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蓝不想再跟他讨论这个问题,别过脸,说道:“怎么,就要当新郎官了,不去打点一下,来这儿干什么。”
“我想和你多相处一会。”古池白说着直话。
“不怕你的新娘子吃醋。”欧蓝负气的说着。
“蓝儿,你明知道我是不得已的。”古池白无奈的说道。
“那又如何,始终改变不了,你即将娶她的事实。”欧蓝冷冷的说道。
“我是为了你和莲儿。”他以为她懂他。
“是,你是为了我们,你为了莲儿的生命,你为了我想要得到的紫金香炉,可是,为了这些,值得你赔上你的幸福吗?”这一刻,欧蓝痛恨起自己的杀手身份了,如果她不是杀手,如果她不是非要得到紫金香炉,那么,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了。
“我要你快乐,蓝儿,你从一开始来中土就是为了寻找紫金香炉,我知道,它对你很重要,没有它,你会不开心的。”虽然他不知道她要紫金香炉做什么,但是她不说,他也不会去问。
紫金香炉对她重要?他错了,紫金香炉对她来说一点都不重要,真正看中紫金香炉的是她的义父,不是她,可是,拿到紫金香炉却是她的任务。
“失去你,我会快乐吗?”欧蓝苦笑。
“蓝儿,不管我跟谁成亲,在我心里,唯一爱的人只有你,相信我。”古池白表白道。
“我相信你,可是要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跟别的女人成亲,我做不到。”欧蓝心痛的闭上眼,为什么要说这么煽情的笑,让她好感动,也好心痛。
“救出莲儿,得到紫金香炉后,我会想办法脱身的。”古池白爱怜的说道,他不忍心看到欧蓝难过的样子。
“脱身?你以为宁婉玉这么容易放了莲儿和交出紫金香炉吗?”宁婉玉比宁天成更难对付。
“我……”古池白不知该说什么好,他想过,如果脱不了身,他就和宁婉玉同归于尽,但他不想告诉欧蓝。
“说不出来了是不是。”欧蓝自嘲的一笑。
就在这时,箫娅家出现了一个不刻出现的人。
“蓝姑娘。”一声低沉而又忧郁的声音在此时响起。
欧蓝闻声望去,一脸疲惫的宁君拓印入她的眼帘。
“你来做什么?”她的仇已经报了一半,只剩宁天霸了,对宁婉玉,她可以毫不留情,可是对宁君拓,她一直有一种愧疚感。
“我爹在哪里?”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爹疯了,婉玉当了城主,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找了爹大半天,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只好到这里来了。
“我没看到你爹。”淡淡的回答道。
“你对他的恨那么深,没理由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我不信你会放过我爹。”纵使他对爹的做法不认同,但,爹始终是爹,他不能不孝。
“我对一个疯子没兴趣,再说了,我怎么可能让他死得那么痛快,对一个做了大半辈子美梦,却梦碎了的人来说,岂不是比死更惨。”亲眼看着神鞭册消失,对宁天成来说,他的梦碎了,破了,他的人生也没有了意义,就像是一个活死人一样,而如今,他也疯了,受到了报应,她的仇,等于是报了一半。
“蓝姑娘,我知道是宁家对不起你们箫家,可是如今我爹也已经疯了,我请你放过他。”宁君拓还是不相信。
“宁君拓,我说过我不知道你爹在哪里,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好,箫家庄不欢迎宁家的人,请你出去。”欧蓝不耐烦了。
宁君拓深深的看着这个他爱过的女子,到现在,他还是那么的爱她,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捉弄人,让他成为她仇人的儿子,让她连他也一起恨上。
“宁公子,请你出去,蓝儿说了,箫家不欢迎你。”古池白不喜欢宁君拓那么看着欧蓝,他吃醋。
宁君拓苦笑一声,然后转身,临走时,丢下一句话给欧蓝:“上天真的很会捉弄人。”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背影是那么的落寞,那么的凄凉。
欧蓝看着他的背影,竟然有一丝丝的有忍。
古池白轻轻的将欧蓝拉进他的怀抱:“你是不是觉得对他有点愧疚。”他看得出来,欧蓝眼里没有恨意。
欧蓝点点头:“他是个好人,但,他是宁天成的儿子。”这是不变的事实。
“如果他不是宁天成的儿子呢,你会不会爱上他。”古池白很介意答应。
“我想,如果他不是宁天成的儿子,我们会成为好朋友,但爱上他,我已经有你了不是吗?”爱上了他这个大白痴,心早已被他真得满满的,怎么可能再去爱其它的人。
“蓝儿,就让我们好好的珍惜这剩下来的三天吧。”古池白有舍的说道。
欧蓝摇摇头道:“我相信我们不只三天的相处时间,我们,会有一辈子。”她不要短暂的快乐,她要一辈子的幸福,虽然贪心,但她就是想要。
“相信我,等一切风平浪静了之后,我会回到你身边。”古池白吻了吻欧蓝的额头。
欧蓝点点头,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对了,你真的烧毁了神鞭册吗?”神鞭册是蓝儿父母用命保全的,他始终不敢相信,蓝儿真的将它烧了。
欧蓝点点头:“神鞭册我可以不要,但是仇,我不可以不报。”
“可是,那是你父母用命保住的啊。”
“我相信,我爹娘知道后,也会同意我的做法,毕竟,神鞭册带给我的不幸太多太多。”如果可以,她宁愿箫家庄只是一个平凡的山庄,而不是一个武林世家。
还能再说什么呢?她说得对,神鞭册的确给她带来太多的不幸。
黎城。
“婉玉,二叔真替你高兴,你已经是城主了。”宁天霸哈哈大笑,宁婉玉做了城主,证明,他离城主之位不远了。
“是吗?二叔是真的替婉玉高兴?对了,有没有派人去找我爹。”宁婉玉冷冷的说。
“你放心,你那个疯老爹跑不远,对了,狂龙刀法,二叔已经教你最后一式了。”宁天霸眯着眼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