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10日,二月初二,龙头节。
我开始思考,父母在子女的婚姻里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呵!
不得解,解不得!
---------------------------------------补于2016.3.22的说明线------------------------------------
凌晨五点被电话吵醒的滋味真不好过,我迷迷糊糊的听着光头甜在那边大喊大叫,每句话要过滤十几秒才能勉强听进其中百分之一的意思。
我脑子里一片混沌,最终放弃了抵抗,任手机从耳边滑下,也不管光头甜在那里吼什么,只知道甜美的梦乡在召唤。
梦被打断的时候,我正好在给毒熊过肩摔,现实里打不过,梦里都不让我爽一把那就太残忍了吧!
在大脑选择强行关机的瞬间,光头甜忽然超级大声的吼了句:“雪!下雪!!下雪了!!!”我立马一个激灵,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哗”一下拉开窗帘,也不顾寒冷,直接“砰”一下摔开窗把脑袋往外凑!
我看见了什么!
雪!
雪啊!!
小羽毛般轻软的雪啊!!!
我跑回床头拿手机,冲着电话那头喊:“卧槽!下雪了下雪了!!妈呀下雪了啊!!!”
可能是我喊的太大声,一不会就听到旁边几个房间也传来甩窗的声音,接着便是一声声比我还响亮的嚎叫:“下雪了!啊~~~下雪了!!”
请原谅我们这种没见过什么世面的小城居民,自从08年那场大雪灾后,杭城就很少下雪,连续降雨倒是玩过不少回,各种苦楚也就是我们这种被钱塘江坑害的小城居民才能明白的了……
过冬全靠抖,恨不得一冬天都不出门,但是老天要是正儿八经下点雪,就能看到一拨拨疯子完全不顾形象的冲出家门加入扒拉雪的战斗。
挂了电话,我想也没想就拨通了毒熊的号码。
“嗯?”毒熊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带着还没睡醒的哑和萌。
“起床了起床了,下雪了下雪了!”我一边跳一边叫。
毒熊沉默了几秒钟,估计在醒脑,我趁着间隙套好了衣服,又开始吼。
不一会听到毒熊开窗的声音,他用呆萌的声音说:“下雪了啊。”
“是啊是啊!快起床了!”我明知他不能看到,还一个劲点头。
电话里传来毒熊的一声哈欠,他轻咳几声找回了正常的声线说:“才五点,年轻人就是有活力。”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冲动,怎么一激动就给毒熊打电话了呢!光头甜找我那情有可原,我找毒熊算什么鬼。
阿西吧!
我拍了拍被兴奋冲晕的脑袋谄媚的说:“小的该死!没注意时间,大王您继续睡,继续睡啊哈哈哈!”
毒熊笑了起来,心情颇好的说:“15分钟后,操场见。”
我扔了电话就开始洗漱,一边刷牙一边穿裤子,左手套袜子右手抹脸皮,一面蹬鞋子一面叫“滴滴”,待飞奔到楼下,出租车正好到。
酒店离学校很近,司机还没来得及和我唠嗑就到了,下了车我立马往操场滚,发现生活区里竟然也三三两两的跑了些学生出来,一边跑一边大呼小叫的,比我还没见过世面。
年轻人的叫声立马就引来了寝室楼里的一阵阵骂声,待这些骂人的学生探出头,发现天空中飘着的雪花,又变成了另一幅景象,于是连锁反应开始,越来越多的学生探出头,越来越大的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环绕在生活区里,此起彼伏好不热闹。
请原谅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普通人。
我也不管不顾,大叫着往操场跑去。
草坪上已经积起了雪,原本的绿色已经渐渐被白色替代,偶有一些特别坚强的小可怜仍倔强地冒在外面,稀稀疏疏的绿和密密实实的白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我期盼着雪能下更大一点,将这一片天地都染上纯净的白。
远远的就看到双手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毒熊,他围了一条黑色的围巾,一件零星缀着竖线的深灰偏黑长外套一直盖到膝盖以下,一条黑色的牛仔裤下面是一双高帮的灰蓝色球鞋,这一身打扮,也只能是高个才穿的出来了,矮一分就难看三分。
毒熊看到我傻呵呵的跑来,露出好看的笑容迎上来,把围巾取下来绕到我脖子上。我气喘吁吁的站定,感受到脖子上毒熊的体温,闻到毒熊围巾上属于他的味道,有些许愣神。
毒熊揉了揉我乱糟糟的头发,伸出手对我笑道:“可否赏脸一起散个步?”
我一把拍在毒熊摊开的手掌上,拉着他的大手说:“就冲你这个打扮,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