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周一第二次月考,周五放学,姜非彧破天荒的也收拾了几本书带回家,权诗洁看了,很是欣慰。平日里,别说带书回家了,某人上课都不怎么翻。最近突然开窍,成绩上来不少不说,还主动回家学习。
孺子可教。
“加油,风里雨里,考场等你。”权诗洁伸手,玩世不恭的拍了拍姜非彧的肩膀。
压根,她并没有把某人当男朋友来看,仍旧当做一个相对麻烦的朋友。
“小样。”姜非彧宠溺一笑,如沐春风。
也就这件事,能让她得瑟了,姜非彧也不恼,伸手捏了一下权诗洁有点婴儿肥的脸。
她伸手打掉他的手:“自重一点,我喜欢柏拉图的恋爱!”
“柏拉图是谁?”伟大的思想家,姜非彧自然不认识。
权诗洁也不解释,背了书包先行回家。
某人整理好书包,小跑着跟上来:“周末去你家找你复习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
“我要去家教。”
又是家教,姜非彧觉得自己受到了轻视,堂堂一个大少爷,居然还不如五十块钱:“你家教什么时候结束啊?我也想找你家教,要不我们一起去也行。”
“我是人民的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我需要你啊!”他不依不饶:“一起嘛,多个人多条凳子。”
以为是吃饭吗?多个人多条凳子!要多么的喉炎,才能想蹭饭一样说出这句话。
她是去家教,人家家人那边什么都没说好不好?
不过事实证明,长得好,会说话的人的确有优势。
第二天,姜非彧还是像个牛皮糖一样,跟着权诗洁来到了家教的地点。男女主人忙于工作,不在家,偌大的家里只有小朋友和保姆,加上一条拉布拉多。一进门,拉布拉多直接就跳进姜非彧怀里。
不是说建国以后不许成精吗?这年代,动物都能分出好丑了?
看到权诗洁,小东西很激动,跑着扑进权诗洁怀里:“权姐姐,你来啦。”
“是啊,默默。”权诗洁伸手抱了抱小东西。
抱着狗的某人,脸色很是不好看了。
对方只是一个上小学的孩子,姜非彧也吃味。权诗洁哭笑不得:“我带默默上楼写作业了,你在这里陪着静静玩吧。”
“我不要。”他拒绝,显然,他的意见是从来不会被采纳的。
保姆倒了几杯水出来,礼貌的端一杯到姜非彧面前:“请喝水。”
“谢谢你。”在外人面前,姜非彧还是很得体礼貌的。
他随性喝了一口,把杯子搁在一旁的柜子上。
屋里很空,东西也不多,显得房间格外的大。
打量着这个没有温度的场景,姜非彧有点有感而发:“请问一下,默默的父母平时都特别忙吗?”
“是啊,这几年先生的公司越做越大,夫人也是一个强势的人,两人都特别的忙。每年在家的时间几乎屈指可数。”保姆叹着气,想着小东西,很惆怅:“默默特别乖,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和静静待在家里。有时候权小姐来了,才会有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