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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穿越词语(1)

《读诗》穿越词语 芒克1

一年只有六十天(上篇)

风吹动骨骼的响声一夜不止

在天亮时总算停息

当觅食的鸟群又狠啄铁皮的屋顶

布谷鸟的叫声证实了这里的宁静

人们依然生活在自己的生活里

万物也仍旧充满生机

唯有死者为何死后还在叹息

越不想记忆的事总会想起

忘记其实是难以忘记

那死去的人知道自己死了吗

2

性感的时间又一次朝我逼近

而那些孤魂野鬼

还在继续寻找着爱

满眼都是舞蹈的墓碑

满天都在飞翔着奇异的鸟类

此时的我已全然不顾

任凭自己的肉体去发泄

人性中那点儿兽欲的行为

性感的时间在空气中持续地喘息

随后便渐渐地散去了人的气味

3

潜入血液中的热风

充满着腥气的柔情

我所能触摸到的

仅仅是像她性格一般的恬静

时间在一点点破碎

拥抱你的只是她遥远的眼神

品尝女人体味的水

同样也在被女人品味

你占有的人也在占有你

你同她的距离

也是她同你的距离

4

在伪装的语言的背后

笔直的光线像伸长的脖子

戴着肉欲的项链

疯狂地爱恋

我仿佛已感觉不到自身的存在

在想象中想象

从头脑里伸出手掌

每一天都是最后的日子

每一天都痛饮自己

因为痛饮自己我才会为爱而醉

5

开始于日出

是一个生命最初的生命

在肉体柔软的墙壁里

晃动着不断变形的影子

我感觉到那跳在我心上的她的心跳

我感觉到她那颗不安的心

似乎比安静时更加安静

由于有情才使我们如此亲近

由于亲近才使我们沉默无声

无声的声音更显得轰鸣

转眼间就好像湮没掉了我们

6

道路在雨季折断

潮湿的胡子生长在水面

两片脸蛋儿般的水面上

漂浮着带刺的根茎

一声叫喊尖锐地穿透皮肉

惊恐的衣服也跟着颤抖

带出家门的躯体

又被带了回来

尾随而来的淫欲

也将会随雨水而去

7

整个夏日消瘦

人也无力地藏起舌头

在人们形体丑陋的后面

是一片相互拥抱的树影

还有风在做爱的姿势

和热浪胸脯上高攀的尖顶

整个夏日就如同一只疯狗

一只疯狗又像是一块软绵绵的石头

一块软绵绵的石头在气喘吁吁地追赶

一根奔跑着的带头的骨头

8

没有一丝皱纹的天空

没有人关注谁何时死掉

而作品中的人

却在为了死而死

无名的面孔无声无息地飘过

赤着脚的寂静

从寂静中悄悄走来

一个固执漂亮的小女人

像是悬挂在一棵老树上的果实

她随着微风摇摆

微风中还弥漫着一股烟草味的尘埃

9

倾听一双眼睛的话语

她美得令人窒息

令人窒息的是她脸后的那张脸

那是一片燃烧的黑色

那是一团凝固的火焰

她的眼睛清澈如水

她眼睛里的水深不可测

但没有回忆从水底上升

只是当光明也显得阴暗时

那水中才浮现出一具被撕碎的身影

10

多情的阳光

多情的面孔徐徐飘落

吞食光线的女人

她的毛发疯狂

她的毛发如多脚的虫子

在一张床上狂乱地涂抹

智慧显然是愚蠢的

正如欢乐总是眼泪

四面的高墙因她的皮肤

而变得雪亮

赤条条而放荡的行为

只是由于一只手伸进了圆形的声响

11

盛产孩子的村庄

也盛产新郎和新娘

每一天似乎都是喜庆的日子

每一天都好似过着同一天的生活

好像这里的一年只是同样的一天

好像这里的日落连续不断

所有的大门始终敞开

所有紧闭的日子已不复存在

人们不需要任何钥匙

不需要任何钥匙来打开自己

打开自己的脑袋

12

穿过歌声的走廊

她扭动着光一样的腰肢

她散发出欲望的颜色

像彩虹一般出现

她的笑声如鲜花开放

她的激情如波浪起伏

她平坦光滑的腹部闭着眼睛

可心脏却在闪亮着灯光

她仿佛是一条

流淌了千年的血液之河

在这条河上漂流着的

是一对高傲的乳房

13

堕落的日子

每一天都在堕落

所有陌生的面孔

是同一张面孔

没有生命的生活

和没有生活的生命

这里的人们几乎都已经不认识自己了

枯黄的女人

痴呆的双手

只有记忆中的一根骨棒在歌唱

一根骨棒颤抖着

站在两条河流的大腿上

14

出没于黑夜的女人

也属于黑夜

在她不为人知的心里

比黑暗更黑的或许是光

她的回忆都是谎言

她的美好都是创伤

她的痛苦就像是一条光溜溜的鱼

无休止地在她的体内游荡

她没有叫喊

却已经发出了声音

她没有沉沦

却已经死了心

15

就像是一场盛宴

就像是大地和天空的婚礼

在一阵狂风暴雨之后

所有的树木都已经烂醉如泥

所有的门窗都不再欢笑

就连雨后的夕阳也显得冰凉

男人像船一样靠在了女人的岸边

任随稠密的汗水

在她肥沃的肌肤上流淌

宁静,一切又归于宁静

宁静中又传来轰隆隆的雷响

16

一个女人的头颅在注视远方

她孤单的眼睛里透出悲伤

一个美丽的死者

一种孤独的欲望

一个生前死后都在梦想的梦想

一条河流是看不见的河流

一条大街滚动着虎皮一样的波浪

一块肉体的花岗岩

一个花岗岩的肉体

一尊已不再思想的雕像

却还在希望着自己的希望17

泥沙的瀑布从天而降

哀伤的人群随风飘荡

水花柔软而水面坚硬

水花在水面上形成一片闪光

张开翅膀的身影飞不到天上

落地的泥沙却漫天飞扬

活着的人只要活着

总会为死者送葬

而死者只是走在了生者的前面

没有死者相信自己的消亡

18

今夜,天空落在地上

天地分不清,到处都是星星

泥水居住在我们的下面

阴森刺目的是路灯

而她此时在四处寻找着自己

她自己却不在任何地方

唯有虚无无处不在

一群酒鬼的名字

被酒杯碰得叮当响

今夜,酒不是用来喝的

酒是来为我们歌唱的

19

行走在纸上的不是文字

她像是一缕轻烟

又像是在来回走动的花香

头发披散在羞怯的肩膀

她面对我走

而我却在走向我的身后

她的感情透明

而我却内心泥泞

在她肉体鲜红的洞穴里

在她里面的里面

那是我的外面

她从始至终都是我梦中的美景

20

我听见地下的树根

在扑打着翅膀

但树木并没离我而去

她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的身影却一直在站立

她在她身影的目光下安睡

好像生命又返回了生命的原处

花园的气味并不好闻

我的眼睛掉进水中已沉没到底

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

我们今生的情缘即使未尽

也许也只能在另外一个世间寻欢了

21

谁都不认识

一个死去的人是谁

一幅被划破的画像

一块被揉烂的色彩

人活着的时候都有哭的时候

人死了以后就不再哭了

没人知道一个女人的心是谁的

就像记忆只是她的记忆一样

一张会说话的脸

但谁都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一个不知道在说什么的

一个女人动情的泉眼

22

梦中的气味还没有散尽

睁开的眼睛里已消失了人的影子

只有回想中的人还保持着原来的姿态

一半身子在里一半身子在外

一只喜鹊飞来没带来喜讯

一只发情的猫蹿上又掉下窗台

一夜一去不返的只是一夜

一天不再来了永不再来

我打开房门我没走出去

没有走出梦境的人

行为总是显得有些古怪

23

天黑得早时天亮得就晚

长夜有时有常也无常

孤零零的塔楼每天守候着日出

他同样也用同一种姿势目送日落

在一张床上的一年里

一年只有六十天

六十天中的每次抒情都如醉如痴

梦断了人便会无影无踪

情断了人却还在

人在与不在都是一回事

人是在还是不在

24

村妇野性的声调高昂

每天清晨来自墓地

还有来自墓碑上清脆的招呼

雪白的臂膀在齐刷刷地摆动

那么多人那么整齐地排列在一起

谁也不知道谁是谁

谁也不知道谁是在何时何地死去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该出生的还在不断地出生

那片墓碑的队伍

也会越来越庞大和拥挤

25

还没有出生便已经死去

生生死死的事不足为奇

地里有多少腐烂的种子

又有多少生命腐烂在泥土里

那些鲜嫩的小手

即使挣扎着伸出地面

也不过脆弱得奄奄一息

大地从不惊讶

惊讶的是我们的无知

满天的星斗覆盖在我们的头顶

生生死死的人数也数不清

26

转眼已是十月

秃顶的铁皮屋顶依旧秃顶

白发的老人依然白发苍苍

支离破碎的浮云在高处闲逛

摇头摆尾的流水略显凄凉

我远远望见那个女孩儿

像是从一片火焰中走出来的

她毫发无损场景很是辉煌

十月的景象十分鲜艳

我想这应该像那个女孩儿

像她的内心一样满是芳香

27

当那道赤裸的光

再一次仰卧在空荡荡的房间里

我手中的笔坚挺而流畅

它书写着一条肉体的河床

一条肉体的河床盛满液体的苍凉

令人眩晕的色彩是看不见的色彩

令人迷恋的美人是看不见的美人

伸向屋顶的双腿

一直在不停地吟唱

你用双手捕捉不到的

还是那道又将告别的光

令我改变姿态的那么一种力量(5首)梁小斌

小河到有水的地方喝水去了

我门前的小河不见了

曾经陪我玩耍的小河到哪里去了

小河留下了她的喘息

正像乌龟的脊背那样被太阳烘烤着

这深深的花纹怎么这么辽阔

小河最后留下的名字叫做“干枯”

小河还留下了我做的纸船

它留下最后一小块圆圆水洼

让我的小纸船在滚烫的鹅卵石旁边停泊不会觉得太热

小河留下的水洼像眼泪那样却是又大又圆

枯黄的小草正是眼泪旁边的睫毛

小河用最后的湿润捧着小船

“等着我吧,我到有水的地方喝水去了”

小河到有水的地方喝水去了

有个叫“大海”的地方水堆得比山还高

比天上发脾气就奔腾的云朵还要多

一条家乡的小河在大海的身躯上流淌

我做的纸船要站在小河的背上

告诉来这里喝水的其他小河

我是来自谁的家乡

一条家乡的小河正在大海的怀抱里拼命喝水呀

绝对不会像我爷爷喝苦丁茶那样

只是一小杯地喝水,还舍不得下咽

我的家乡的小河,它喝水的声音哗哗响

于是,小河像眼泪那样

眼泪喝水越喝越大

水,只有在眼泪里最为晶莹珍贵

它要把喝到的水全部藏在眼泪里

驮上比太阳还要大的、永远都晒不完的眼泪回归

我家门前的小河不见了

小河到有水的地方喝水去了

击鼓人的叩问

——观安塞腰鼓所记

是心动催发了满坡的鼓声

是否是从我胸口扔出了带响声的红色石头

引来年轻的后生和美丽的婆姨

和绸带一起开始扭动

腰间兼有鼓声

我是心动的持有者

自古就说心动推举旗帜飞扬

你听那鼓声震得我心头酥痒

酥痒像一群绵羊爬上了山冈

鼓声渐缓,又像羊在舔盐

眼看就要满山散开

现在我要咬紧牙关让心动加速

让他们痛得满地打滚

击鼓在我

现在你观看到的龙飞凤舞正是我的心绞痛

更有婆姨绯红

代表着我的喘息人生

我们所说的那么一种心头很累

从击鼓人前仰后合的姿态里得到证明

鼓声开始细碎

那么我们就休息一会儿

让这心动的星形重新又回到我的心窝

我想请你们把鼓声平息

我要把你们的姿态全部收回

但那鼓仍然在响

因为你今日听到的

只是昨日我们敲击的回声

明日的响鼓

你将无心听到

你的胸膛里装的是拳头

是一种可以伸展又收缩的坚硬石头

刚才你看到我们都在前仰后合

不是你所想的我们正接近最后的跌倒

这姿态是我们击鼓人的本来神态

你的心动会最终停止

我们的鼓声还在

婆姨不会跟你走,仍在我们的腰鼓队伍中

我们从没有学习过停止

不懂得如何照顾你的心

你实在很累

我们只能敲敲打打走得很远

到有鼓声的地方去

至此,我方知

我根本不是击鼓人

令我改变姿态的那么一种力量

木匠师傅隔着窗户扔给我一句话

请把斧头拿来吧

刚才我还躺在沙发上长时间不动

我的身躯只是诗歌一行

木匠师傅给了我一个明确的意向

令我改变姿态的那么一种力量

我应该握住铁

斧柄朝上

像递礼品一样把斧头递给他

那锋利的斧锋向我扫了一眼

木匠师傅慌忙用拇指挡住那细细的光芒

我听到背后传来劈木头的声音

木头像诗歌

顷刻间被劈成

两行

在一条伟大河流的旋涡里

我在一条伟大河流的旋涡里喊过

救命

我已不在那声音的下面

开始我的声音只是喁喁私语

和我逐渐下沉的身体纠缠在一起

身体的旁边漂浮着木板

木板上放着默默无语的面包和盐

一声救命,是我向世界发出的心声

从太阳的舷窗里抖落出一根绳索

迫向声音,迫向这迫于灵魂的语汇

这能够在全世界流行的语言

当救生圈般的云朵向声音的发光之处

围拢过去

我已不在那声音的下面

福祉

就像古老故事里撒谎的孩子那样,

我曾经用童声惊呼:

失火啦!

迎面而来的声音在问:

赶快报告,火在什么地方?

火,还能在什么地方?

就在一堆杂草上。

我要让四处奔跑的人拼命猜测,

火苗在杂草间燃烧的形状。

那壮观的救火场面即将来临。

被我踩住的帆布水管伸向远方,

连水都坚硬得如同钢铁一样,

但是,

现在火苗太小,

你们过一会儿再来吧。

我怎么好意思郑重报告,

火苗正在杂草上恣意玩耍。

你看那冲天的火光至今仍未让谁看到,

因为你得交代出着火的地址。

杂草还不是着火的地方,

根本不是。

我已变老,

这寂静之火此刻正照耀我的心上。

我指向火的福祉,

你们快来吧。

局限的装置 (4首)严力

从何时算起

食欲难以统一

胃口切出的蛋糕

总是块状不一

吃饱之后才发现

饥饿这个词

永远也不想吃饱

金融海啸

扭曲了不少人的体型

但时尚界不信邪

依然能垫出

英雄与妩媚所需要的曲线

算盘珠落成了建筑群

框内的小区

繁忙的滴滴答答

住宅所处的区域大有讲究

搬进去之前把算盘抖一下

生活的层次要重新算一遍

刚迈出几步

就撞伤了方向盘

疼痛起来的约会

不知要贴多少能让城市

准时排脓解瘀的道路药膏

新世纪的吃穿住行啊

以什么心情算起

有人说“9·11”

有人说伊拉克和阿富汗

有人说维基解密

有人说

从星期一算起

2011.2.22.

把某个地区

起名叫做桌子镇

是可以的

反过来就不行了

其中的原因可以想很久

但没必要

客户和上帝

里面只有一个动词

空洞的词是必须的

以便我们去言说他人

不说也行

但必须空着

2011.3.

顺手牵羊

趁着月圆的时候

多扛几箱子月光回家

能源稀缺的这个世界

已经让我们

在所有的地方都想顺手牵羊

2011.3.

局限的装置

在野菜四周筑上篱笆

它就不再是野菜了

见缝插楼的大都市

轰轰隆隆

尘土抬头望尘莫及

闪亮的枝叶浓密

隐隐约约地

看到了表面金属的自己

但可能是停错了位置的

别人的半个车头

篱笆是最早的装置艺术啊

它提高了

事物在局限中的安全系数

如今的这一局限

篱笆内的半瓶药片里可以聚集

几吨野菜的精华

继续浓缩我们的精华吧

篱笆在自己身上扎起了篱笆

噼噼啪啪

鞭炮也听响莫及

2011.1.26

致6月的威尔士(10首)王小妮

端起牛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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