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雳劲豹凑趣道:“既然大家这么高兴,不如到山下酒馆喝上一蛊,一来庆祝教主平安归来,二来,也谢谢方少年此次相助之情。”
舒思雅笑道:“左使哥哥的酒瘾又犯了。”
“还是圣姑最懂我。”霹雳劲豹不好意思的摸摸头:“是呀,在知府大牢中,一个月才能喝上一次,而且每次喝的都是劣酒,早就憋死我了。”
舒卷拍手道:“好,我们就去喝个痛快,不醉不休。”
“至尊虎贝方少侠,请留步。”一个僧人快步从山上跑了下来。
“怎么?反悔了吗?又不想放我走了吗?少林寺的和尚总是这么的不依不饶。”舒卷气忿的说。
下山来的是少林寺武僧堂大师兄觉远和尚,觉远和尚双手合十:“原来方少侠乃是本届天下武林兵器大会的冠军至尊虎贝方菜,贫僧看走眼了。”
“什么?”霹雳劲豹差点把眼珠子瞪出来:“你就是武林兵器榜第一名的至尊虎贝方菜,刚才你为什么不说?”
方菜双手一摊:“你们没有给过我机会让我说呀。”
肖李说:“我们是看你文质彬彬的又是个小孩,根本就想不到。对了,大和尚,你下山来有什么事没有?”
觉远说:“我本来对方少侠赢了赌局心中存疑,经我掌门师伯解释后我才明白。而且听我掌门师伯说,方少侠与我师门有些渊源,算起来该是我的师叔,所以我才下山来,追上你们向师叔请安。师叔对不起,刚才在山上晚辈怠慢了。”说着又施了一个大礼。
方菜道:“请安什么的就不必了,你的年龄比我大上好几轮,该是我向您请安才对。”
觉远固执地说:“辈份不可颠倒,礼不可废也。”
那个时代的人讲究阶级,人与人之间也讲究辈份,就好像用铁箍的一样,已成了定律深深的烙印在每个人的心中。
觉远把方菜叫到一边,悄悄地说:“师叔,刚才下山的时候,掌门师伯有交代,****教中人行事诡异,不像是名门正派,请师叔自持,切不可与之走得太近。”
方菜说道:“我知道了。”
觉远双手一拱说:“话已送达,我告辞了。”
****教的大本营叫做黑水崖,一片湖水环绕着一座高可千仞的黑色崖,黑色崖是由一种特殊的矿岩形成的,历经风雨后形成了现在特殊的地貌。它的整座山都是黑色的,没有绿色的植被,以至于连同下面的湖水都被映照成为黑色,是名黑水。
黑水湖中盛产一种凶猛的鱼类叫做黑水鲈,牙齿十分的锋利,以至于来往黑水崖的船只都要在船底下裹上一层铁皮,以防船底被黑水鲈咬穿。
而上面这座山就叫做黑水崖,像一支朝天的笏,当初****教在这座黑水崖上建立起总堂,总堂自教主以下共有左右光明使两位,下辖十八个堂口,十八个堂口又有十八位堂主,十八堂又分成左右各九个堂,左堂九堂是战斗组,属光明左使统领,右九堂是生产建设组,属右光明使统辖,那时候还默默无闻没有名气的李逍带着右九堂的兄弟们把黑水崖建设得牢固如铁桶,并设立了机关秘密,上下黑水崖只能通过一条吊车来行走。使得黑水崖易守难攻,为****教的篷勃发展立下了汗马功劳。
当****教教主舒卷父女被关在少林寺的时候,****教树倒猢狲散,教中兄弟群龙无首,各找出路。左使霹雳劲豹为了营救教主,被少林方丈打伤之后身陷囹圄。光明右使则改名换姓,游戏人间,成了天下第一聪明人。其他各堂堂主为了避祸,也是纷纷改头换脸,归隐人间。
舒卷一行人还没有到达黑水崖,已有一部份的教徒闻知消息,跪在路边等候着教主、圣姑的到来。
“教主,圣姑,方菜兄弟。”在路边跪着等待的一个女孩发现了他们,就开口叫道。
“是关灵儿姐姐。”圣姑奔跑着与关灵儿抱在了一起。
方菜一愣:“这是关灵儿,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肖李说道:“方少侠,关灵儿的父亲关七是本教青木堂堂主,虽然不以武功见长,但他对本教忠心耿耿。本教自从教主出事以后,树倒猢狲散,关七也就从此隐姓埋名,期待本教东山再起的一天。但没想到被李老才知道了他过去的底细,并以此要胁他却偷取龙蛋。关堂主的性命就这样坏在他的手里。”
黑水崖上,黑水崖的方圆有十几个足球场大,上面最大的建筑就是****教的总坛,在总坛的前面广场中央,有一盆长年不熄的****,据说这盆****是从波斯基延火山口直接传送过来的。已经燃烧了万年。
庄严的****堂总坛,舒卷早已换上教主的服饰,一件绣有****熊熊燃烧的白袍。
左右光明使李逍(曾用名肖李,李肖。)、霹雳劲豹分站两侧,再下来是十八堂堂主的席位,都坐满了人,只有第十八堂青木堂主的席位空着,在席位的后面坐着两个披麻戴孝的女人,分别是关灵儿与他的母亲关阮氏。
方菜也被招待着坐进了贵宾席。
“带人犯李老才……。”一会儿,两名手持鬼头大刀的壮汉押着一名蒙着双眼的老汉上了总坛,来到了教主面前,跪在了地上。
“摘去他的眼罩。”光明右使李逍说道。
李老才蒙眼的黑布被摘除之后,抬头四望,只见四周除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之外,还有不少的眼睛正在怒瞪着他。
“为什么把我抓到这儿来,这是什么地方?”李老才叫道,忽然他的眼睛接触到了一双仇恨的眼睛,那是关灵儿的双眼,他心中明白了,低下头来:“我愿意赎罪,要多少钱都可以,我愿意花钱买下来。”
“李老才。”一个威严的声音叫道。
“啊……老汉在。”李老才抬起头来,向着上面望去,只见远远的阶梯上头,大木案后坐着一个人,正是****教教主舒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