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幅画,如残阳夕红如血,越红烧的越热。
牧周山是众人的焦点,但是今天的主角却不是他,是他的孙子牧青云。
王城三辈一头一,爷虎子狼孙是鹿?自然不敢把牧青云说成蛇,于是就说了一头温驯的鹿。这说的就是牧府一家,但是今时看似要变了。
王城牧府辈英豪,爷孙子辈如虎似龙吞天象。
划过众人的眼光,那之中惊讶地、好奇地、揣测地等等同时望过去,牧青云尽收眼底,淡然,淡然地如同凡俗食餐寝眠一样,就是那么简单自然。
牧周山自豪看着自己的孙子,他此时就是一阳辉日,走在那里必定耀眼,必定瞩目。放佛看到了当年的他。
渔夫不知道牧青云的真名叫做什么,从始至终他都没有问过牧青云叫什么法号什么,他有傲气,即使牧青云昨日开始,今时是妖孽般的天才,他都没有问过一句话,因为他要做牧周山,像牧周山一样。
所以对于牧周山他比较在意,因为他已经是体制外的人。
渔夫有梦已经不下百栽,志在必得只是时机。
或许他欺骗了任何人,只是因为他觉得不是一路人。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曾经坚信不疑,但是后来他发现,原来那是迫不得已,被迫在等同的实力下而需要遵守规则,如果超出了,那么就可以有另外一个群收入你。
秋慈不知道渔夫有这样的梦,因为他认为人应该实事求是,浮名只是利外伤身毁道行的事,可能这就是修佛,自命为天定,不争不抢。
梦想也好,痴想也罢,总有人会去实践,也总有人会在路上迷失或者受伤,但是那都是自愿的,后悔后怕也只是后话。
“好样的,爷虎子狼孙犹龙。鹿只是太过谦逊,凶暴起来,龙也得让道。”牧周山哈哈大笑,得意非凡的说出这么一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终究有人在交头接耳之时轻轻的吐出一句话,“此子是温候独孙青云?”
“什么?”
“牧青云?”
“这...”
“爷虎子狼孙犹龙?鹿?龙?”
“昨夜天象是牧青云的?”
一阵惊呼之后,所有人都看向秋慈的身后,那是一个温驯的少年,眼睛很干净,整体都很干净,在那干净的脸上看不到他就是昨天那幕的主角。
或许可寻的也就是他那善和的脸,与当年温候极其的相似。
还没有细看就深知了,只是已经成了悔意,渔夫自娱的嘲笑了自己一声,“眼睛活到世俗里去了。”
“恭喜温候。”
“恭喜温候。”
“此时真是厚积薄发。”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
“各位仁兄当真是有些过了,在做的哪位不是人中龙凤呢?当年不是惊艳了一代儿郎?”牧周山谦逊的回复。他是温候,授封为温候。
“那也只是当年的傲气,如今谭中蛟龙也抵不过湖水鲤鱼,他日有朝一日成龙翔,我们中有一日成埋骨。”
他日有朝一日成龙翔,我们终有一时成埋骨。写下了多少人的少年轻狂,写了他们多少的梦,他们是潭水中的蛟龙。
但是潭水是死水,言外之意是软禁。
“天上的鸟水中的鱼,彼此而已。”
天上的鸟水中的鱼,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何须去用水鱼羡慕天鸟来说辞自己。
“还是温候看的清。”众人感叹的说道,在一方处一事,在一职做一事,谁都难以逾越,后悔最多就怪当年吧。
“梦里梦外都是一遭修行,修的是心性。心性平了,把情绪都化作了动力,自然而然就不会抱怨了。”牧周山轻轻地说完这一句就走向了牧青云。
被说的人老脸一红,也就不好意思在说这样泄气的话,人家已经说的特别清楚了,是自己的道出了问题,何必抱怨他人?
牧青云听的心里明确,这出事不就是一件修行吗?只要到了家,道就到了家。
渔夫看着那指点世人中的牧周山,眼光恍惚,但是却更加坚定了,因为牧周山行的事,与刚才说的话。
“只可惜你一生只能修佛,不然我就带你去外面世界修行,这里还是太过荒僻了。”牧周山来到牧青云的身前,与秋慈点头问候了一下,说这句话眼睛都不眨心也不慌的,倒是把秋慈说的有些慌意。
“在一方处一事,爷爷刚才不是说了吗?”牧青云回了他爷爷的话。
原来他爷爷还有一个叫做的温候的称谓,只是为什么没有听说过,并且为什么爷爷可以站在最中间让众人就这么的听他的教诲而没有人论驳。
“不愧是我牧周山的孙子,比啸雷有过之而不剩,但是比你父亲就有些要看造化。”牧周山一直很喜欢他,喜欢他性子淡然,喜欢他像自己年少时的模样。
更是如今说他能够胜过自己的大儿子,但是后面那句话为什么要看造化才能胜过他的儿子就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有人不明,但是有些人就比较清楚,甚至还很了解,比如秋慈。
抛开刚才的那些猜测话,牧周山痛爱自己孙子,只要明眼人就可以看得清楚。
“大伯?父亲?爷爷从来没有说过大伯去了,更是还没有来得及告诉我父亲去了何处。”
那句更是没有来得及告诉他父亲去了哪里真是问的秒,问得所有人都连连点头,对此子口头真是赞不绝口,此子真的如龙赛过虎。
“哈哈,你这小子竟然还想从爷爷口中套出话来。不过我今天还真有意告诉你,你父亲去找你母亲为了求道最终为了救你,去了一个这里所有人都想去但是去不了的地方。”
“那个地方是哪里?”
“那个地方是你现在不能去,将来可以去的地方。你只要潜心修行,日后此事自然不在话下。”
牧周山还是没有把准确的地方说出来,但是却把目的和方法说的明确,这让牧青云有些期待,期待自己的母亲,那个从来没有见过一面,只知道名字叫做闾丘静水。
“你要记得心急不能成大事,一切顺其自然不能强行知道吗?”牧周山看出了牧青云的心中所想,于是开口稍作提醒,但是没有多大的担心,不然他也不会告诉牧青云这写隐晦的问题。
“爷爷多虑了。”
......
这个庆祝的主角是牧青云,但是他不喜这样的场合,于是在与爷爷交谈之后就随爷爷离开去了秋慈的去处,至于接下来的事宜就留给了秋慈处理。
说到底他们这些人也是难得一起论道,因为根本就找不到理由去相聚一堂,而今天正好给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并且牧青云还不在,他们显得更加乐意了,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牧周山说了一些话就走了,但是可能收获最多的还是来自牧周山,因为牧周山点醒了他们沉睡的心。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
这就是牧青云以后修炼的路,秋慈就像是给了他一道门,门后面是什么,该这么走,都没有说,就这样的让牧青云去摸索。
但是温室的花朵,都是易折的花蕾,还来不及开放,就凋谢了。
所以牧青云知道自己需要历练,他要在俗世中行走,看看路人是怎么行路、怎么修炼的。
穹宇宫的入口与出口在皇城的东大门一道久置的佛楼内,只要有阵法的手谕就可以传送进入,这是专门为像牧青云一样的人准备,也是为了皇子他们求师准备的。
皇城东大门叫做天圣门。
天圣门常年关闭,甚至天圣门外的人都不知道天圣门内有什么。
只是关闭不就代表不能进出。
......
门外的人早已经把天圣门给忽视,他们已经完全不在意天圣门了,只是当天圣门的上空出现祥瑞的时候,才会有人记得起来,天圣门内肯定住着帝王家族强大的修行者门,只有他们才会每次晋级有那样的异常的光照耀整个帝都。
祥瑞的事情还有消去,毕竟才是发生在这几天,正好过些日子各大院门就会收弟子,来自九州天地的出色的修行者都会在这前期来帝都求学。
又因为祥瑞的事情,天圣门异常的热闹,各大修行者都汇聚于此,沾沾祥瑞余息。
于是牧青云绕道而行。
在西楼门之外,有一家学府,那里是为文人骚客留的,牧青云此行就是为了去那里,至于修行的门院宗派,他倒是没有想法,因为有龙蛇榜,龙蛇榜的目的不就是给散修准备?
(PS:来不及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