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数第一!”唐小月一听胖子这么说,脸色就是一变:“你到底是怎么指挥的,当时我让你当指挥官的时候都说过些什么?”
“败军之将不敢言勇。”胖子自知这个时候确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于是说道:“这次任务的失败我负主要责任。所以,胖爷我自觉辞去指挥官的职位,要打要罚你们随意吧。谁当指挥官你们自己重新选。我放弃政治权利。”
“兵怂怂一个,将怂怂一窝。要不是你坑,至于我们输得这么惨吗?”唐小月说道:“不过,既然你已经卸职了,那以后指挥权就交给小月姐我了。怎么样,你们没有什么意见吧。”
“这个不行,虽然胖爷我不干了,但是这个关键的任务也不能由你负责啊。”胖子看了看唐小月说道。
“闭嘴,这里没有你说话的权力。你既然已经放弃政治权力了,就意味着投票的权力也放弃了。”唐小月对胖子说道。
“胖爷我是不投票。但民众的眼睛自然雪亮。”胖子对唐小月说道:“既然要换人的话就得来一个全民普选,你们五个一人一票,看最后选出来的是谁。”
“好啊,选就选,这么多女生难不成最后会选出来如宾不成?”唐小月说道。
“这你还别不信,胖爷我觉得真没准。”胖子说道。
“要我说就算了吧。”白一平见两个人争来争去,便说道:“一共就这几个人弄什么全民普选啊。我觉得吧这种事情小月你确实不适合。”
“为什么不适合?还没有投票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唐小月冲白一平一瞪眼说道。
“我可是实事求是地说的,你觉得我们几个之中你的性格最像谁?”白一平不急不慢地说道。
“我的性格最像谁?”唐小月揉着眼睛说道:“我觉得我们两个的性格很像啊。”
“呸,别给自己的脸上贴近。我要是长了你这样的脑子我早就一头撞死了。”白一平呸了唐小月一口说道:“你的性格最像的就是那个死胖子。”
“谁的性格像胖子。”唐小月一听就急了,指着白一平的鼻子质问道。
“确实啊,你们都是大大咧咧,一天都没有正经事。”白一平十分严肃地说道:“所以呢,胖子犯过的错误你一定也会犯。”
“是啊,小月姐,我也觉得你和胖子有点像。”齐眉儿抿着嘴说道。
“闭嘴,你们两个家伙,一个杀队友,一个第一个阵亡,还好意思说我。”唐小月有点恼羞成怒。
“我可没有和你开玩笑,发火也无济于事。总之我不赞成你来指挥我们。”白一平说道。
“那难道你来指挥吗?”唐小月对白一平说道:“别忘了你可是差点干掉了媚儿的凶手。”
“我又没说我要和你抢功。”白一平没有理会唐小月的不满,说道:“我觉得让如宾指挥还是可以的。”
“为什么是我?”我根本没有想到白一平竟然会这么说,一时间有点不知所措,连忙问道。
“因为你很有魅力。”白一平转过头冲我笑了一下说道。
“少扯淡。”我根本不相信白一平的解释。
“好吧,好吧。”白一平见我不信任她,便坦白道:“如宾呢,这家伙脑子还算好用。而且,多少也算个男人。虽然说现在男女平等了,但是呢,有些事情就应该是男人来做,比如说拿枪打仗。所以呢,他比较合适。再有,最重要的一点,如宾你是个软耳朵。不像胖子那样不听人的劝,最起码莫寒说话还是说一不二的。”
“呵呵,谢谢您的夸奖。”我和无聊地看了白一平一眼说道:“你确定不是在黑我?”
“当然啊,我可是诚心诚意的。”白一平笑着回答道。
“那就这样也可以,我倒是没有什么意见。只希望,下次集训我们能够多坚持几分钟就好。如果成绩比这次还要差的话,小月姐可不轻饶你,到时候你也得给我下课。”唐小月出乎意料地没有和我唱对手戏,点点头同意道。
“好吧。那我就欣然接受了。不过,就是说成绩这一块吧……我觉得我也没有什么退步的空间了。”我拿过胖子手中的成绩单,用手掂了掂说道。
“就是一样也不行!”唐小月戳了戳我的胸口说道:“我要的是进步,进步你懂吗?”
“好吧,不就是进步嘛,我觉得这也不难。我会努力的。”我点点头说道。
于是,我们就在这种说不上是不是紧张的气氛中,和其他人一块回到了营地。一下车,女生们洗澡的洗澡,吃饭的吃饭,各自散去了。而本来越好和我一块回到宿舍联机《使命召唤》的胖子,一下车就找破鞋去寻仇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往宿舍走。
说实话,那天回宿舍看到唐小月的意外给我留下了很大的心理阴影。所以,从此之后,我再回到宿舍,即使是明知道里面不会有人,我也会习惯性地敲敲门问一问,然后再轻轻开一道缝隙观察一下。时间长了,我也就慢慢养成这种习惯了,以至于白一平后来总是调侃我说,我就是天生当特务的材料。不过,这些都是后话,我们暂且不提。
少了身边的人吵吵闹闹,我一个人静静地往回走。说实话,这一路上我真的是挺担心胖子。不知道这家伙会把破鞋打成一个什么样子。毕竟,上大学之后,除了开学之前我暴打过胖子一顿之外,胖子再也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而且这次胖子是当众出丑,估计心里面的火气一定是不小。
在我的生活哲学里面,向来人性不是很光辉的,当然,确切地说人性其实应该是很搞笑的。有些人天生丽质,比如我身边这些女孩。所以一出生就不是凡人,生活混得好了,那叫金枝玉叶。即使遇到不幸,也至少会在书上留下一笔叫做:“薄命红颜……”而胖子呢,则恰恰相反。对他我只有一句话:从胖子的长相上来看,天生就是杀人犯的材料。天知道,军营里面故意杀人会有什么个结果,但愿他不会被当场枪毙吧。
我胡思乱想地走到寝室门口,还没等我敲门问候,就见唐小月和齐眉儿拿着澡筐从寝室中跑出来,一边跑一边嘻嘻哈哈地说个不停。由于我意外地出现在门扩,唐小月措手不及,和我装了个满怀。
“哎呀,Howareyou?”唐小月摇摇晃晃,勉强站住之后莫名其妙的说道。
“Howareyou?你脑子不是撞坏了吧,怎么突然说出来了这句话?”我诧异地看着唐小月说道。
“小月姐刚听了一个笑话,Howareyou的意思就是‘怎么是你?’”齐眉儿在后面笑着解释道。
“我靠……这都多老的笑话,也有笑点吗?别丢人了,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你的英语是日本人交的呢。”我对唐小月说道。
“你懂什么?这叫谜语好不好。”唐小月一边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说道:“这只是我一个灵感,以后我们要使用一种谜语来交流,这样信息就不会别敌人窃听到了。”
“行,你有闲心你慢慢研究吧。没准白一平对你的谜语会挺感兴趣。”我不以为然地说。
“是啊,你从来都是说甜言蜜语的,这种东西自然是不感兴趣啦。”唐小月拉着齐眉儿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调侃我。
回到寝室,我一头栽在床上。因为事先嘱咐了莫寒,让她和白一平再吃完饭后顺便给我带回来点东西,所以这个时候变成了我一天之中最无所事事的时候。常言道,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本来好好的休息的时间,我却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突然对前几天讨论过的齐眉儿家里的背景感了兴趣。
于是,我躺在床上,默默地开始回忆前几天发生的事情,把那些事情进行整理和穿线。最后,把整件事的重心落在了其中的一个环节上。
印象中,我隐约记得当时好像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这些事情虽然我们不知道,但是军方肯定是十分了解的。”说话的人,好像是我,又或者不是,但是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这一点现在提醒了我:既然破鞋的“狸猫换太监……”可以被轻易地识破,那么我相信,以这些职业军人的战斗素养,齐眉儿的身世也一定在他们的掌控之中。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守株待兔,倒不如这个时候主动出击。毕竟,至少在这座军营里,我们可以保证,我们的背后一定没有幕后黑手的存在,在这里不论我们怎么折腾,都不会有消息泄露出去,更不会打草惊蛇。
暗自打定主意,我便开始寻思应该从什么地方入手。毕竟,就算是白痴也能知道,如果我大大咧咧地直接和李教官说我想知道某个同学的个人背景,一定会被当成思想不良而抓起来审查的。而如果,直接让齐眉儿去问,恐怕连她也会被当成精神病人隔离起来,因为,在大多数人来看,自己问自己的背景,本身就是一个缺心眼的事情。
以上,我的分析一切都很有逻辑,即使初中可能有点上头,但是计划还是很好的。但是,老虎也是有打盹的时候,不知道当时到底是中了什么邪,在经历了以上的分析之后,我最终选择了一种方式去探查真相,而这种方式概括起来或许可以称之为:教官,我们来做朋友吧。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除了训练的时间,一直留意着如何去接近身边的这些负责指导我们的教官。当然,在我意料之中的事情是,这些军人在涉及国家机密的事情上守口如瓶。客观地说,应该是到了一种近似病态的程度。每当我略微提及这些内容的时候,他们都会瞬间用一种对待敌特的眼光看着我。
不过,意料之中也有意外的存在,在不涉及以上的军事内容的时候,李教官等几个教官还是相对比较开放的,当我问及一些问题的时候,他们会给我相应的解答。其中,我获得的最有益的信息总体看来有以下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