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带进来那女子,正是醉仙居的头牌小柳绿,此时她搔首弄姿,衣不避体,椒乳坟起,浑身曲线在透明纱衣下若隐若现,一张小嘴就似一颗樱桃,看起来是极尽诱惑,别说是中了****的公子盘,就算是一般的正常男子,看了她这般模样,怕是也无法把持,倾刻拜倒。
公子盘看到自己心爱的女子快要脱的光溜溜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声音沙哑的道:“小柳绿,快走,快走,这可不是你该待的地方,快走,我求求你了。”他说这话时小腹处有一股无名的热气在升腾,升腾,他明白****开始发作了,人生之弱,食色性也,他不想就这样败倒在这个弱点之说,所以他近乎用哀求的语言在求那个青楼女子,平常打死也不会这样的。
“大爷,你要吗?”小柳绿的声音又甜又糯,又酥又麻,闻进耳里,透入骨髓,让人好难敌抗。
公子盘的下体像山一般挺了起来:“不要,柳绿,你不要这样,你家大爷会死的。”他的身体反应之猛,让他大出意外,此时浑身的燥热愈烧愈旺,就像在心底有一座小火山在喷发一般,但思绪却十分清醒,他总是想着要控制,要淡定,要忍,身体却是由不了他的控制了。
小柳绿的樱桃小嘴娇艳欲滴,一张一合之间,如同春风抚面,如同雨露沐心,吹气若兰,贴腮摩耳而来,脸上的潮红如同一晕晚霞,看起来那么醉人,那个让人难以把持!
小柳绿的玉手探了过来,柔柔抚过公子盘的脸蛋,而另外的一只手,却是缓缓解下自己的罗衫,边解边娇喘着说:“大爷,要不要,要不要,小柳绿好难受,好生难受。”她那糯而软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次次撩拨着公子盘的心弦,罗衫解下,玲珑身段如同一支娇滴滴的脆笋,兀地站在了公子盘的眼前。
公子盘双目都快要蹦了出来。
看着小柳绿那如同玉雕般的玉体横现在自己眼中,他心中隐藏的那只恶魔,也像要大闹天地般的蹿了出来,他发出了呀的一声嚎叫,想要撒手扑向小柳绿,怎奈胸中那条恶魔却被一只坚硬的笼子给困住了,上他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他怒啸:“黑暗,你这贼子好生卑鄙,用此等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我,你难道不怕不得好死吗?”
“任何不得好死,总比你生不如死的好。”黑暗阴险的笑着,抱手站在一边,对这场好戏,看得甚是津津有味。
公子盘现在已是难受之至,他看着眼前女子那高耸的双峰,那玲珑如水蛇般的腰肢,和那浓郁茂密的森林,浑身上下就如有一千一万只蚂蚁在叮咬,血液和毛孔却似在燃烧,如果是平时他早已扑了上去,把那娇艳而风骚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酣畅淋漓一番了。
不对,小柳绿虽然身为青楼女子,但性格却是内向之至,平时文静矜持,从不会主动示好,为何今日会如此火辣奔放,像中了魔道一般?
想到此处,公子盘不禁心下一凉,惊呼道:“黑暗贼子,你对姑娘下了什么手脚,竟敢坏她心智,伤天害理?”
“真是可笑,嫖客同情起****来了,我劝你赶快把那藏钱之地说了,免得受此温柔罪,如果不说,好看的还在后面。”黑暗笑得阴险而恐怖,天知道他用了什么毒计,把淑女变成了****?
公子盘强笑道:“你以为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就能让我卑服吗?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他正嚷嚷着,赤条条的柳绿已重重的把他推倒在了炕上,呼吸急促得像一头母兽,几下子把他的裤子和裤衩全撕成了碎片,公子盘又羞又怒,他与柳绿二人就这样一丝不挂的呈现在黑暗面前,黑暗却抱着双手,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像是在欣赏一场好戏,可见其人是如何的变态之至。
小柳绿欢叫了一声,双胯一分,骑上了公子盘的肚子,公子盘苦笑看向柳绿那潮红飞起的脸蛋,心知现在的柳绿已被恶毒邪法所控制,整个人已失去了意识,她的心中,怕也只剩男女那方面的事儿了。
突然,公子盘惊叫起来。
却见骑身在他胸口上的柳绿的身体下,竟然粟粟流出了一股又黑又浓的血液,那股黑血淌到他光洁的胸口上,散发出一股揪心的恶臭,那种臭真是世间之极,就像是死鱼暴晒了七八天后,发出的那种既腥又腐,既酸又膻的怪味,一瞬间,整个屋子里全是那黑血的臭味,让人嗅之欲呕,柳绿荡笑着,坐在公子盘的肚子上,缓缓滑向公子盘那如顶天之柱般的****而去,公子盘的胸口和肚子上,留下她滑过时那腥臭的黑血,真是触目惊心,不忍直视。
而她下一刻的动作,显然是要滑到公子盘下体处,与他交合。
公子盘目眦欲裂,惨叫了起来,就似这个世界快要崩塌了,末日即将到来一般的惊叫了起来。
他为何要惊叫?
身中****饥渴难耐时有女人赐她甘露,他欢喜还来不及,却然如此惊叫,叫得撕心裂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了。
当然,他没有毛病,而且还十分清醒,因为是一个常人都知道,在女人来月经之时与其交合,那就等于找死。
柳绿身上流出那股既腥又臭的黑血,显然是女人身上每月必来的月经,黑暗那人阴险之至,知道男人与来月经的女子交合之后,轻则感染导致再也无法行男女之事,重则身欢绝症,折寿数十年,或者瞬间暴毙都有可能,所以他卡在时间点,抓来了正来着月经的柳绿,喂其****,然后送到身中****的公子盘的床上。
此计不谓不歹毒,此心不谓不周密,看来是早就设计好了的。
而那喝了****的柳绿,在****的操控之下已然失去了理智,现在她不管自己身上流下的是血还是毒,她要的就是男人,所以她摸索着,对准那个地方,滑了过去。
“我说我说,不要这样,我说,你想要什么我都说。”公子盘再也无法忍受了。
他不容许自己失去做男人的权利,那样的话有再多的金山银山也没用,所以他只得向黑暗低头,向黑暗投降。
黑暗哈哈一笑,朗声道:“早点这么配合,就不会受这么多罪了。”探手抓去,把趴在公子盘肚子上快要与公子盘融为一体的那如狼似虎的柳绿,抓着颈子提了起来,在空中环荡了一圈,她下体里的血洒了公子盘的一头一脸,黑暗却抓住她,回手抛向身后,彭的一声闷响,那光溜溜的女子被生生撞扔在了一堵墙上。
反弹落地之时,整个人被摔成了一团肉,也不知是死是活,反正仰面朝天的公子盘是看不清地面的情况,他只得怒道:“我都答应你了,你何苦下手如此之重,无端端去害一个无辜人的性命?”
“无用之人,留他干嘛?”黑暗皱着眉头,显然满屋子里的腥臭之味让他无法适应,所以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弯腰探脸下来,俯视着炕上的公子盘,说道:“公子长老,该说了吧?”
公子盘咬牙切齿,脸上的肌肉颤抖着,他与黑暗狠狠对视:“你真是一头恶狼。”说完话间,嘴中流进了一股又馊又咸,而且酸腥无比的液体,恶心得他噗地喷了出来,那当然是柳绿留在他脸上的月经,脸部肌肉颤抖时,流进了他的嘴里,这无异于世间最匪夷所思的事情,堂堂正正一个大男儿,竟吃了女人的月经,而且还是一个青楼女子的,公子盘瞬间崩溃了,气血攻心之下,一口热血射了出来。
黑暗大惊失色,怕对方就此吐血而亡,忙探手出去,啪啪几点之下,转眼间封住了公子盘身上的几个要命大穴,心下急道:“你要死可以,但等我夺帮大业完成了再死也不迟,现在想死,绝不可能。”顺手撩过一件衣衫,将公子盘高大肥硕的身体一裹,像携只小鸡似的抽身一腾,向丐帮总舵的王蛇园掠去。
夜色下的王蛇园,显得安静而神秘。
辛天丙老人额头溢汗,浑身笼罩在一片金光之中,体内的七经八脉,正被一股浓烈的欲火炙烤着,他所练的九阳神功,已步入了水神深火热的地步,他不知道为什么愈练愈迷茫,愈练愈让他找不到方向,当穿过迷舞,以为可以云开日现时,前面却横亘着一堵厚厚的墙,堵住了他所有的去路,想要回头,却再也不可能。
难道这九阳功,真的无人可以炼成吗?
想到此,他的心上又浮现出傅夕歌的脸,不知那个莽撞却天纵英才的少年,是否修成了此功?
只怕是他也似自己一样,练到关键时刻,却无法寻到突破之口,只得等待被浑身的欲火焚烧而死吧?
木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脸色惨白的人踉跄着走了进来,金光中笼罩着的辛天丙脸上露出惊奇的颜色,沉声问:“公子长老,来此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