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痕阴阳怪气的回答道:“怎么这么快就惦记上他了。”
这女人在他面前这样关心另外一个男人,把他当死人不成。
这爷在发哪门子疯,不就是多问了两句他舅舅的情况吗,至于一张脸黑的跟锅底似的吗。
忽然想到这爷不会在吃醋吧。
苏映雪笑的跟个小狐狸似得,吸了两下鼻子,“怎么这么酸啊,谁家的醋缸子打了。”
潋滟的桃花眼委屈的看着苏映雪,苏映雪真有点受不了忘痕一副受气小媳妇模样。
眼见着那双桃花眼蒙上一层水雾,苏映雪大笑出声,这爷也太可爱了。
忘痕忘记这女人似乎不吃这一套,挫着后槽牙,看着怀中笑的花枝乱颤的女人,“不准笑了。”
现在的忘痕在苏映雪面前就是个纸糊的老虎。
忘痕笑的邪魅,不听话是吧,爷有办法让你不笑。
薄唇吻住笑的得意忘形的女人,火热的吻一发不可收拾,情投意合的两个人,紧紧交叠在一起。
大手伸进厚厚的棉衣,不断地游走,忘痕****焚身,热流涌向下身,昂扬坚挺抵住苏映雪腹部。
“帐里太热,出去一下。”
苏映雪拉住欲走的忘痕,“为什么?”为什么不要我,你在顾忌什么?
“雪儿,我……”我不能许你以后。
收起一脸哀怨的表情,苏映雪不屑扫过忘痕的下身,喃喃的说道:“难道是真的不举?”
忘痕黑沉着一张脸,这可是关于男人尊严的问题。
故意不去在意忘痕喷火的眼睛,“还是说喜欢男人,对我提不起兴趣。”
被人藐视质疑男人最基本的面子问题是最让人忍无可忍的,更别说这个人还是他喜欢的女人。
明知她使用激将法,忘痕还是忍不住抓狂。
“雪儿,不要逼我。”
苏映雪眨巴两下灵动的眼睛,无辜的说道:“逼你什么?”
澄澈的目光如涉世未深的孩童,仿若在控诉是他想多了。
装傻充愣她可是个个中好手。
忘痕笑的邪魅,烛光下那张不复往昔的容颜焕发出别样的光彩,缓慢向苏映雪走了过去。
将苏映雪掉转过身放在腿上,照着屁股打了两下,“不听话,竟然敢揶揄质疑你的夫君,该打。”
苏映雪乖乖趴在忘痕腿上一动不动,忘痕感觉不对,一这丫头的性格起码也得挣扎两下或者咒骂他几句,这回怎么这么安静。
急忙将苏映雪翻转过来,腿上的人儿眼睛红红的委屈的看着他,两行泪水顺着眼角流下。
忘痕心疼温柔的吻去苏映雪眼角的泪水,错过苏映雪眼中狡黠光芒。
哼,制服不了你,老娘在宫里这些年可就白混了。
心微痛,记忆中的雪儿很少流泪,今天却为他流了这么多的眼泪,浓烈的幸福感萦绕身边。
哎苏映雪心中无奈叹息,女人还是得柔弱一点才惹人疼爱。
声音染上股寒戾之气。
温热的气息打在脸上,苏映雪脸上红扑扑一片,分外引人忍不住一亲芳泽。
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男人,转瞬间寒气袭人,脸上红晕逐渐褪去。
“学什么?”
忘痕面色冷凝,轻咬一下圆润的耳垂,“取悦男人的把戏。”
一张小脸冷若冰霜,冷清平静的声音中透露出拒人千里的感觉,“你怀疑我?”
这人倘若真心怀疑她的清白,苏映雪今生绝不会再与他有半点瓜葛。
苏映雪受伤的眼神令忘痕心中一窒。
“雪儿,原谅我好吗?自母后死后,那一颗心就封闭起来,不曾为谁打开过。
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总用自己认为好的方式去对你,以为那样你就能幸福,没想到到头来却知道你并不开心快乐。
现在你在我身边我却感觉那么的不真实,趴着是一场梦,梦醒以后空欢喜一场。
我也控制不住心中那强列的占有欲,不管怎样,我的雪儿只属于我一个人。
是我太混蛋,辜负雪儿对我的一片深情。”
一番独白说的情真意切,苏映雪秀美却越皱越紧,这王八蛋的意思是不确定她是否是清白之身。
妖娆一笑,慢慢靠近忘痕脸颊。
虽然是笑着却让人感觉出滔天怒意,忘痕脊背发凉。
深情男人化身猛兽,扑倒极力挣扎不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