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走的时候,我刻意的跟在‘’阿克汉这小老头的身后,虽然咱没有大街上看相的能看,但是总觉得这小老头有什么瞒着我们。
走过这个斜角,往前看还是一望无际的坡度走廊。
我打气十二分的精神,拿着手电筒走在仔细的在走廊上照射,生怕放过一丝一角,老马从包里拿出一根折叠的长棍,走在最前面不停的敲打着前方的路面,就像上街的瞎子一样。之前我以为这长棍是把尺子累,原来是探路的啊。
虽然这样走的慢,但是起码这样保证了我们的安全。走廊里很安静,就像一个避难房,只有老马手中的长棍发出踏踏的敲击声,其他的什么都听不见,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心里才有一些不安。
一路无话,我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只知道走的我脚生疼,而且肚子早就开始报警了,才听到一丝的流水声,这就说明我刚才的猜测没错,这旁边确实有条地下河。
又走了十几米,河流的声音越来越响,。
终于,我们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前面便是一条暗河,暗河很深,我那手电筒往下照了照几乎都看不见水流,只能用耳朵听下面水流的声音,只见老马两手一撑爬在地上闭上双眼,此刻他就像个瞎子一般爬在地上仔细的听河流的声音。
花爷,正想说话,我立马跑上来捂住了他的嘴,对着他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不得不说老马懂得很多,这种听风望穴的诀窍一般很少人用,听我爷爷说过只有之前七八十年代的老兵在战场上才有,这样可以探测敌方的装甲部队和人数,这招要求很高首先必须有双听力常人的耳朵,其次还要有非比常人的判断力,没想到老马也会这一招。
老马听了好大一会,浮起身子,打了打身上的土,说道;下面的水至少离这里有五六十米。听声音老马的喉咙已经好多了。
只听花爷大大咧咧的拍了一下老马的肩膀说道,你小子,可以啊。这你都听的出来。
老马打了个响指说道;这都是小意思,你没见过的还多着那。
一听这话花爷到时不乐意了。摆着个臭脸说道;夸你两句你还上天了啊,告诉你你花爷我会也多着那。
花爷这个脾气啊,两人开始吵了起来,幸好我及时的止住了战火,要不然两个人非得闹大不可。
只听阿克汉用手电筒照了照前面的路说道;留着架回去吵,先看看怎么过这桥吧。
往前走便是一座石断桥,不知道什么原因这座桥断了个大口子,照着上面的残骸来看,这石桥可以肯定是上面被什么东西砸断的,我拿着手电筒往上照了照只有黑漆漆的石壁,什么都看不出来。
花爷大声嚷嚷的说道;怎么过,直接跳过去不就得了。
靠,老马大骂一声,这两边起码有四米宽,你真以为你是跳远冠军了。
呀,花爷不服气的说道;咋了。
你能跳过去,我喊你爷爷,
跳就跳,,,别忘了叫爷爷啊。
我一阵头痛啊,这俩二杆子可是真杠上了。
说罢,花爷脱掉身上的背包放下手中的铲子,往桥边上走去。
我也不阻拦,因为我知道花爷的性格,典型的充大头,他活的比谁都爱惜,不可能跳的。
我看着花爷茁壮的肥腰子,一摆一摆的向前走去,突然一个踉跄估计被实际距离吓了一跳。
转脸眉毛朝我动了动,显然在向我求救,让我打个圆场,还记得小时候上学时花爷和别人打赌吹牛比说自己会飞,人家不信非要让他从三楼跳下去飞一个看看,要不是小爷及时救场花爷早就送进安保疗养中心过下半辈子了。
我叹了口气,走过去在老马的耳朵边上小声的说道;这花胖子就这脾气,吹牛比打死不承认。咱别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花爷这家伙死要面子,假装和老马谈好了,让花爷过来。
花爷一听可喜坏了,吊吊的跑过去说道;还是另想办法吧,我害怕我跳过去,你们怎么办,我不能让你们自生自灭啊。
老马刚要开骂就被我用手捂住了嘴要不然这场内战永远解决不了。老天啊,赶快结束这场无名的战斗吧。
这之间阿克汉就像没事人一样,一旁看热闹然后抽着旱烟杆,搞的我很不开心。毕竟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至少也过来帮忙和解一下吧。
扯了那么多,都没用到正事上,现在我们该怎么过去。我有点发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