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禅界!
亿万小世界中为数不多主修佛的一界,同时也是离五大主界之一幽冥界最近的一界。
在这方小世界里有着一片瑰丽锦绣、雄浑壮阔之极的浩瀚大陆,更是一片拥有着无数传奇、无数文明的神奇大地。从开天辟地以来,这一方小世界涌现出一个个惊天动地的佛修巨擘,创造了繁若星辰的各种佛修法门,流传下浩如烟海的传承妙法……
佛修、仙道、妖族、魔门在这里共存,群雄并起,诸佛争霸,创立了一个个宛如史诗般耀眼的传奇宗门。
因地域风貌的不同,天禅界中,陆地被划分为中土,西漠,南疆,北原;海洋被划分为东海,南海,北海,而一切远离大陆的岛屿统称为化外之境。
中土,首阳城。
此时早已是华灯初上,整个首阳城灯火辉煌,街道上车水马龙,比白天还要热闹几分。
城主府内,灯火通明。一名身着一身紫色上好绸衣的中年男子不停的在一间屋外走来走去,只听见屋内传来一阵阵女子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这男子正是首阳城城主素云山,屋内正在分娩的是素云山正房陈氏,即将出世的是他的第二个孩子。
正当素云山焦急等待之际,一道耀眼金光从天而降直接没入屋内,“啊!”“哐当!”突然,屋内传来产婆惊叫声和铜盆落地的响声,未待素云山缓过神来,伴随着阵阵若有若无的靡靡梵音,数到五彩霞光穿透门窗直射天际,好似众佛下凡似的,数十里外都能看见。大惊之下,素云山连忙跪倒在地,磕头不止
“呜哇。。”一声嘹亮的婴儿啼哭声打破素云山的慌张,素云山急忙起身推开房门,满屋异香,产婆呆立在床边显得手足无措,脚下是打翻的铜盆,水撒了一地。
素云山快步走到床边。
因为过度的疲劳,孩子一出世,陈氏就已昏睡过去。在陈氏身旁正安安静静的躺着一个孩子,这孩子生的白白胖胖,一双黑黝黝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分外明亮,除了刚开始的一声啼哭外就再没发出声音。
“还好夫人和孩子没有事。”望着眼前的情形,素云山沉吟道:“只是刚才发生的一切到底是什么回事?”
“咦?这是什么?”像是发现了什么,素云山轻轻从孩子身下抽出一物,竟是一把浑身散发这淡金色光晕的袖珍小剑,小剑通体不过一寸长,外形却分外华丽。
“这把小剑是哪里来的?怎好放在我儿身下?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素云山回首连连质问产婆。
产婆还未从刚才的异象中回过神来,这时听到素云山的问话,忙结结巴巴的回道:“回……回老爷,刚才老奴正要给夫人擦洗身子,突然一道刺眼的金光没入夫人腹内,然后…然后老奴也不知道了,只知道这把剑是伴着小少爷一起出世的。”
闻听此言,素云山一愣,盯着床上的婴儿半响,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启禀老爷~”这时,一个家丁在屋外道:“老爷,外面来了个来了个和尚,怎么劝,他都不肯走,非要见您,您看……”
“和尚?吾儿刚才伴着惊天异象出世,这便来了个和尚,难道……”这般思量,素云山朝门外道:“来者是客,还不快请大师进来!”
“是”家丁应道。
“算了,还是我亲自去请把。”吩咐下人好生照应夫人和孩子,素云山迈步出了屋子。
走到府门口,只见门外站着一名面容清瘦、鹤须童颜、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那和尚身着一件银傧深红色袈裟,脚蹬一双灰白布山袜,手持一串佛珠身背一把长剑,端的是一副得道高僧的样子。不敢怠慢,素云山快步上前:“哈哈,吾儿刚出世,便有高人上门,来者是客,来来,大师里面请。”老和尚朝素云山微颔略施一礼“请”,便随素云山进了府。
进了会客厅,落座沏了茶。虽然心底有些猜测,素云山还是客气的问和尚:“还未请教大师,不知您的尊号是?”
老和尚起身朝素云山又施一礼:“阿弥陀佛,老衲法号慧阐,勉强在天佛乡内院挂个长老身份。贸然登门,打扰之处还望城主多多海涵。”
“咣~”素云山手里的茶碗因为吃惊没拿的稳掉在地上摔的粉碎,他虽为凡俗之人,但也是知道天佛乡的存在,这天佛乡可是天禅界五大佛修宗门之一。素云山很是吃惊,之前就觉得这老和尚不俗,却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天佛乡的长老,忙从座位上站起,将玄阐扶到座位上:“不知是佛宗高人驾到,素某有失远迎,惭愧惭愧。只是……不知大师深夜驾临寒舍又所为何事?”
慧阐大师微微一笑:“实不相瞒,老衲下山办事,路过此地,见贵府天降异象,掐指一算便知是城主喜得麟子,而此子与我佛有缘,老衲欲先收其为记名弟子,九年后的十月初一我宗将再次开山收徒,届时城主可将麟子送往天佛乡,老衲再将其收为亲传弟子,不知城主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犬子若是能得大师指教,那真是三世修来的福分!”素云山大喜,他可是听说很多人抢破了脑袋都入不了天佛乡的门下,能得佛乡长老亲自上门收徒那可是件了不得的大喜事。
慧阐扶须笑问:“呵呵,不知城主是否已经给小公子取了名讳否?若是不曾可否让老衲与他起个名?”
素云山答曰:“还未曾取名,犬子若能得大师赐名,真是感激不尽!”
慧阐又问:“那不知城主现有几位公子?”
“加上刚出生的这个,一共才两个,长子名曰习轩。”
慧阐扶须沉吟片刻,道:“既然小公子与我佛有缘,我看不如就取名叫‘习缘’吧!”
“习缘?习缘!善神爱习,悟忍缘道,好名字!”素云山连念几遍,叩谢道:“多谢厚德命名,感激不尽!”
“不瞒大师,素某一家一直崇善信佛,今夜还望大师留宿府中,好叫素某向大师请教佛法。”素云山又朝慧阐躬身道:“来人啊,快去收拾一件上房给大师休息。”连忙吩咐屋外的下人。
“阿弥陀佛,多谢府主好意,这令牌是入寺的凭据。老衲与人有约还有要事在身,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说罢递给素云山一块令牌,然后不待素云山挽留,慧阐起身出门飘然而去。
素云山持着令牌追出门去,已然不见了慧阐的身影,不由感慨道:“果然是佛宗高人呀!”
回到屋内,素云山借着灯火仔细瞧了瞧手中的令牌,这令牌半个巴掌大小,非金非铜也不知是什么材料制成,正面刻着三个古朴而有力的大字“天佛乡”,反面刻画着一座云遮雾绕的山脉,想必就是那天佛乡的山门了,素云山将令牌揣入怀中好身收好,往内院行去。
翌日,整个首阳城议论四起,所有首阳城的百姓都在传论昨夜发生在城主府的惊天异象。有人猜测是城主府挖出了惊天的异宝;也有人说是因为城主做了坏事,菩萨驾临要收了城主;还有的说……总之是越说越玄乎,越传越离谱。最终,还是城主府的外出采买的仆人说漏了嘴,首阳城的百姓才知那异象是因为城主的小儿子出世引起的,并且城主的幼子还被天佛乡的高僧收为了记名弟子,令人大为羡慕的同时首阳城的达官贵人纷纷上门道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