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夫君,你怎么了?”
我的耳边传来了熟悉的呼唤声,我猛然的从回忆中醒了过来。一睁眼便对上了明蕙焦急的眼神。
卸下心来,内心划过流过丝丝暖流,轻柔的对她说:“我无碍,不要担心!”
(此处回忆结束,人称转为第三人称。)
“夫君你可想到了什么?”叶明蕙一边说着一边倒了一杯水递给了褚文轩。
褚文轩接过水,放在桌上,让明蕙坐下来,细说起刚才他理过的想法。
“蕙儿,其实我刚刚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发生的事,我猜测和秦帝有着莫大的关系?”
“夫君是说秦帝的真实身份吗?”
“是的,二十年前,我的父母丧生在瘟疫之下,我只好去凌天门求学好完成父亲遗志。”
“凌天门不就是二十年前一夜灭门的第一门派吗?”
“嗯,当时我刚去凌天门,正值凌天门鼎盛兴旺之际,门主凌风收留了我,给我一容身之所,在凌天门里有许多贵族子弟甚至皇子在门里学习,我就是那是认识了玄师兄,也就是前东楚的萧玄帝。其实我也是后来才知道他是东楚的二皇子,不难想象宫萧天就是东楚的五皇子,宫萧玄的同母胞弟。之前玄师兄说‘二十年了,他终于要来完成他立下的誓言了。’还有最后他说‘找了他这么久,没想到他居然坐到了秦帝’…”
“天—那么西秦帝不就是…”叶明蕙吃惊的用手捂住口,惊呼道。
“对,我推断也是这样,这样看来秦帝一定是宫萧天!”褚文轩语气非常肯定的说。
吃惊归吃惊,惊叹过后,叶明蕙又轻轻蹙着秀眉说:“夫君,那宫萧天又怎样做了西秦的皇帝呢?”
同样不解的还有褚文轩,“其实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原本西秦只是一个非常弱小的国家,那时还不叫西秦,是叫满伽国,每年凭着给东楚进贡来依靠东楚为生的小国,直到七年前,满伽国国王御猎时受伤回宫一直静养了三个月,之后便迅速崛起,一口气收服了周边的蛮夷民族,以强悍的民风一跃成为和东楚并肩的大国奠定了长达七年‘两军对垒’的局面。应该就是那国王受伤静养的三个月里发生了不为人知的秘密,可究竟怎样我也无从得知,可惜我的暗卫也没有查出什么。”
“夫君,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褚文轩想到事情还有待厘清,一切还未是定数所以打算之后弄清楚再说,于是对着叶明蕙说:“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但我只确定一定是一个误会,可以让涉足的人追悔莫及的误会。”
“夫君…”
看着自己妻子迷茫又带着担心的眼神,褚文轩安慰似的拍拍叶明蕙的手温柔的说着:“好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不是吗?总会弄清楚的,现在就不要操那么多的心了。要好好护着岚儿,说不定宫萧天会派人来暗杀,还有你说的府内二房的人也要防着些才好,小心为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