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墨兰花宽衣换了家居衣服,就立刻去了书房,小杜捂着屁股重新坐到地上,这已进入夏季了,冬季的厚地毯早换成薄的,身上的衣服自然也薄,被墨兰花给扔地上,可不象冬天那样是舒舒服服掉地上。
小杜坐了一会,在城楼上,她是瞧见苍琅国那架式的,所以墨兰花忙肯定不是假忙,一时半刻也不会回来搭理自己,觉得无聊,便从地上爬了起来,在房里转了一圈,到底关心战况如何,就偷偷摸摸往墨兰花的书房跑。
李海知道小杜在墨兰花心目中的地位,也知道小杜是个不怕死的人,便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
小杜蹑手蹑手脚走到墨兰花书房的门口,就听见陆永年的声音:“皇上,从昨天到现在,苍琅军攻城已经不下十次了。”
墨兰花嗯了一声道:“让他们攻,吉阳城易守难攻,四面都让人守紧,如有退却,立斩不敕!”
陆永年应了一声不免有些怀疑地道:“只是皇上这样要对阵到几时?”
墨兰花笑了一下道:“苍琅军远道而来,就如射出的箭一样,其势越往后越弱!”
陆永年大约认可墨兰花所讲,又道:“皇上,昨日开始行管制令和配给令时,冯家带头闹事,非常不…”
墨兰花哼了一声道:“非常时期就必用非常手段,皇后是明白人,冯家的事交给她去处置!”
陆永年忙应了一声:“是!”
小杜一听墨兰花夸冯媛,想着那个处置了田妃立刻就把茅头转向自己的皇后,心里非常不舒服,随后听墨兰花道:“现在塔达攻哪个门最猛?”
“塔达现在的目标一直是攻北门,北门一直是陈甲带人在守。”
墨兰花嗯了一声,陆永年道:“城中的军队不多,陈甲在百姓中的呼声很高,那些穷得连饭都吃不上的人家,把家里仅剩的铁锅都砸了来支持陈甲,打得虽然惨烈,但斗志一直不减。”
墨兰花又嗯了一声才道:“另外三个城门万不可放松,既然这样,就用陈甲吊着塔达,把军队抽调到另外三个城门,时刻防止塔达使诈,还是对城中的管制一刻也不能放松,有闹事的当场斩杀!”
陆永年又应了一声,然后就低声道:“皇上还有一事,臣不知当不当讲?”
墨兰花便道:“你只管讲来!”
对于塔达攻哪个城门,墨兰花要如何防守,小杜不感兴趣,但听陆永年讲这话的语气象要讲谁的坏话,立刻来了兴致,把头又往里探了探。
“那日,臣在茶馆看见小杜与塔征在一起,他们看上去极为熟识。”
小杜没想到陆永年竟然向墨兰花讲自己的坏话,肺差点气炸了,陆永年一讲完,墨兰花就极不悦地嗯了一声,小杜不知道墨兰花这不悦是因为罗征与自己见面不悦,还是对陆永年讲自己的坏话不悦,那陆永年有些不安地道:“皇上,这小杜公子本来来历不明,又与那塔征关系不一般,在这种非常时期,皇上把她留在身边,臣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