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就请二叔教我吧。”宁婉玉笑道,哼,老狐狸,看我怎么收拾你。
“先把前几式使给二叔看看。”他要确定,宁婉玉的功力。
“那二叔请看好了。”宁婉玉说着,拿起一旁的刀,练了起来。
宁天霸满意的笑着。
宁婉玉练着练着,冷不防的朝宁天霸伸出手爪。
宁天霸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阵寒气袭来,感到全身冰冷,无力,她像什么东西被抽走了似的。
宁婉玉狠狠的将宁天霸的功力吸了过来,面目狰狞。
宁天霸惊恐的看着宁婉玉,问道:“婉玉,我是你二叔,你会为什么……”
“哈哈,你是我二叔,你还配做我的二叔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计谋吗?想做城主,下辈子吧。”
宁天霸大惊:“你知道了?你怎么会知道。”
“我在无意中听到的,二叔,你还真狠呐,利用我得到城主之位,再让我练狂龙刀好让我走火入魔,然后逼我交出城主之位,你还真是高明啊。”幸好她发现得早,不然现在一定会追悔莫急。
“我失误了。”原来她早就发现了。
“那么,你可以死得安心了,放心,你的毕身功力,我会好好利用的。”然后,狠狠的将宁天霸的功力全都吸走。
宁婉玉放开手,宁天霸直直的躺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二叔。”宁婉玉说完,离开了宁天霸的房间,若无其事的走了。
宁君拓没有想到,出去找爹,爹没找到,回到城楼,却听见二叔遇害的消息,是她吗?是她杀了二叔吗?为什么,爹已经疯了,她为什么还不放过宁家,可是该死的,他却恨不起她来。
为什么,两家多年来的仇恨就不能在他爹疯后化解吗?他真的不想事情变成这样。
再次来到箫家庄,宁君拓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但,他很想问清楚,终于,还是进去了。
“告诉我,我二叔是你杀的吗?”宁君拓在心里喊道,一定不是你。
“什么,宁天霸死了?”怎么可以,她的仇还没报完,宁天霸怎么可以死,就算是死,也只能死在她的手里。
“你不知道?”宁君拓心里一阵欣喜,太好了,不是她,真的不是她。
“宁天霸怎么可以死,他不可以死,他只能死在我的手上。”欧蓝激动的大叫。
看到她那么激动,宁君拓笑了,真的不是她,可是他还是想问:“难道真的不是你杀的,我二叔的武功全都被吸尽,黎城应该没有人会吸功大法?”
“宁君拓,我告诉你,我很希望宁天霸就是我杀的,可惜不是,如果他没死,那么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欧蓝狠狠的说着。
“没有就好,我该走了,我答应过你一件事,现在,我要去完成了。”帮她做完最后一件事后,他和她,大概就没什么交集了吧。
“什么事?”他答应过她什么事了吗?怎么她不知道。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宁君拓说完,再次离开箫家庄。
三天的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古池白明天一早就要去城楼了,就要成为另一个女人的丈夫了。
傍晚,欧蓝静静的坐在花园里看着花园里的那些花朵。
“蓝儿,还没睡呀。”古池白坐到了欧蓝的旁边。
“你呢?不是一样睡不着。”欧蓝淡淡的说着,眼睛使终盯着那些花。
“花很美。”古池白说道。
“上面有露水。”欧蓝呆呆的说道。
“我想为你,再上一次药。”欧蓝脸上的疤少了一点,不过,还有一大半。
欧蓝点点头。
古池白拿出两个竹筒说道:“愿意和我一起收集露水吗?”他很怀念那个和欧蓝一起收集露水的早晨。
“好呀。”欧蓝接过竹筒。
不知过了多久,露水终于收集满了,古池白便去熬药。
欧蓝依然喜欢看他为她忙碌的样子。
古池白将熬好的药端进来,然后替欧蓝将早的纱巾解下来,脸上,还是有疤,不过比之前的,已经好了很多。
细心的将新的上了药的纱巾替欧蓝系上去,古池白说道:“疤快消失了呢。”虽然还有一大块。
“是吗?我看看。”欧蓝拿起一旁的镜子,看了看:“胡说,明明还有这么一大块。”
“可是在我眼里,你的脸连一块疤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学会了油嘴滑舌了,我怎么不知道。”这个白痴,越来越会讨女孩子欢心了。
“我的油嘴滑舌,只说给你听。”古池白温柔的说道。
时间过得很快,他们说着,说着,鸡叫声便响起了。
“天亮了。”欧蓝说道。
“我们聊了一个晚上呢。”古池白苦笑,只觉得时间太过短暂。
“是啊,时间过得真快,在不知不觉中就这样过去了。”欧蓝无奈的说着。
“蓝儿,我要走了。”真的很不想说的。
“我知道。”鸡叫声已经提醒她的不是吗?
“这个,你拿着,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古池白将他手中的竹筒交给欧蓝:“我们俩一起用它收集露水,它里面有我对你的感情,好好珍惜。”
她要的并不是一个竹筒,而是他的人,他的人啊。
欧蓝苦笑着收下,转过身去,不让眼泪掉下来:“快去吧,去晚了,莲儿会出世的。”
古池白点点头,步出欧蓝的房间,他的心在滴血呀。
古池白走了几叔,回过头来,说道:“蓝儿,我不会有事的。”
欧蓝没有回过头了,只是苦笑道:“如果你真的打算为了莲儿和紫金香炉牺牲自己的命,就让我们笑着盼望来生吧。”
古池白失神片刻,终于迈开脚步。
古池白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左右,但对欧蓝来说,却是好久,好久,欧蓝只是看着古池白给她的竹筒,回想着他们一起收集露水的情景,多么幸福的画面呵!
欧蓝的心越来越慌,越来越乱,那个大白痴现在是不是已经穿上了大红的喜服,现在是不是已经在拜堂了,越想心越无法平静,她无法放下呵,终于,欧蓝坐不住了,扔掉手中的竹筒,飞一般的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