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镇所有的场子都给我扫了!”
这句话带着凌厉的煞气,穿透云端在空中萦绕,久久未息。激起了在场所有混子心中的的热血,横扫一方场子,这是多么雄浑,多么热血的事情?在混子中要多少年,要多好的时势才能参与这样沸腾的盛会,而他们竟然赶上了这么一场盛会,还有比这更幸福的么?没有了,他们敢说,肯定没有比他们更幸福的了,在有生之年能看到这样盛会的都不多,更不要说参与。他们瞪着赤红的眼珠子,脖子上充血的涨红着,看上去很是的激昂!
而如果有人在高空中看去的话,就会看到,在场的四千多混子,一听这话,立马汹涌而去,循着街道远远的朝一间一间场子横扫而去。与到黑布的场子就避让不前,那一条条的人龙密密麻麻,就如蚂蚁群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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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子成那墨色的脸中透着一股股颓败,这时候,突然,他感到肩膀给人一拍。他急忙的回过头,此时竟然看到一张让他恐怖不已中。本来墨色的脸庞加上青肿恐怖色彩,呈现出一片死色。、
这段时间,明心镇头王回归,加上他又在错误的时间做了错误的行为,BAI粉雄就如噩梦一般浮现在他的心中,就算跑到县城,他还无时不刻的惶恐,好像已经有无数的杀手,无数的混子埋伏在自己身边,随时的把自己给干掉。而此时,他竟然看到BAI粉雄跟前的红人,牛掰手下,这期最红的猛人大狗哥逮到自己。心里已经死寂了。还是逃不过啊!他缓缓的闭上眼,希望,他就这样干掉自己,不要为难小兰的一家。
“成哥!你小子真难找,哥们找你喝两杯都找不到,你的架势子就是高,说真的,你也多少给点面子嘛!这是嫂子?成哥你收的也太紧了,嫂子眼湿湿的,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儿么?”
大狗的那声音是哪个热忱,真诚。
金子成不可置信的缓缓睁开眼睛,一副见鬼般的表情看着大狗。
而小兰听到大狗的调戏本来还挺害羞的低下头,羞红着脸,听到大狗问出什么事儿时,才想起烦心事儿,不由自主的道:“唉,还不是那个不争气弟弟的事儿!他给人抓去了,我们家小势弱都不知道怎么办好啊!文成又没有办法”
大狗一听事儿,二话不说,“没事!成哥刚刚在想怎么漂亮把事儿解决而已,并不是没有办法,嫂子你别怕。等下,我们就去把你弟弟带回来!”
他说完也不看金子成那猪肝色的脸。然后,一把搂着金子成的肩膀就往旁边走去,而走到房屋的一旁,金子成竟然看到几十个身影向他涌来,一阵冷汗直冒,心底只嘀咕,“唉,完蛋了,完蛋了……”
而此时,大狗,竟然挥一挥手,然后这三十个人你看这我,我看着你的不明所以。不知道狗哥干什么,明明抓到金子成了,怎么还叫他们走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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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心居内,人头汹涌,而此时,东镇头蛇小东王此时在人群中淡定的坐着,完全不管在场所有东镇场子大哥七嘴八舌的在讨论着,疑惑着,在纷纷扰扰的环境中,他的淡定显得是那样的突兀。
而此时,一个头子终于淡定不了,急躁的叫嚣道:“平哥,你召集大伙究竟啥事?都来半个钟头了,还不划出个道道来,兄弟们心底不定啊!有啥事,直接撒出来不就行了,弟兄们兜着,可是这样呆坐不是个法,场子有什么事儿,也照应不了。心底虚着。”
小东王半眯的眼睛轻轻的扫过去,然后悠然的抬起手中的茶,轻轻的抿了一口道:“不急,在等一个人,等他来了,事儿就了了!”
这个头子一个愕然。
然此时,小东王的话语刚落下,明心居的楼梯口出现了数个身影,在场的头子一看有人出现,都停下了口,喧嚣的环境一下子安静下来。
小东王此时,见到这个身影,半眯的眼睛一下子睁了开来,此时,口里带点急迫的道:“事儿办好了?”
天雄不语,微微的点点头。
而在场的众人此时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些人,一个东镇的新兴头子,王家明,另外一个竟然是北门老鬼,这就唬人了,谁也没有想到北门的太上皇竟然会出现在东镇,要知道,这个北门头子虽然不是啥势力滔天的大佬,可是,要知道,他在明心镇甚至是整个市区的关系网都是核弹级别的,不然也不能玩的转北门,在北门是当之无愧的太上皇,在道上混的每一个大人物都要和这个老鬼扯上一些不大不小的关系。
而那个陌生而又熟悉的面孔,明心镇头王BAI粉雄更是看一眼都不能忘记的人物。
大家安静下来后,天雄和小东王这边的人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不过,这些东镇场子大佬都是急忙起身真诚的叫了一声:“鬼爷!”
而四角平内裤,人字拖,上身汗褂子的老鬼,此时,一个咧嘴,门口的黄牙,早上吃的菜叶都没有搞干净,抽风似得的呵呵一笑道:“没啥,没啥,先别叫的那么客气,这次,我是陪人家来搭台的,没我什么事,我不是主角,不用给我面子!”
而天雄一个闪身,坐到王东平的身边,这个东镇头蛇小东王急忙的倒过一杯香茶,余烟袅袅,香气四溢。
天雄道:“这次,我把你们召集起来,有个事儿和你们商量,我要把所有场子统一起来,而你们就按场子的大小入股分成!”
这句话如一个核弹,立刻就引爆的全场!
“操!你这个小杂毛算个什么巴子,叫我们把场子叫出来就叫出来,爷出来混的时候,你都还在吃奶!”
“一句话就要我们把场子交出来,你到时间吃药啦,神经病!”
“操!SB再说一次,就废了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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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狗,扔一根黄果树香烟给金子成,然后开口道:“没有想到被全镇子人称为黑心肝的一方豪强,竟然也是一个情种!这小姑娘看上去也不怎么样,说真的,你啥女人找不到,竟然会看的上这种货色?”
金子成一副菊花被爆的尴尬别扭感觉,有点扭捏的道:“你大狗哥说的这是啥话?朋友来的,说真的,现在给你逮着,我也认了,不过这个小兰一家挺可怜的,父亲跟别的女人跑了,她母亲又半身不遂,有个弟弟又是个****货,虚荣好面,不切实际,整一败家货,家里一点收入都没有,这些年一直都是她撑着这个家,母亲的药费,虽然这病没治了,可是她还是常年用中药偏方,其实也知道没有什么结果,不过就是不想放弃心中的那点希望,做人的东西,总不能放了这点念想,她的学费,伙食费,弟弟的伙食费,学费,这些担子,可以让一个成年人都崩溃自杀,可是她天天笑颜常开,将这崩塌下来的半边天给撑了起来,小小年纪,种菜,卖菜,捡汽水罐子,兼职,临时工,家教,一切能来钱的法子她都干,一天当两天活,依旧给人一个笑脸,要知道,她当年为了捡一个汽水罐子差点冲出马路被撞死了,要知道,她只是一个初中生,一个十五岁的初中生。她常说,人这辈子真正的生活,就是为别人而活,那是人生最大的快乐与幸福!因为,你有别人可以为活!”
金子成说着的时候,鼻子好像被蚊子咬一般,不自主的鼻梁一抽一抽的。
大狗看了一眼这货,眼中闪现出一抹不属于平时大大咧咧的睿智,眼中带着一丝明亮清明道:“现在啥事儿,看上去,你这姘头好像遇到麻烦了!”
金子成一听“姘头”两字,一直怯场的扭捏神态一扫,竟然如张毛的公鸡一般,涨红着脖子呲牙咧嘴的道:“梁大狗,你再说‘姘头’两个字,我就算死也要弄你一回!”
那堆在一旁抽烟的几十个伙计,一听这边有大声响,就急速就近抽起地上的板砖,木棍,就冲过来,然而,他们一转身,大狗就眼珠子一瞪,摆摆手!
这伙人又挠挠头不解的走回去,堆在一起小声的吹牛逼了。
大狗看金子成这熊样,反而有点开怀的道:“没有想到啊!真的没有想到,把半边镇子的老实人都给刷了的黑心肝,金子成竟然是性情中人。没事,很你做个交易!”
“交易?”
金子成更是不解的看着大狗。
大狗哥很是潇洒的头一抬,“你先把那小姑娘遇到啥情况说下。”
金子成心中疑惑,不过还是老实的回道:“他弟弟就是一个傻帽,平时,我平时也有点钱,你也知道我是做啥营生的,虽然不干净,但确实来钱,看到小兰过的真的不是一般的的苦,就像帮她分担分担,但是,小兰就是个倔脾气,给钱不要,于是我就想把钱给他弟弟,叫他弟弟帮衬一下生活也好,然而,没有想到,这个****货,竟然拿那钱吃喝嫖赌都给齐整了。我也是现在才知道这个情况,好心办了坏事,而这次,这个****货拿了我的钱,竟然请十多个人去赖子隆那找快活。没想到也不掂量下自己的口袋,价钱没问,还一个伙计找了两个小妹,事儿就这样出来了,本来钱也差不多够的,就是赖子隆以为这主是个富二代,准备狠狠的宰这****一顿,把价钱开高了两倍,最后他没钱给,就这样给扣了。没钱不放人!钱不是没有,可是,就这样的当冤大头,以后也不用混了。可是,我又不能出手,你也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境地紧乎!”
“狗哥!你说那交易,是整哪门?”金子成有点谦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