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洛漓轻摇了一下头,“没什么事,就是今天下朝的时候,孙耀山突然叫住我,说我长的想一个人。”
“是什么人?”
看了玉竹一眼,淡淡的说道:“夏远天。”
“什么,他说公子长得像老爷?”玉竹不由得睁大了双眼。看向她,“那公子打算怎么办?”
冷洛漓抬起清冷的双眸看向远方,道:“今晚我要夜探国丈府。”她要去弄明白,孙耀山是怎么想的,有没有怀疑到她。
“公子那我陪你一起去。”她担心公子一个人去,出什么意外怎么办。
冷洛漓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对着她安抚一笑,“不用,放心吧!你得留下来,应付公主。”
“好吧!”玉竹知道她的脾气,便不再应求的去。
夜晚,皎洁的月光下,一身夜行衣的冷洛漓使用轻功,来到了国丈府,悄悄的飞跃上了屋顶,伏在瓦片上,冷洛漓轻轻的揭开一块瓦,里面的烛光立即透过瓦孔而出。
在烛光灯火透明的大厅里,孙耀山目光深思的坐在椅子上,一旁的国丈夫人在身旁安静的坐着。冷洛漓深思着,这么晚了他们两人,不去睡觉,坐在这里做什么?
“老爷,你是说这位当朝驸马爷,长得有点像死去的夏远天?”国丈夫人一脸疑惑的看着身旁的孙耀山。
孙耀山放下手里的茶杯,站起身来,对着她点了点头。“是的,我越是看着他,越是觉得他像夏远天。”
听他这么一说,国丈夫人也站起身,来到他面前,深思的问道:“那老爷是认为,这个驸马跟夏远天有什么关系?”
孙耀山看着外面,微微的点了点头。“不知道?我只是有些怀疑而已。”这个驸马爷虽然总是冷冰冰的,但是他的眼神和神情,真的很像夏远天。
“可是,我记得夏远天夫妇只有一个女儿,并没有儿子啊?”国丈夫人一脸的不解。
“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当年夏远天一家人都被烧死在那个将军府里,根本就没有人,能够活下来。就算有人能够活下来,又能怎么样。”
“可是,如果有人活下来了,那他一定会回来找你复仇的吧!”国丈夫人一脸担心的样子,孙耀山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对她杨唇的说道:“不会,如果他要回来复仇的话,他也只会找皇上复仇,不会知道是我害的。”因为当年夏远天一家人的案子,没人知道是他在背地里陷害的,唯一知道的高水,已经死了,他就没有必要担心了。
听着这些,冷洛漓凤眸泛冷意,“孙耀山你真是贼还捉贼,自己做的是,居然还要赖到别人的身上。”
“什么人?”孙耀山忽然一声冷喝,便看见一个黑影闪过,他立刻追了出去。有谁敢闯国丈府?
冷洛漓刚想离开,却被人给发现了。
“你是谁?敢闯入国丈府。”孙耀山看着眼前的黑衣人冷冷问道。
冷洛漓看着孙耀山,冷声笑道:“来杀你的人。”话落,举起手中的剑,剑盾泛过一丝寒光,冲向孙耀山。
孙耀山翻身一跃,支起身体勉强和冷洛漓纠缠起来,就这样两人打了起来。
停下来的孙耀山举手喊道:“来人,把这刺客给我抓起来。”不一会功夫,院子里出现了数十个官兵,通通的围上了冷洛漓。
望着这个阵势,冷洛漓长剑一挥,剑身抽离官兵的身体,官兵便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了出去。冷洛漓一个人在院中和数十个官兵打了起来,鲜血四溅,杀了数十个官兵。
毕竟人数太多,冷洛漓一个人也有些招架不住。
孙耀山看着冷洛漓杀了这么多的人,也没有人能抓住他,望着他快要招架不住的身体,嘴角轻笑,一个冷眼扫过,运用内力,像冷洛漓的身后拍去。
沤冷洛漓背后中了一掌,吐出了一口鲜血。官兵见状提剑就要刺向冷洛漓,这时一个黑影突然冒了出来,杀死了那个官兵。带着受了伤的冷洛漓施展轻功离开了。
“别追了。”刚要追出去的官兵,却被孙耀山给拦住了。
“老爷您没事吧?”国丈夫人来到了孙耀山面前关心的问道。
孙耀山摇了摇头道:“没事。”
“老爷到底是谁要杀你啊?就这么放了他,下次会不会还来。”国丈夫人一脸担心的说道。
孙耀山冷笑出声,“不会了,他中了我五成内力,就算不死,也活不了多久了。”
他到底是谁?
“公子你怎么样啊?”进了房里,玉竹把冷洛漓扶到椅子上坐了下来。一脸担心的看着冷洛漓。
冷洛漓内伤还未好,注视到玉竹一脸担心的样子,对她抿唇淡淡浅笑道“感觉身子好多了放心吧!公主有没有问些什么?”现在她就怕担心公主怀疑些什么。
玉竹神情有点暗淡,言语间夹着一层浓浓的关心:“没问什么,就是问你去哪里了,我说你去散心了。”
听此,冷洛漓有些虚弱的点了点头,“没问什么就好。”感觉内伤受了很大的损伤,伤口被灼热般的於痛,没想到这个孙耀山的武功还挺厉害的。
看着冷洛漓虚弱无力的样子,玉竹心急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早知道公子会受伤,她就应该跟着才是。眼里流露出了自责。
抬眸,望见玉竹眼里的自责,冷洛漓虚弱的笑了笑,“没事,运一下功就好了。”说完,便盘起腿,运起功来。玉竹看着冷洛漓运功疗伤了,便静静的坐到了一边。
边境
一轮皓月镌挂于深沉的夜幕之中,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在那临窗而立之人的身上,拉长的身影倒映在整个房间,木晨风一个人静静的站在屋子里,像海水一般深邃的双眸中盈满的是化不开的忧郁,冷洛漓那张清冷绝美的容颜在木晨风的脑海之中来回的浮现,他的淡漠,他弹琴认真的样子,还有他淡漠的笑容,在木晨风的脑子里滚动着,思念着,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此刻,他在做些什么?是不是也如他这边,对月相思呢?若是这般,他相思之人是他吗?”思念,仿佛一只蚂蚁,在他的心头爬来爬去,抓不到,摸不着,但是却将他的心弄的痒痒的。“王爷,属下有事禀报。”正在想事情的木晨风突然听到有人进来了,转身,看着来人淡淡的开口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