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会因为任何人的死亡而停止流逝,滴滴答答间,又是近五十年的岁月流淌而过。对于死神来说,最不缺的,或许就是时间了。
“喂,死奸商,你真的不打算出手吗?”看着那头蓝染的实验虚已经潜伏在了真咲背后,朱渊愤愤地盯着身边的浦原喜助。“安啦安啦~,一切都在计划中~”黑色圆片墨镜,胡子邋遢的下巴,墨绿的礼帽,绿白相间的大褂,还踩着一双木屐,如同滑稽演员般的外表,让人难以想象这个猥琐大叔曾经也是个金发帅哥。
“喝!”一声男低音的轻喝,随后,一个黑色的物体扑在了墨镜大叔的脸上,一闪而过,留下无数爪痕。“夜一桑,很疼地说。”捂着鼻子,浦原另一只手拿出一瓶药霜,“虽然过期了,但药性还在……”嘟哝着抹上药膏,殊不知边上的黑猫双眼人性化地透着名为鄙视的目光。
“不要捣乱!”朱渊刚往前迈了半步,嘻嘻哈哈的浦原,已经把手杖横在了他的胸前。“啧,和蓝染一个样。”不爽地撇撇嘴,朱渊没有看到对方墨镜后,眼中一闪而过的精芒。“真是过分呢,渊桑,明明我只是半夜出来散步,等下却要帮一心和真咲收拾残局,我可是天下第一好人啊!”啪地一下打开小折扇,浦原一副“自卖自夸”的市井商人样。“切,只是想增加棋子罢了,算计完老子,算计别人儿子,说到底你和蓝染都是一丘之貉……”“朱渊!不要太过分了。”一旁的黑猫直接打断了朱渊的进一步讽刺,小小的眼睛中,是浓浓的威胁。
“夜一,朱渊他说的没错。”“喜助,你怎么……”黑猫诧异地回头,却看到浦原摘下墨镜,露出了那睿智中,带着几分冷淡的双眼。“为了抗衡蓝染,强大的棋子和有潜力的棋子,都是必要的。”擦了擦墨镜,浦原的声音透露出一股肃杀的牺牲,“蓝染的野心太大了,大到尸魂界都承载不下。我不是圣人,没有人是圣人,牺牲100人,拯救1000人,从离开尸魂界那天起,我就已经做好觉悟了。”“……”黑猫没有说话,静静地在浦原的肩头缩成一团。
“嘁,打的一手好算盘。”叹了口气,朱渊也只是看不惯浦原的做法罢了。“承蒙夸奖,毕竟我是奸商吗~”甩开折扇,浦原再次发出了猥琐至极的笑声。“哎哟,你,怎么打人啊……”浦原捂着鼻子,还能看到鼻血淅淅沥沥地从指缝漏了出来。“没啥,看你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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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淅淅沥沥地下着,给空座町披上了一层薄纱。一对母子在寂静的街道上走着,母亲留着大大的波浪卷发,偏黄的棕发配上苗条的身材,让人难以想象她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手撑伞,一手牵着一个橘发的男孩儿,而那个也就一二年级的孩子,脸上则带着不耐烦的神色,似乎很不愿意被母亲牵着。
路过堤岸,男孩儿的脸色骤然一变,挣脱开母亲的手,一头扎进雨幕中。“别想不开啊!”边跑,男孩儿边放开嗓子大喊。“一护,别……”啪嗒一声扔下雨伞,年轻的母亲紧跟着追了上去,脸色煞白,因为她看到了那个“女人”后面,隐藏在湍流中的东西,那是虚!那个“女人”只是诱饵,就如安康鱼的那根触角一样!
“呲啦……”布匹撕扯的声音响起,爆裂的触手,形成了无数的血花,绽放在迷蒙的细雨中,以及,那个孩子的脸颊上。“呜啊……可恶,你,你到底是谁?”虽然通过再生,以后可以恢复过来,但类似人类手指撕裂的痛苦,依旧让虚发出了哀嚎,打一枪就换个地方,潜逃了50年,在死神的通缉名单上赫赫有名的恶匪——Grand-Fisher的脸上,充满了惊恐的神色。
“滚。”护在真咲和一护的身前,来人只是瞥了一眼Grand-Fisher,但威吓的意思却明明白白地表达了出来。如果不是这个可以探查对手弱点的虚被浦原钦定为一护以后的练手对象,朱渊早就打爆他的脑袋了。“咿呀……”Grand-Fisher诚惶诚恐地通过黑腔溜走了,场中只留下了惊魂未定的母子两人。
“叔叔你好强,能教我吗?”感受到腰带被抓住了,低下头,迎面的是一对坚毅的眼神。“教你啥?打架吗?”想到长大后被人误解为“不良”的橘发少年,朱渊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起来。“才不是呢,我,想要保护妈妈,保护夏梨和游子!爸爸的话,也顺便保护下吧……”好吧,先为黑崎一心默哀一下,不过应该说不愧是主角吗,正常的小孩早就被吓哭了吧。
“小孩子,先把身体长好吧。”揉了揉一护的脑袋,朱渊并不打算现在就介入,一护巨大的潜力,是死神、灭却师、内虚,三者混合诞生的强大灵魂,而这,和肉体状态毛线关系都没有。“改明儿我再上门拜访吧,帮我和一心问个好。”和真咲打了个招呼,朱渊双腿一蹬,几个起跳消失在了两人视野里。
“妈妈,下次见到那个叔叔,我能拜他为师吗?”回想着前面朱渊喝退虚的场景,一护一脸向往。“不行哦,小一护,按照那种方法锻炼,会秃头的哦~”想起当初问一心为什么不学那些招式,自家老公所说的秘辛,真咲的表情堪称严肃。“啊?可是那个叔叔没秃啊?”“嘘,假发啦,假发……”“(⊙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