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宴会结束,墨星陨都备受煎熬,因为除了金氏姐妹外,他发现那些凌族少女看他的眼神,也都明显带着吃人的信号,有些胆子大的,甚至会直接窜到他们这一席来,然后大胆的邀约晚上私会。
宋左义只是当做看热闹一般在边上瞧着,也不帮他解围,也不帮着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弄的墨星陨更是尴尬异常。
回到燕国使节团木屋后,陈东辽和莲柔见墨星陨得胜,自然欣喜若狂,都说要在木屋内再开场宴会,可是他此刻脑子里盘旋的都是金氏姐妹那美轮美奂的舞姿,哪里还有心情搞什么宴会。
宋左义见墨星陨在发呆,于是上前说道:“贤弟,这寿宴只是开始,后面还有好多麻烦事要我们头疼呢。”
墨星陨听完,才缓过神来,回道:“还有事情吗?我以为寿宴结束,大哥这使节团就该打道回府了。”
宋左义摇了摇头,说道:“非也非也,我们虽然是祝寿,但是更主要的目的是替燕王巩固哲宁的地位。”
墨星陨说道:“燕王是在担心长子哲雕继位,对吧?”
宋左义点点头,说道:“燕王当然是想我们支持的哲宁继位,这次我们可带了不少贵重物品,就是希望哲宁可以善加利用。”
墨星陨一愣,疑惑道:“使节团里在下看到的都是人多货少,大哥哪来的贵重物品?”
宋左义像瞧怪物一般看了眼墨星陨,才说道:“使节团里那么多歌舞艺妓,贤弟难道都没见着?”
墨星陨听完,轻叹一声,说道:“原来燕王给哲宁准备的贵重物品就是这些人,这确实,确实相当贵重,呃。”
没等墨星陨说完,宋左义插口道:“这些歌舞艺妓,都是我宋氏花了很多心血培养出来的,当然贵重的很。”
墨星陨自小便跟随师傅生活,而他的师傅对于这个时代将女人当做货物对待始终看不惯,而对于他的教育,也始终坚持人人生来平等的前提下进行,每人生来自由,这是他从小便知道的伦理,也是因为在这样的环境下一直成长至今,所以他对于将女人当做贵重物品般赠送买卖,相当的不习惯。
莲柔见宋左义说完,似乎显得有些难过,浅浅一叹,说道:“诸国战祸不断,这些歌舞艺妓也算是命好,被你们宋氏收了去,至少不至于饿死冻死,如今她们可以为宋氏出力报恩,想来到了新主人那里也会尽力,只是希望她们的新主人不要太为难她们便是。”
墨星陨见莲柔如此,知道她是想到了自己,她便是被满江龙所救,最后因为报恩而来到了这鸟不拉屎的落星城,莲柔也是因为感觉到没法掌控自己命运,所以才会想着挣扎,这才生出了背叛之心,想到这里,不仅对莲柔反而怜惜起来。
陈东辽一直未插话,此刻才站起说道:“燕王有何对策交于宋刺史吗?”
宋左义瞬间显得有些难过起来,因为燕王根本没给他什么到达后的指示,换句话说,就是燕王压根就没想到他们能活着到达凌族部落,他不过是燕王的一枚弃子,想到自己与燕王从儿时相交至今,都快二十年了,怎会不感到哀伤。
墨星陨见宋左义如此,马上岔开话题说道:“这哲宁明日定然会约大哥去会面,到时候我们再看如何进行下一步吧。”
宋左义听完,只是点了点头,却也未回话,自然是心情很是不好。
四人一直说到后半夜才各自分开,墨星陨硬着心肠回绝了莲柔的留宿邀约,然后迅速离开了使节团,向着金氏商队的驻地摸了去。
当墨星陨偷偷钻进金氏姐妹休息的木屋时,还没合上门便发现三姐妹正坐在床上痴痴的看着他,弄得他难得一次的脸红起来。
首先说话的是银月,只见她娇笑道:“大姐果然猜对了,星陨今晚必定会来瞧我们。”
冷星却皱着秀美说道:“他定然是满脑子想着偷香窃玉的下流念头,才会大半夜的摸进我们房内。”
炎阳见墨星陨扣上了门锁,这才轻拍床上的空位,柔声说道:“星陨过来。”
墨星陨此时心情大好,一下便坐进了三姐妹的香床,然后坏笑着对冷星说道:“对啊,在下今晚就是来偷冷星的香,窃冷星的玉。”
说完,便伸出怪手一把将冷星抱到了大腿之上,急的冷星一阵乱蹬,终还是抗拒不了,老老实实的坐了下来,红晕却瞬间铺到了耳根。
炎阳见冷星不再使性子,这才问道:“此次寿宴的事情虽算圆满,但是我们回程途中,那魏丁和安圣使定然不会放过我们,星陨准备如何处之?”
墨星陨对此好像早已在心中做了计较,虽然听见炎阳问,但也没急着回答,只是一个劲的玩着冷星的小耳朵,见快把冷星弄哭了才停下手。
转过头来见炎阳还在瞧着自己,微微一笑,说道:“我和你们一起走,到时候与燕王使节团一起回程。”
金氏姐妹见墨星陨要和她们一起走,都大呼一声,抱着他一阵欢笑。等到金氏姐妹安静些了,他才继续说道:“金氏老族长把你们培养的这般出色,师傅知道了也定然高兴,所以在下就提个前,先去拜会下金氏老族长好了。”
炎阳听墨星陨如此说,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犹豫了一下,才问道:“星陨见老族长有什么事吗?难道仅仅只是拜会?”
墨星陨何等聪明,当然可以猜到炎阳想要问的是什么?坏坏一笑后,他突然左手搂住炎阳,右手抱住银月,然后狠狠的亲了口大腿上的冷星,这才说道:“当然还有别的事情,就是要让老族长把你们三个嫁给在下,要是他不肯,在下就硬抢,到时候拆了他的金窝,打烂他的金牌,你们可不能怨在下,大壮可是个粗人,不懂礼数。”
此话一出,金氏姐妹都红了脸蛋,痴痴笑了起来。
一阵暧昧的沉默后,冷星突然说道:“老族长同意后我们就要搬到落星城与你同住,可是魏丁不是落星城的城守吗?他不会为难我们吗?”
银月笑道:“哎呦,三妹一直都冷言冷语的对着咱们星陨,此刻连嫁人后的事情都开始打算了?”
冷星一听,立马急了起来,匆匆回道:“老族长要我嫁,我怎能不嫁?”
银月依然不放过的说道:“那老族长让你不要嫁给星陨,去嫁给阿猫阿狗的,你都嫁?”
冷星突然发现自己斗嘴根本斗不过银月,一皱秀眉,咬了一口墨星陨正摸着自己的大手,这才气道:“都是你不好,要是你敢不娶我,我就和你没完。”
墨星陨虽然被冷星怪罪,心里却说不出的甜蜜,微笑着说道:“拜会完金氏老族长后,咱们就不回落星城了,在下首先带你们去见一个叫满江龙的长辈,然后再带你们去山上找师傅。”
炎阳似乎有些犹豫,担忧的说道:“师傅她老人家当年不愿意收我们,此刻恐怕。”
墨星陨听出炎阳的顾虑,坏笑着捏住了她的下巴,才说道:“师傅当年游历四方,带着我一个男孩都很是辛苦,如果再带着你们三个,恐怕很多事情都顾及不到,这才将你们三个安置在金氏山庄。”
看了眼银月,他继续说道:“说来师傅对你们还有些愧疚,她提到你们时都会说,要是带你们在身边,此刻也跟我一般岁数了。”
顿了下,坏笑又爬上脸颊,转头对着冷星笑道:“不过我最佩服的却是师傅的预知能力。”
冷星马上好奇问道:“什么预知能力?”
墨星陨再亲了冷星一口,说道:“师傅说,如果把你们带在身边,搞不好我们就变兄妹了,如若是分开,这日后再见面我就可以娶三个一般模样的大媳妇回家,整日里都可以大被同眠,大盆同浴,哈。”
冷星立马回道:“呸呸呸,一定是你编造的,师傅她老人家才不会这么说。”
墨星陨奇道:“那师傅会怎么说?冷星说来听听。”
见冷星憋红了脸,炎阳圆场道:“星陨,你别总是欺负冷星,她从小到大是我们三个里面最想着你的,就连此刻做梦都会梦到你的名字。”
冷星此刻早就把头快低到自己的腿上了,墨星陨听完却感动万分,轻轻的捏着冷星的玉手说道:“以后我们走到哪里都是一家人,再不让你们离开我半步,以后我墨星陨定然把你们捧在手里,窝在心口,好好报答这份恩情,也把咱们的三小姐养的白白胖胖的。”
冷星嘟着嘴回道:“人家变胖了,你可不能不要人家。”
银月打趣道:“星陨会把你当做小猪养着的,怎会不要?等你白白胖胖了以后,就给我们打牙祭。”
冷星实在说不过银月,但是又被说的气闷,只好翻下墨星陨的大腿,滚到银月身边才一把抱住银月,两姐妹瞬间笑作一团。
炎阳见银月和冷星笑在一起才坐近了一些,对着墨星陨说道:“我们姐妹嫁与星陨后,只可做妾,不能做妻,星陨不可因为可怜我们而改变这个结果。”
墨星陨愣了下,不知道炎阳为何如此说,疑惑道:“有你们三个陪伴,我已不做他想,炎阳为何如此说?”
炎阳这才严肃回道:“我们姐妹在金氏族中常年被派往各地表演,虽老族长受师傅老人家所托,只让我们姐妹表演,不做接客之事,所以到了今日,我们三人依然可以为星陨保着完璧之身,但毕竟我们乃歌舞艺妓,做妻定然不可。”
墨星陨猜到炎阳担心她们做妻会影响他的脸面,不由洒然一笑,说道:“炎阳想的太多了,我向来独自江湖,无依无靠,哪会在乎那许多废话闲言,你们安心便是。”
三姐妹似乎对此事早已达成一致,听墨星陨如此说,齐齐下床跪于地面,炎阳这才继续说道:“星陨如若不答应,我们姐妹宁可,宁可,唉。”
墨星陨一下慌了手脚,赶紧将三姐妹扶起,说道:“听你们的便是,听你们的便是,只要你们三人高兴快乐,都依着你们。”
说完,心中却想着,这个世道都将女子如财产货物般对待也就罢了,为何连她们自己也如此对待自己?不由想起师傅来,她就对这些世俗一直鄙夷轻视,也没见过世人有哪个女子如他的师傅一般特立独行。
看着眼前的金氏姐妹,墨星陨心中隐隐一叹,她们毕竟在金氏族中长大,对于世俗观念早已根深蒂固,想要改变却也没这般容易,心中只想着以后待她们好些便是。
墨星陨废了好些力气才将金氏姐妹哄回床上,深深叹一口长气,笑道:“我当今次是来偷香窃玉,没想到却这般严肃,差点吓的大壮我跳窗逃跑。”
银月听墨星陨又开始说笑,马上粘了过去,深深一吻后说道:“这都后半夜了,如果我们轮流让星陨一个一个的偷香窃玉,恐怕来不及了喔。”
墨星陨哈哈一笑,说道:“我大壮来时就抱着把你们一瓢烩的想法登堂入室的,怎能分开?”
说完,把最难伺候的冷星抱到了床中间,见冷星此刻突然变的异常顺服这才转过头来,对着早已满脸辣红的炎阳说道:“大被同眠,就从今天开始。”
这一闹,直闹到响午时分,墨星陨才爬下床来,看着床中依然还在熟睡的金氏姐妹,嘴角一笑,一低头又看见了那床单上的几点红斑,顿时心中一暖,又重新爬了回去,逐个逐个的吻了一遍后才心满意足的走出隔间,到了外堂穿起衣服来。
衣服才穿了一半,炎阳已起身走到了他的背后,墨星陨还未开口说话,就感觉到炎阳的玉手已经抚摸到了自己的黑发,就这么帮着他梳理了起来。
看着端庄贤淑的炎阳,犹如温顺的新婚妻子般伺候着自己,墨星陨不由想到昨夜床上的情景,马上又坏笑了起来,说道:“想到昨夜炎阳的神情,我此刻就怎么都迈不出这间房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炎阳瞬间脸红到了耳根,手中却依然梳理着头发,也没有答话,就这么红着脸微笑了起来。
墨星陨见炎阳不上当,继续使坏的说道:“趁着银月冷星睡的沉稳,我们不如在这里再来一场大被同眠?只是担心炎阳像昨夜一般喊疼,可就糟糕了。”
炎阳此时脸蛋上都快红出蒸汽来了,手中的动作虽然还没停下却也显得有些乱了节奏,再隔一响,才见她顺服的点了点头,表示了同意。
瞬间,墨星陨欲望又起,于是在这木屋的外堂之中又与炎阳一番云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