这时电视里在播《白毛女》,他看到喜儿过年时,大雪纷飞,家徒四壁。他想到了儿时父母为把他们八兄妹拉扯大,付出了许多艰辛和心血。无论是酷暑还是寒冬,妈妈都起来为他们煮早饭,而他们到校时还没有上早习。他读初一时,妈妈省吃俭用给他买了一条锦裤。回家时看见妈妈穿着一知裤子在风中打哆嗦。爸爸为供子女上学,挑石灰,双肩磨出了厚厚的茧。他想到这,不仅潸然泪下,哭声惊动了我和女儿。是啊!长这么大了,却不能孝敬父母,他怎能不哭呢?

俗话说,男人流血不流泪。他甚至独白:我不想哭,但我抑制不住内心的悲伤,要释放自己的无奈和感伤。在别人看来。他不是一个男人,怎么能经常哭呢?

那晚,我与小美女同处一室

写下这个题目,我都感觉有点诧异,并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而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这件事,我与小美女同居。

从吴国到巴国,数千里之遥,在古代期三五月可至,现在可是几小时就能抵达。乘火车便是天长之路,偏偏就我与小美女二人同行。

从四川到江苏,去时坐了四十个小时的火车,累是不必说了。基本上浏览南中国,风景无限好。当列车飞驰时,恨自己不能像古代赴任的官吏,一路走一路游,花他几多时日,看尽人间美景。佛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美景与美女一样,是过眼云烟。但当美女与我同行时,又未必心中悲泣。比孤单一人长途游走,快乐愉悦的成分要多了一点点。

大巴山,就是一个个的山洞,时而明时而暗,在期盼与苦闷中穿行。江汉平原无处飞花,天边低矮着眉头,绿树晃然而过。长江是我的尾巴,在身后逶迤远行。江浙的民居真是唐时别野,纯洁俏皮恬淡地站在乡间。美女们看自己的,玩自己的,到了长江尾的上海。再从上海到伍子胥眼里苏州。

在我的眼中,他们是一群孩子,可是,他们要走上人生的另一个起点,开始自己的新的生活。什么都是新的,坐火车的累,被新奇与舒畅取代。

接下来的事情还是很顺利,只有一人不能去工作,她就是小美女。唐伯虎的风花雪月、吴越的软语历程、小桥流水的温柔还没有开始赏析,又得匆匆踏上归程,只余下我与小美女二人。

从苏州到汉口,才五个小时,真是快。唐宋的官吏们是绝对想不到的,现在会有这样快的车子跑,一如我们不能对今后一百年或者一千年的情况进行预测一样,那时候的人们生活是什么样的状态,比如他们的爱情、生活、交通、语言等等。如果苏东坡生在现在,他匆匆坐火车或者是飞机到赤壁后,一定写不出传世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说不定为了到下一个地方去作报告或者写几篇应景文章,更或者是代表作协去看望一下困难的作家,代表某某去关心一下他们,为自己上电视创造几个机会。再或者,他是电影电视剧的导演,根本就是去玩潜规则的。想想,自汉口去赤壁也不远了,记得“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就够了,也不用吟唱“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了,在汉口从江北朝江南仰望一下黄鹤楼就可以。没有办法,到四川的车没有了,已是午夜,只得在九头鸟的巢下宿。

去写住宿的时候,看到一个宾馆的牌子很大,写了过后,把我们带到一个五层楼的小房子里。小美女说,是不是黑店哟,遇到孙二娘那样的就惨了。怎么办,老师?我们住一个房间吧,我怕。小美女玉肌杏眼、婷婷玉立,也有几分动人之处。我还从来没有与哪个女人一起宿一个房间呢?进得房间,她马上把门关上,还反锁了。她说,她先洗澡,我说,好呀,你洗了,我才洗,洗个澡才轻松。她洗了后穿一袭白色的套装,尽显女人风采。

洗澡过后,饿了吗?不饿。到外面去吃饭,看看武汉的夜宵什么味道。真的不想吃。去吃点,睡得着些。

一同到外面吃饭,结果,我喝了些酒,她吃了些烧烤。当初说不吃,还是狼吞虎咽的样子,像是几百年没有吃过一般,不知是这儿的菜好吃,还是饿的缘故,几个菜大多是她吃的,一点淑女样都没有。反正我是喝酒,有这样一个美女伴我,酒不醉人人自醉了。平常能喝个七八瓶的,才喝了两瓶就二醉二醉的了。可是还想喝,我说,小美女,你要不要也喝点呀。我不喝。你给我倒酒就可以了。又喝了一瓶。诸位,看一看,是不是文人无行呢?

什么时候回到宾馆,怎么睡下,我全然不知,第二天起床都是十一点多。我起来一看,她还在梦中,我的衣裤都未脱,全身的汗味。我叫醒她,我说,如果你对你的父母朋友说,今天晚上与我睡一起的,他们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她未答,我洗澡去也。

如果还有思念,会想起谁

独坐陋室,寂如隔世。隆冬窗外,冷风冷雨。对面楼上,枯萎的蓑草,早已没有梦想,只是在黑夜过后,面对又一天的呼啸北风。

繁华的夏天,多情的春天,可曾忆起,是谁多情的拥抱,让它生在眼睛的上面,又匆匆一生,在此留下了残缺的风景。真正的,人生一世,草木一秋。看看这株草,还有什么思念不能忘记,还有什么情感不能失去,还有什么冲动不能冰融?或许,只是昨天的梦,还依旧那样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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