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闲致的上官浅,对于苏沫沫的询问,嗤之以鼻,没有遮挡的,上官浅的嘴角划过一抹讽刺。
差一点他就忘记,这个看似单纯,看似无害的人,实际却是心机重重,手段多样的。苏沫沫,看你还要耍到什么时候。
大概等了三分钟,就让苏沫沫快要以为雕像不会说话,准备起身的时候,上官浅才不慌不忙的说一句,“这是我的房间,而且今晚这个房间,住的只能是我们两个人。”
说到这里,上官浅再不一再深思的苏沫沫打探一次,“你这没有发育完全的,放心好了,我对你,没兴趣。”
苏沫沫听完上官浅的话后,表面上,没有任何反应。
上官浅有喜欢的人,她知道。上官浅讨厌她,她也知道。可是,原本波澜不惊的她,为什么会因为上官浅的讽刺而难过,苏沫沫想不明白。
张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苏沫沫直接下来,拉过其中的一张被单,幽幽的向小沙发上走去。
上官浅的脸色,马上变得寒冷,却也是稍纵即逝,没有理会苏沫沫的此番作为。
示意明显,苏沫沫没有自以为是的认为厌恶她的上官浅会有绅士风范,而把床让她。
所以,反正也只是一晚,苏沫沫忍忍,在小沙发上,将就一夜就会过去的,这样想着,苏沫沫并不觉得不妥,也就把身子缩在沙发上,头埋在缩卷着的双腿之间。
从头到尾,上官浅都是冷眼旁观,默不作声的看着。
她就这样讨厌,不待见他!
苏沫沫,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你比我想象中还要有能耐,永远,都可以做到无所谓,即便,处心积虑的那个人,由始至终是你。
关上灯,不见五指的房间,连一点月光也没有。
苏沫沫坐了一个多小时的车,又加上和上官浅的心里战,现在也困倦了。
眼皮眨巴眨巴着,不到五分钟,苏沫沫就沉沉的睡去了。
上官浅静静的躺着,苏沫沫那均匀的呼吸声,每一下,都在敲击着他原本坚硬的心。
到后面,上官浅不可思议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伸出手,把台灯的光开到最暗的位置,以免惊醒熟睡的人儿。
上官浅才掀开被子,修长的双腿,轻轻着地。
夏末的夜晚,还是会有点点凉意的,即使房间开着空调。可这也只是,对上官浅来说是适宜的温度。
但对入梦的苏沫沫来讲,还是有些冷的。
上官浅,不出声的,一小步小步走到苏沫沫旁边。
她就这样拿张被子,即使是缩在小小的地方,也不愿向他开口。
即使,苏沫沫心机再重,可是,上官浅知道,不知不觉中,他对苏沫沫已经不再是当初的那样决绝了。
优柔寡断,素来和干脆果断的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可是,苏沫沫再三的挑战他的权威,他也什么都做不了。
苏沫沫的身上,有着他心心念念的人的影子,对这样的苏沫沫,他自始自终都做不到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