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像一位美丽的、高贵的、矜持的公主,舞动着她那神奇的面纱,送来阵阵凛冽的寒风。
突然,一辆不知什么牌子的跑车急停在一个岔路口,车门轻轻,年轻、身材笔直的男人下了车,一脸的坚毅,将帽子往下扯了扯,目光从容地环顾四周。年轻的女孩两眼放光地看着年轻男人,脸颊绯红。想去说些什么也不知怎么开口。
“打劫!”男子淡定的开着口道。
“什么?你说什么?”女子怎么也想不到穿得如此雍容华贵的男子第一句话和她说的竟是这句话。嘴巴一时张得大大的没反应过来。
“把包拿出来。”男子似乎有些不耐烦。
女子怯生生地正准备将包包递了出去,猛然想起这里是她的全部家当,所以又收了回来。
男子眉毛紧蹙。直接动手开始抢了起来,失去了刚才的优雅。
“救命啊!”女子用力扯着嗓子嚷着。突然啪地一声,男子的巴掌打了过来。“死八婆,让你叫。”说着对女子拳打脚踢起来。“平常在家里你让我受了不少的气,如今我全部还给你。”
女子忍住疼痛,拼命拽着自己的包包。男子从兜里拿出一把刀,晃悠道:“别动,我有刀。”女子还是不想给她。两个人又争执了一会,女子趁机咬了男子一口。说时迟那时快刀从男子手中逃脱,飞向天空,准准地扎在男子手上。顿时鲜血直流。
“啊”男子痛的叫了一声,女子吓得脸色苍白。男子趁势抓住包包跑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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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一会,男子停下,从包包里拿走所有值钱的东西。正装进兜的时候,一阵寒风吹过。兜里飘出一张车票,上面带着淡淡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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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醒醒,你小子最近咋了?晚上这么早就睡了。”李师傅晃了晃我。
我睁开迷离的双眼,问:“李师傅,又怎么了?出啥事了?”
“刚接到电话,一女子遇到抢劫的了。”李师傅说道。
“抢劫啊……报警啊……”我迷迷糊糊说道。
李师傅拍了我下“你小子说啥胡话,我们不就是民警。快点洗把脸,出发。”
“呼——呼——”,狂风呼啸,大树在狂风中摇晃,一条条树枝就像一条条狂舞的皮鞭在空中抽打着。
我和李师傅裹了裹身上的大衣。下车看到蹲在雪地里瑟瑟发抖地女子。
只见她身穿一袭大红色的新疆舞裙棉袄,上面用金线绣着带有浓郁维吾尔族民族风情的各种花纹,头上带着一顶俏皮可爱的朵帕小花帽,帽沿上还插着一根翠绿的羽毛--一看就知道是个维吾尔族的少数民族姑娘
“警察叔叔我叫丁雪那是我全部家当,你一定要帮助我找到它……”女子说道最后一个字时感觉有点吃力。腿一直在发抖。
“你还记得那男子长什么样麽?”我把外套脱了下来给她披上。
“他戴着帽子,我没看清楚,不过感觉很帅气的样子,有很多肌肉。”女子脸上犯出花痴状。“对了,大概178,很白。”
李师傅摇了摇头,示意我送她回家。“刘彻,我们先回去看看这边的监控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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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处,我和李师傅搜索半天监控,发现中间有一段是盲区,这个男子消失的最后路段是金星桥。我和李师傅泡了一杯咖啡,强打了点精神就去金星桥查看。
“刘彻你去附近搜搜。”李师傅道。
寒风阵阵来袭,天越发的黑,我借助手机的灯光隐隐约约发现一阵反光。借助反光我发现一个空的钱包和包。“李师傅,找到了。”一阵寒风出来,我打了个喷嚏,火车票直直贴在我脸上。
“等等。”李师傅说,从我脸上拿下火车票。“一张带血的火车票?走,收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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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事处。
“天气渐冷,你小子可得注意身体。”李师傅给我端了杯姜糖水过来。
“李师傅,您还带着这个?”我说。
“人老了麽?总得注意自己的身体。”李师傅说道。
“丁雪,你看看这些是不是你的东西。”李师傅问道。
丁雪小心翼翼的查看点了点头。
“但是这火车票不是我的,我想买这车票,但是我却没抢上。要不你把这给我也行。”
李师傅面色依旧很冷。“行了,你回去吧,找到那人我们会通知你的。”
“刘彻,一会去把这车票拿去化验看能不能找到案底。”李师傅深色凝重说道。
“啊噗”我打了个喷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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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暖暖的阳光隔着窗玻照射进来。光与能量洒在屋内的地板上,屋里暖了,室内亮了,就连窗帘儿的花纹都印在了地板上。窗玻楞框的影子,不容置疑的重新划分着地板的结构,方的,长的,菱形的,斜方的,大手笔加大写意还有大夸张,真得很神奇。
“李师傅,查到了,这个指纹个血迹和以前因为盗窃被抓紧来了罗东很像。”我说。
“好样的。”李师傅说“我们这就去找罗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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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所小区,一个衣着普通的男子提了一堆零食正准备回家。
“站住,我们现在需要你协助调查。”我说道。把男子抓住。看着衣服如此普通的他,让我很难和那女子说的豪车富男联系到一起,难道这男子还有作案时扮富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