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们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打量着,打量着,再打量着……
“身材竟然还不错……”捏住下巴的舒珊不由得脱口而出,旋即好像发现像自己这样衣着得体的淑女是不应该说出这么粗鄙的话来,所以便是立马改口道,“就是没有思考者的肌肉那么厚实。”
你妹啊,给你看了你还嫌七嫌八呢,有本事你给我搞出像思考着那么棱角分明的肌肉来看看。
咳咳,当然你的胸肌是比思考者的胸肌大啦。不过徒有虚表,中看不中用,软绵绵的。
很快,我便是彻底沦陷在自己的YY里,也就任由两女散发着足以挥发出几百毫升的荷尔蒙的兴奋目光打量着自己。人生,难免会有些让人难以接受的坎,跨过去了,就跨过去了。等跨过去后,才发现,这其实没什么。
“嗯,你内裤里包着的东西,还真是珠圆玉润啊。量很足啊,例假来了?用的什么牌子的?怎么这么大?天呐,你该不会裹着尿包吧,我听说有种便携式的尿包就是这样的。对,尿包吸了水后也会变大的。”舒珊开始用自己的世界观来对着我品头论足起来。并且将我硬生生地安上裹着尿包上街的定论。
我白了舒珊一眼,要是有人可以看到我的脸的话,会发现,我的眼珠子都快翻到眉毛里面去了,整个眼眶都是白色的眼白。
“咳咳,你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没上过生理课吗?”我站了起来,很羞愤地开口说道,你才裹尿包,你全家都裹尿包,嗯,还是那种便携式的。
“哦。那么无聊的课,鬼才上。”舒珊很理直气壮地开口说道。一旁那个应该是上过生理课的舒巳则是满脸绯红,显然是不知道想哪里去了。
我开始慢慢地换上从外面带过来的阿玛尼衬衫,然后开口说道,“嗯,看也看完了,我得走了。嗯,今天看了你…奶…奶。的事已经扯平了。”
这回我用了句号来形容舒珊的“奶奶”,舒珊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好吧,你可以走了。”
我换上了裤子走出门外,不禁泪流满面。
这女人流氓起来,谁是对手啊!
最后穿完衣服后,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房间的,只感觉自己恍恍惚惚的,连脑袋都空了!这两个小妖精!
走出房间后,记忆犹如洪水一般朝着我的大脑席卷而来,我莫名地想起了一件被我深埋在记忆深处的记忆,好像是很小的时候,那时候对于男性有着莫名好奇的王馨也是如同这般硬逼着自己脱衣服给她看的。
如果舒珊算是那种以德服人或者说是等价交换来的贴切的理由来让我脱衣服的话,那么王馨则是没有丝毫理性,那时候的她直接凭借着自己的蛮力让我这个花样少年就范的,真是年少轻狂啊,换上了衬衫,我故意把衬衫上面的三个扣子给解开,让我在这个灯红酒绿,群魔乱舞的酒吧里看上去不那么鹤立鸡群,不过即使是如此,这种带着点野性的绅士感觉依旧还是吸引了大多欲求未满的办公室OL妹子的眼球。
毕竟我那野性的模样比起酒吧里的那些被酒色掏空的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看着换上了T恤和小短裤的舒巳正在自己订下来的雅座上张望着,我对着舒巳摇了摇手臂,朝着舒巳跑了过去。暂时忘记了自己刚才碎掉一地的节操。
酒吧里的男人皆是用一种鲜花插在牛粪上了眼光看着和舒巳“眉目传情”的我,而酒吧里的女人则是气急败坏地看着抢走自己猎物的舒巳,在她们看来像舒巳这种气质是小清新的雏儿无疑是最可恨的,像我这么野性而又性感的男生又怎么会是那种乖巧的女人所能征服的了的。不过这样的小男生还偏偏就是喜欢这种小清新,这也让她们在气愤之余显得有些无可奈何。
在各种类似于利剑的矛盾目光中,我大大方方地坐到了舒巳的身边,因为不知道舒巳会不会喝酒的缘故,所以我并没有点一些烈味的洋酒,而是点了些果酒。
在我点了果酒后,舒巳也是松了口气,她的酒量并不好,喝果酒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在爆裂的音乐下,我和舒巳举杯痛饮,这让那些酒吧众极为不屑,喝果酒有什么意思,和妹子在一起就得把妹子灌醉,不是有首歌唱的好么。
你把我灌醉,你让我心碎……
不把人灌醉,怎么让人心醉。
我并不知道那些人心中所想的幺蛾子,不过看到舒巳的眉头微微皱起,我便是关心地说道,“怎么,这样的氛围不太习惯?我记得你刚才还兴高采烈地看我脱衣服,而且这个酒吧也是你让我来的吧。”
舒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怯弱地开口说道,“氛围倒是没什么,只是我总感觉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我知道这是他们鄙视我喝果酒,我咧了咧嘴,有些无所谓地开口说道,“管他们去死啊,我们喝我们的。干杯!”
举起酒杯又和舒巳碰了一杯,不胜酒量的舒巳两杯酒下去,精致的小脸红了一大片,给人一种她即使是喝水都会醉的感觉。这种小鸟依人的感觉又是秒杀了一大片的色狼。
我抿了抿嘴,放下了酒杯,强装出一种自己已经来过好多次酒吧的样子,指了指显得有些拥挤的舞池开口说道,“我们一起走一个?”
“走一个?”舒巳不解地看了下舞池,开口说道,她不知道走一个是什么意思。
我神秘地笑了笑,把我的纽扣又解掉一颗,健壮的胸肌从衬衫的空隙中显露出来,这让空气中好像挥发着一种叫做雄性荷尔蒙的暧昧味道,舒巳羞红着脸低下了头。我直接站了起来,拉着舒巳的手朝着舞池跑去。
看到我带着舒巳朝着舞池跑来,舞池里的色狼们眼睛一亮,貌似有机可乘了。浑水摸鱼一向是他们的强项。
不过我又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在拉着舒巳来到舞池后,直接用我的力量硬生生地开辟出一片领土,双手搂着舒巳不堪一握的小柳腰开始随着音乐慢慢摇摆起来。
既然是逢场作戏,那么就要做的完整,你要利用我,那么我也完全可以利用你!
发现自己的每个小动作都被我识破,每当自己要下手的时候我总会用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把自己挤开,或者把舒巳移开一点位置,那些色狼们就知道今天怕是遇到硬茬了,也就不管舒巳,继续寻找自己的目标去了。
在他们看来,酒吧是一个猎艳的地方,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当然我对于别人对舒巳的骚扰显得很是小气,不过那些女人对我若有若无地摩擦我倒是安心享受起来。
果然我是个贱人!
在看到我和舒巳在舞池里摇摆的时候,酒吧一处雅座上,舒珊的眼中露出一种名为复杂的神采。不知道为什么,经过刚才的事情,她发现她自己似乎是有点儿喜欢上我了,也不知道是因为被我看去了身子还是什么原因,但是现在看到我和舒巳在一起跳舞,心中又是暗自感伤,他和自己的妹妹是一对?
不过在她内心动摇的时候,忽然又是开始神神叨叨地说道,“名草虽有主,我来松松土。”
名草虽有主,我来松松土?
好句子。
舒珊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站了起来朝着我走了过去,步子显得一往无前而又婀娜多姿。
也不知道在舞池边呆了多久,仿佛过了一个多世纪,舒珊这才鼓起勇气走到舞池里,这么一个国色天香的没人走进舞池自然是引来无数****的呼啸声。而这个娇滴滴的妹子也没有男人的保护,下场自然可想而知了,不过就在一只安禄山之爪就要搭在舒珊腰上的时候,一个人伸出手去握住了这爪子。
一句在嘈杂的音乐中都能感觉到冷意的声音从那个人的口中吐了出来,“滚。”
舒珊抬起头来看了眼自己的这个“救命恩人”,发现这个青年人有着一头乌黑茂密的长发,那双漆黑的眸子里散发着异样的身材,英俊的脸上好像是在诉说着什么,健壮的身子裹着一层薄而性感的背心,可能是因为刚看完我的缘故,所以舒珊对于这个男性的身体已经没有一开始的那么憧憬了,笑了笑,那声感谢还没说出口,这个“救命恩人”便是对她笑了笑,开口说道,“风花雪月也要看对象的嘛。”
舒珊呵呵一笑,转身朝着我走了过去,因为有这个帅气的“救命恩人”搭救的缘故,舒小蛮在舞池内所走的路都是自动给她开辟开一条足够两三个人通过的“人行道”。很显然这个“救命恩人”在这酒吧里有着无与伦比的地位。等舒小蛮终于气喘吁吁地来到我身边的时候,耳边嘈杂的音乐仿佛一下子静止了,直直地拿着那坚毅而又充满帅气的脸庞,舒小蛮终于鼓起勇气开口对着我的耳边说道,“能请你帮我个忙吗?”
舒巳看了一眼舒珊,然后转身离开,只是嘴角挂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微笑。
犹豫了好久,舒珊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那个,今天我请的同学里面有一个人总是对我死缠烂打,我想请你假扮我男朋友,好让他死心,”
酒吧里面的气氛无比的喧嚣,而在舒珊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也是错愕地张大了嘴巴,这是什么情况?假装男朋友?
说实话,我以前虽然穷,但是还是可以看得起电视的,电视里面那些脑残电视剧大部分也都是以一对男女假装男女朋友,然后就阴差阳错地在一起了。
一瞬间,我的眼神变得玩味而又揶揄起来。
看到我的眼神后,舒珊也是有些慌忙地摇了摇手,开口道,“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我不知道舒珊的狭促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也不知道这个圈子里面的人是不是每个人都这个有心机,但是至少我目前接触过的人都是这样的,所以我也是知道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都是逢场作戏,没有人生来就喜欢逢场作戏,这都是别人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