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让她去你家过年。”易锦鼓起腮帮子瞪着他,一双大大的眼睛差点儿就要鼓出来了。
“她的父母都去旅游了,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回家吧。”某人耐心的解释。
“哼。”有人还是不满意。
“好了,我发誓,我保证以后不再 和她来往行了吧?要是有违誓言,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呸呸,乌鸦嘴。你都答应别人照顾她了,不和她来往岂不是失信于人?以后她偶尔住几天可以,但时间长了可不行。”
“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唉,女人果然就是难缠啊。
解释半天口都渴了。
“那你和刘忻呈呢?我可觉得你们好像走得很近呢。貌似还共进过很多次晚餐呢。还有****?有吗?”某人一脸的醋意。
“你跟踪我!”
“没有!我才不会做那么无聊的事情呢!”
“那你怎么知道那什么的!”某人红了脸。
“安安和阿姨一直都没走!”这就是儿子的好处,要是那天他们之间真要那什么什么,安安马上就会冲进去。哼哼。
易锦扶额,天啊,她养的哪是儿子,分明是个白眼狼啊!
“人家还叫你锦锦呢!”某人吃味的样子看起来真的是好可爱啊。
可是易锦却无心欣赏,糗事被揭穿,她要跳脚了!
“你再说,再说!”
“好了,逗你的啦。那一切不都是为了我吗?”杜齐恩轻轻的吻了吻那额头,轻声的说道:“可是,我不希望你那样做。无论如何,我不要你再牺牲自己。你为我生下安安,已经受了太多的苦了。”
易锦感动的抱着眼前的男子,轻轻的喃喃,“不苦不苦,只要有今天,以前又算得了什么呢。都怪我太傻了,要是早些明白你的心意,就不会经历那么多的磨难了。”
杜齐恩紧紧的抱着她,叹了口气说道:“你呀,就是心太软了。虽然你欠了季楠的,可是今后该还他什么得由我来还。你可不能再把自己给贴了进去,你那脑袋瓜子有些傻,我真担心你又被骗了去。他那条大尾巴狼可是长大嘴等着呢,你看不清我可看得很清了。”
“不会,我和他之间再无可能。”易锦摇头。
“欠他的我以后都会还,你别担心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我再也不要失去你。”
在杜齐恩喃喃的私语中,易锦慢慢睡了过去。
经过暴风雨,总会有彩虹的。
解开了心结,易锦的心里轻松了很多。杜齐恩的宠溺让她更加的肆无忌惮,再也不像以前那般是个小怨妇了。
杜齐恩直呼后悔了。奴役人总比被人奴役好啊!可是心里为什么那么的甜蜜呢?
难道男人真的天生就是贱骨头?
这所房子是早的时候杜齐恩就准备好了的。公司的事情就如刘忻呈所说的那样,是两个派系之间的战争。
看着杜齐恩悠闲一点儿也不担心的样子,就知道是他们那边胜券在握。
知道杜齐恩要回去上班,易锦对每分每秒的时间都异常的珍惜。
毕竟,回去日子就没那么悠闲了。
杜齐恩工作忙,半夜回去的时间多得很。哪有那么多时间一家人窝在一起看无聊的八点档电视剧,窝在一起吃瓜子零食。
一般早晨起来,杜齐恩都会将早饭做好。
日子过得温馨惬意,她已经好久没享受过这种待遇了。
她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两家老人知道真相后会怎么样。她老妈会不会想将她塞进肚子里去再造一次?
杜齐恩的父母会接受她吗?还是只想要回安安呢?
平白的有一个大孙子当然令人高兴,可是平白的多了一个嫁过人的媳妇儿就让人郁闷了。
这些事情她当然不会对杜齐恩说,要是告诉他他铁定会笑她,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孙子都有了,难不成还能把媳妇儿赶出家门?好歹他爹妈也是为人师表的人,怎么能做出那种事情呢。
“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清脆的童音在满是阳光绿叶的院子中回荡。院子里的桃花已经灿烂的绽放,水泥小道上落满了粉色的花瓣。大风一吹,满院子像是在下花雨般美不胜收。
李花打起了花苞儿,一朵朵的花骨朵儿争先绽放。大概是看桃花开得那么美,不甘心做丑小鸭吧。
杜齐恩眯着双眼,享受着暖洋洋的日光浴。
手里难得的没有财经杂志,易锦还真有些不太习惯他慵懒的样子。
“大好的春光都被你嗑瓜子给毁了。”察觉到易锦的目光,他懒散的说道。几率春风吹起他额前的黑发,露出饱满的光洁天庭,细碎的眉眼。一片阳光中,柔和的轮廓被暖黄渲染开来。
“切。”易锦冷哼一声,继续边嗑瓜子边看小言。这大好的时光中,要是少了瓜子和小言,日子未免太过乏味了一点。
“给我一把。”杜齐恩伸出手来,细长结实的手掌中,点点的阳光调皮的跳舞。一圈圈的光晕荡漾着,煞是好看。
“你不怕毁了这大好春光了?”嘴上虽是那么说,易锦还是抓了一把瓜子递给他。顺便诱惑的在他的手心轻轻的摸了一把。
偷腥的感觉实在是美好得不像话,她的嘴角轻轻的勾起。打算再接再厉。
“别引火自焚。”杜齐恩出言警告。
她立即讪讪收了那颗雀雀跳跃的心,安安分分的看小说嗑瓜子。
安安听不懂杜齐恩说什么,疑惑的问道:“爸爸,什么叫引火自焚呀?”
杜齐恩看了易锦一眼,耐心的解释,“意思就是说自己点火烧自己。”
“谁会那么傻呀,自己点火烧自己。”小家伙非常的不理解。
杜齐恩若有所指的看了易锦一眼,低头闷笑。
易锦埋着头,假装没听到。
瓜子是农村自己种的,炒了一下就拿出来卖,味道清香。比城里那些加工过加这样香那样香的瓜子好吃多了。
但是瓜子这东西不能多吃,吃多了没胃口吃饭。
易锦意犹未尽之时杜齐恩就把瓜子给收了起来,端了一杯白开水递给她,然后进厨房开始做饭。
他的厨艺极好,安安吃惯了他做的菜,坚决不再吃易锦做的。
于是做饭这重担就落到了杜齐恩的身上。这是真的,绝对不是易锦想要偷懒。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一圈暖黄的光晕落在杜齐恩的身上。柔和得不可思议。
易锦斜靠在门口,总感觉有些不真实。
他淘米,放入电饭煲。插电,洗碗……
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不知不觉的陷入其中。
“偷看我做什么?没事做就进来帮忙摘菜。”杜齐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顺便丢了一个芹菜给她。
易锦懒洋洋的借助,她一点儿也不喜欢吃芹菜这玩意儿。杜齐恩做饭的最大弊端就是营养搭配,决不让任何一个挑食的人漏网。
芹菜这玩意儿是软化血管的,杜齐恩每隔几顿就要做上一次。芹菜炒瘦肉,芹菜炒牛肉,芹菜炒鸡蛋……那些怪异没听过的食谱,估计是杜齐恩从网上找来的。
不甘不愿的摘着芹菜,易锦出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嗯?”杜齐恩愣了愣,住在这里久了,感觉自己就是这地方的人了。突然说起要回去,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不回去了?我们就住在这里可好?到时候找村长要上几块土地,我种地你织布,这种生活不是很好吗?”他挑挑眉眼,一丝阳光流泻下,嘴角的笑意调皮,几乎让易锦失神。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好不好!居然还那么正儿八经的说出来。
他会种地吗?想起杜齐恩挽着着袖子挽着裤腿扛着锄头带着草帽下地的样子,易锦噗嗤一下笑了起来。这种日子其实也蛮好的。
“不行吗?”杜齐恩侧脸问她。
“好好,我就怕你舍不得你的高官厚禄。”易锦翻了个白眼。打拼那么多年,经过无数的明枪暗箭才到今天这个位置,易锦不相信他能说放弃就能放弃。
“为了你们母子,我什么都舍得。”他深情款款的看向她,眸光中认真坚定。
“切,你该把子字去掉,说情话就说情话,干嘛把我给扯进去。”一道清脆的童音响起。
易锦无语,安安这家伙怎么突然一下子变得像个小大人了?
这样的转变真让人感觉害怕?难道是跟着杜齐恩过了一段时间被熏染了?
杜齐恩小的时候由那么聪明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易锦控制不住疑惑,问杜齐恩:“你小时候就像安安那么聪明吗?”
杜齐恩支起下巴想了一会儿回答道:“貌似比他更聪明吧,我妈说我三岁的时候一年级的考试能做满分了。”
易锦怀疑的看着他:“真的?你确定你不是在吹牛?”三岁做一年级的试题一百分,除非是神童吧?
杜齐恩打了一个哈欠,放下手中的书,轻柔一下易锦的头发:“是不是吹牛你问我妈不就知道了吗?安安要是遗传我全部基因的话估计会更聪明。唉,可惜被你拖后腿了。”
这是在变相的骂她笨吗?她哪有笨了?只是不是很聪明,根本不是笨好不好。
“好了好了,睡了,好困呀。”一把将她捞到怀中,然后闭上眼睛。
易锦怀疑,不过才八点多而已。他有睡过那么早吗?白天睡过午觉了,那么早能睡得着?
果然,没过几分钟,某人就开始蠢蠢欲动。
“唉,不做运动根本睡不着啊。这怎么是好啊?你也睡不着对不对?嗯?”嗯带着尾音,软软侬侬的,像是在撒娇。
“我不要啦,中午你也是那么说,还有昨天早上你也是那么说的。我要睡觉,不要运动……”话还没说完,便被吞进唇齿间。
说不要的某人很快沉迷在男色的诱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