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散修不就是一些出名已经的老头子的徒弟吗?
像落刀、书圣的徒弟不就是这类人?
牧青云直往西楼门外的书院去,他站在门外,看着硕大的两个字‘笔书’,就是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却有书文所有的概括。
门外的两个书童立在那里,束发背后,书卷之气淡薄,倒是有些灵气转动,这让牧青云有些不明所以。
“请问这位公子所为何事而来?”一位童子看到牧青云跨过台阶,然后身子往前挪了一步施了个礼,这才问道。
“在万王城内,总是有些想入帝都的书院,看看里面的风光,看看里面的笔韵,看看里面古人的书画养养神、蕴蕴灵,而今终于有了机会,在第一时间就在来到了书院想要进入滋灵一下。”牧青云属话一句都不假,这确实他以前渴望的。
他不在意以前书院拒绝过他,因为那是从前,如果活在怨念、怨恨中,那么太过痴念了。
“原来公子是来帝都修行的,只是公子的修行...也是,公子另取其道,倒也是不错的选择,或许书院更加的适合你。”
在点灵、造虚、立身、化实四个段位中,前三个段位施非常简单,所以在帝都拜门的修炼者都有化实的实力。
牧青云此时的修为还只是造虚大圆满,虽然说不定那个时间里,他就可以跨入立身,进阶一个修为,不过对于此时帝都求道的人来说,还是低了点。
“公子这边请。我这就领你去见院老。”
书院满满的都是书卷之气,但是里面的灵气却也是生气盎然,不虚哪一个世家。怪不得自己当年被拒绝了,完全不能修炼而以文入道看来真的很难。
书童名叫吉寒子,是帝都的贫寒人民,在书院当门童为的还是那几个饷银来维持家里的生活,牧青云深想之后,才发现原来修炼也是一种奢侈的生活。
“公子不是帝都之人吗?”吉寒子在前面打断了牧青云的思考。
“来自万王城向帝都求学的。”牧青云倒是不想骗他,所以直接言出出处。
“原来是来自万王城的少爷啊。”吉寒子感叹了一下。
万王城内少的就不是钱,那里是最有钱的地方,就算帝都都有些比不上,那里的每个人都可以修炼,可以不为了生活一日三餐而劳累奔波。
牧青云听到这话之后就没有回复了,生活所迫会让人产生怨念,因为有些人怀才不遇或者生不逢时这类,牧青云知道,他也没有能力改变一切,就像以前别人也不会改变他一样。
而当这一刻自己有能力帮他的时候,牧青云却没有去做,因为千千万万的人需要帮忙。至此他心里才明白为什么前世自己过得那么坎坷。
吉寒子只是感叹,感叹身世。却没有一丝让别人施手救援的意思,如果当时牧青云做出施舍决定的话,可能还会恼怒他。
那是出于尊严,他不是乞丐,不需要乞讨。
“在我们学院内,有一位圣人,他以前的修行也是跟我们一样,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却能够以文入道,最后掌握大手段。”吉寒子换了话题与牧青云聊到。
“书圣?”牧青云下意识的回复。
“对,就是书圣。”吉寒子有些自豪。“书圣也是贫寒之身,但是他本身聪慧却赛过无数世家子弟。在他那个年代里,他是一位天才,可以傲视群雄,在我们这个年代里,他是奇人,神圣而又秘密。”
“书圣的厉害之处在于哪里?”
“万家香火,他是引万家香火为道,铸真身成仙成神。只是传言这一道极难,可能是自取灭亡,因为后段后路。文臣虽能造福万代,但是那也只是在于个别国家之内,至于其他帝国的香火却内阻止了,所以说弊端太多,自取灭亡之意。而他自己也把自己往死胡同钻,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之意,武道已断。”吉寒子先前的津津乐道变的现在有些惋惜,那是他一辈子仰慕的人,最后落得下场让他心里都为之惋惜、为之沉痛。
“果真是一位奇人。”牧青云感叹之中还有惋惜。
“因奇人而奇人吧。”
生于奇人之名,败在奇人之行。
不知不觉来到一个书堂外,雅韵间。“到了。”
“傅师,有一位万王城内的书友来此作访。”吉寒子对这门内恭敬地喊道。
“进。”不多时里面传来一个声音。
“公子请。”吉寒子弯腰先请牧青云进去。
牧青云作了一个回礼之后,抬腿过了那个门槛,眼睛就看到一位书生装扮的老者在笔弄墨汁,不知道在写画着什么,虽然不知道笔下在做些什么,但是却异样传神,着让牧青云有些惊讶,有些好奇,着跟他作画写书有些不一样,因为从书里面总感觉有一股能量在其中游动。
“小生牧青云,这才拜过傅师。”牧青云声音比平常细小了些许,其目的还是怕打扰这位高人,但是为什么要出声呢,那是因为不能失了礼数原因。
“不必多礼,公子自己找个位置先行便座,老夫还有些要忙做。吉寒子过来细看一下这画器,看看你能够成其中感应到什么东西。”名叫傅师的老人点了点头,对于这个求学的年轻人有些满意。
傅师先是对牧青云吩咐了下,然后对吉寒子问到。
牧青云看在眼里,感觉在某一刻自己看错了什么,不过好在当时没有忙作下断定,不然可能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原来这位书童也是一位有长处的人。
吉寒子起身上去,来到傅师身旁,俯身去看傅师口中的画器。
画器,是以文入道之人口中的武器,画器有独特的制作方法,他们承载文人的道行深浅,但是更在于对画器的笔下是否有灵更加在意。
牧青云不知道画器是何物,不过因为刚才的感应,但是有些苗头,只是不深知而已。
老者没有避讳牧青云的意思,但是牧青云还是还是没有贸然的过去,虽然对此很好奇。
“傅师对画器更加精湛了。此仙河之图,天远而地承,攻击定然不弱。且有顺大道的意思,没有违逆天道兴向,说明此画器已经成了。看来此话在经过一些笔韵之后,就可以作为真正的画器了。”吉寒子大赞此画,心中甚是喜悦。
他是一个盲目对文道崇拜的人,所以看到一些成功的文道,就更加欢喜了。
“哈哈,吉寒子对文道还是那么衷热,老夫喜欢之极,只是老夫自知自己。哎!”傅师先是非常得心,但是说道后面,不由得有些失落。
吉寒子的天赋极高,但是别人却不知道,怀才不遇。但是自己知道却又不能有太多帮助,那一声叹气,叹的是他,还叹了自己。
“傅师言过了。”
“也罢,也罢。”然后抹下那股忧伤,然后再次开口,“看吉寒子对公子的态度,似乎有些欣赏。”
“欣赏不敢动,只是有些喜欢文书画史罢了,所以想寻找一些志同道合的人,在某个闲暇的日子里,能够停下来,喝杯酒、赏个景的。”牧青云认真的回答傅师的话。
“看来公子是性情中人,但是从公子刚才波动的情绪里,老夫看到些异样,可能是刚才而变的异样。”傅师自然不会直接揭穿牧青云的话,而是委婉的为牧青云找了一个借口。
“倒是小生有些过了。说实话,小生在不久之前对文道特别渴望,但是现在却说不出那味道了。可能是世态变迁之后,万事不一而由。”牧青云略微歉意的说道。
“诚人才能读诚书。不过由于公子遭遇自然就变得不一样而言。山穷水尽才始绝望变得是希望。”
山穷水尽才始把别人的绝望当作是希望。这句话有些深撼了牧青云的内心,是的以前自己对人生是失望甚至绝望的,不过而今意气风发之后,有些心态变得不一样了。
不骄不躁,只是外表。
“傅师不仅慧眼能断,更是识人如常。”
“你有些过了。”
“傅师不喜自可当小生是恭维的话。”
傅师心里一惊,这句话有些歧义。
不喜当作是恭维,但是这句话本身就是恭维。这么一说来是自己还不够淡定了。
此人他有些不喜,言语太过犀利了。
牧青云不知道这样就得罪了眼前的人,吉寒子也听到了那句话其中的深层意思,心中对此前的评价有些后悔了。
“文人自有文人傲气。”吉寒子作了一个解释,说了一句大道理,然后又开口,“不知这位公子名姓?”
傅师点了点头,算是没有把这句话真正的记在心里。
“万王城牧府,牧青云。”
“王城牧府独孙,牧青云?”傅师惊讶开口,牧青云的名声他可是知道啊。
两年前王清歌上门不就是为了他求一个学位吗?甚至还大打出手的破了一扇门。
至于那扇门此时还没有被修好,原因记得还是王清歌人走之后留下的一句话。“这门你们可以修,但是我照样还是可以拆。”
本来王清歌说了这句话,都委身让她师傅求了他们,他们已经可以开个后门,但是那时候牧青云的本身就是一个不能修炼的人,并且还有人在后面阻止,所以他们宁愿得罪牧府王府,也不收牧青云。
其中他们这么傲气,还不是有了一定的认为之后,他们不相信不是每个人都是蛮不讲理的人,于是才作了誓死不受牧青云的决定。
只是今天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他不仅能够修炼,并且还是化虚大圆满,只要他愿意就可以进入立身了。
两年修满两个阶位的人不是没有,只是两年可以晋级立身的人还没有。
并且还不知道他牧青云是不是两年前开始修炼的人,可能还不到两年。
“你就是牧府牧青云,温厚的独孙?”傅师还是觉得有些不相信他。
吉寒子却是眼睛一亮,对于奇人他心里都有些欣赏。
“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