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并没有说话,他知道这是谢少诺在自言自语,绝对不是在和自己说话,自己只要保持沉默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谢少诺露出了一种狰狞的表情,咧着嘴用嘶哑的声音开口说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很快,谢少诺又变回那个淡然的谢少诺,哈哈一笑,开口说道,“他算什么。一个不谙世事的小毛孩罢了!”
车子内的气氛诡异到了极致!
很快,我便是被舒珊这个疯女人的尖叫声给差点逼疯了。
此刻要是有人进来的话还真的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了,当然,主要还是我的错在先,谁让我不识好歹地打量了那么多东西,所以我急忙举起手来,无奈地开口说道,“好吧,我投降,我出去。”
就在我干脆利落转身的一瞬间,舒珊愣了,她没有想到我竟然如此淡然,居然没有一丝心虚的感觉,而且还好像什么的都没发生一样,竟然选择了出去,这一愣间,手指头不由得一松,那价值不菲的LV软毛毯子就这么从她玲珑有致的身上滑落下来。
见到毯子掉了下来,舒珊轻呼一声,我闻声转过头来,又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不过现在我却是心如止水,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啊!
有些东西就是这样,中国不是有一句俗话吗?熟能生巧。
手忙脚乱地把毯子提了起来,裹住身子,舒珊这才对着快要走到门口的我开口说道,“你,你给我站住!你叫什么名字?”
我蛋疼了,不过我知道我们等会儿还是要见面,所以为了保持绅士风度的我还是转过身来看着舒珊开口说道,“我叫陈宁。你想干吗?”
“我不想干什么,你看了我两次奶啊!两次啊!难道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个解释么?”舒珊想反正该看的都被看了,也没什么大不了了,此刻竟然洒脱了,破罐子破摔了,就跟菜市场上和小摊贩讨价还价的大妈一样站在原地和我讨价还价起来。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看上去像是可以塞进去一个煮熟的鸡蛋,为了缓解气氛,我就装出一副很惊恐地样子开口说道,“你是说,我看了你的…嗯,奶…奶?”
因为语气不确定,我甚至用上了问号。听到我的话语,舒珊快要哭了,她怎么就碰到了我这个活宝呢,好死不死地这样无敌的活宝竟然还和她自己做对,这让舒珊很是纠结和乳酸。
当然,此刻纠结的她被我这么一说,她也是气急败坏地开口说道,“看你爷爷诶。”
我若有所思地开口说道。“哦,我也差不多有一个月没看到我爷爷,好像是该去看看了。”
“陈宁!”舒珊水灵灵的眸子开始凝结起一层雾霜,眼看就要落泪的样子。
我看到舒珊快要哭了的样子,心中也是开始充满了歉意,毕竟不管是不是因为她有没有关门,是我不对在先,毕竟我还下意识地看了好几眼,所以我挑了挑眉毛,充满着洒脱气息的眉头紧皱,一脸疑惑地开口说道,“啊哈?”
“我还嗯哼呢,今天你不给我个交代,你就别想走出这个房间。”舒珊在那LV毯子上打了一个结,好让它能固定在自己身上,这时候的舒珊看上去就跟被神话故事里面的神毯裹住的巫婆似的。尖酸而又刻薄。嗯,还带着点怪脾气。虽然比动画片里面的巫婆好看了一些。
我笑了笑,直接从兜兜里掏出一颗烟抽了起来,我虽然表面上看上去依旧很淡定,但是我知道现在是千钧一发的时候,不能心虚,需要抽烟来镇定一下,抽完烟后,我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面,开口说道,“好吧,你想怎么解决,是想和古人一样以身相许给我呢,还是想让我入赘到你们家,亦或是让我也脱光了给你看看呢?”
舒珊愣了一会儿,对于我提出来的三个建议进行了一种比她平时思考人生还要深刻的思考,以身相许的话会显得自己太怂,让我入赘到自己家的话又太便宜我了。舒珊没有想到的是,自始自终她都没有想过。这两个答案貌似都是她吃亏的样子。
过了好一会儿,舒珊开口说道,“嗯,作为你看了我的……”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是舒巳,我下意识地松了一口气。
而此刻舒巳的粉墨登场直接让舒珊口中的那句作为你看了我的奶后面多加了一个奶字,变成了,“咳咳,作为你看了我的…奶…奶的惩罚。你现在脱衣服吧。”
虽然舒巳进来的一瞬间看到了我,心中有些诧异无比,然而自己的姐姐却是只裹着一张毯子站在我的面前,这个情况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在她心中八卦系统还没有完全开启的时候,舒珊的那句看了我的奶奶又是成功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脱口而出,“奶奶也来了?为什么陈宁看了奶奶,就要把衣服给脱了啊。”
舒珊愣了一下,开口道,“陈宁?舒巳你认识他?”
舒巳点了点头,开口道,“他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陈破釜的那个儿子。”
“呃,这是一个相当于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或者是一加一为什么会等于二的哲学问题,一时半会儿是解释不清楚的。所以我也不解释了。”我这时看舒珊并没有将事情扩大的意思,心中也是不由得一松,充分利用起了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边说边感慨,总算不用晚节不保了,节操万岁!
殊不知我的节操早在我刚才打量舒珊的时候已经丢的差不多了。
舒巳楞了一下,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关于我见了她自己的奶奶就得脱衣服和先有鸡还是先有蛋这个哲学性的问题扯上了关系,不过舒巳还是成功了被我绕了进去,一脸迷糊地开口说道,“嗯,那你脱吧。”
“哦,好……”我条件反射地解开自己第一个扣子,忽然好像发现了什么。转过头来,看着舒巳开口说道,“咳咳,你该不会是也要留下来看吧。”
“舒珊看得我看不得?”这时候的舒巳颇有种鲁迅先生笔下啊Q说的那句和尚摸得我摸不得?的风采。
我归根结底也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虽然我长的文艺了点,性格有一点点懦弱,不过我身份证上的基本属性还是性别男。
其实我这个人挺贱的。比如让我看一个美女,如果对方是脱下来给我看,我没有心理准备的话,我会不好意思看,会脸红,会害羞,但是如果是我自己扒掉对方的衣服看个透彻或者说是偷偷摸摸地瞄一眼的话,那么显然是没有这么多顾虑了。
就像如果我的衣服是被一个漂亮妹子扒掉的话,我可能会暗爽,暗自感慨自己的艳遇来了,但是如果叫我自己扒掉衣服,给两个漂亮美女看的话,我这个犯贱的货就会脸红,会害羞。
其实人心是个挺神奇的东西,就像哲学家们研究了好几万年的人心,最后还是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所以我这种微妙的心理,其实还算是比较符合心理学的。
此刻我无疑是受着巨大的煎熬,可能是因为没有见过男子的身体,舒巳和舒珊两姐妹看着我花枝招展地脱衣服的时候都是睁大了眼睛,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细节。这也让我的动作有所忌惮起来,当然如果没有那两姐妹肆无忌惮,欲拒还休的目光的话,我应该是会从容很多的。
害羞归害羞,我还是只能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最后,等花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慢吞吞地脱掉了我的那件白色外套,露出了里面那件衬衫的时候,我明显听到了两声深呼吸的声音。这就好像我辛辛苦苦蹲点半天终于看到一名国色天香的黑丝********了的时候所发出的感叹声。
接下来,当我把那件衬衫脱掉,露出那紧密排列着的腹肌,还有小麦色的肌肤的时候,我感觉到眼前这对姐妹的呼吸声更加粗犷了,我眼泪差点飙出来了,我终于知道原来和女人耍流氓比起来,那些耍流氓的男人算个毛啊。根本不是一个档次的。
虽然很好奇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这么强壮,不过我现在显然足够吸引这两个小色女。
而后舒珊看着慢慢吞吞的我,话不惊人语不休地开口说道,“快脱裤子。”
“……”我很想说脱你妹。不过想起刚才自己好像真的看到了舒珊白花花的纤细大腿,顿时硬生生地把这句脱你妹咽回了肚子里。
慢条斯理地脱掉了那件黑色长裤后,我暗自庆幸自己今天穿的是四角裤,如果穿的是三角的话,怕是可能会走光……虽然我现在已经走光的不能再走光了。
我在脱掉裤子后,感受到风吹屁股凉嗖嗖的感觉后,对着舒珊试探着开口说道,“这样子行了吧。”
舒巳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我要脱衣服给自己的姐姐舒珊看,不过她也乐的看热闹所以也是认认真真地看着我。
而舒珊则是摸着精致的下巴,思量了片刻,对着我指手划脚道,“你转过去。”
我为了自己那已经碎了一地的节操……
忍气吞声地转了过去,在转过身去的一霎那,感觉到两道不亚于红外线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荡去,我心中忽然产生一种犯贱的快感,莫非自己还有暴露癖?
咳咳,我干咳了两声,就听见舒珊开口说道,“嗯,蹲下来,做一个思考者的姿势。”
伸手扶住额头,我忍辱负重地蹲了下来。
莫名地感觉在两女的目光扫荡下,我的那件内裤好像已经若有若无了,她们好奇的目光就好像两道来自奥特星球光之国的奥特曼们的激光一样在意识里彻底将那象征着我最后贞操的内裤给击碎了。可以直接看到内裤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