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后是一道宽型走廊,宽大概五六米但是只有三米多高,两边黑漆漆的,花爷拿手电筒往里照了照,发现两边除了硬邦邦的墙壁其他什么都没有。
老马现在已经恢复了基本的行动能力,我不扶着他的时候也可以自由行动。
我再次问他,是否没事,只见他向我摆了摆手。没有言语。
我知道他的喉咙不好,也没在意,这样我也就放心了,到是阿克汉这小老儿一路畏畏缩缩的很古怪,看样子不得不要防着他了。
我们正要踏入走廊,只见老马用手把我和老马拦下来,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只见老马从裤兜里拿出三颗玻璃球,就是乡下俗称的琉璃蛋,我记得小时候我还经常和花爷玩这东西那,每次花爷都会输的精光。
老马用力一弹,三颗玻璃球被击飞,在黑棒棒的墙壁上弹来弹去,老马用的力气很大,一瞬间玻璃球就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只能听到远处玻璃球撞击地面的声音。
到这一幕我才知道,古墓或者古城之内,墓主人要保护墓里的东西,会在必经之路设置陷阱和机关,曾经老马不知在吃这件事上吃了多少亏,差点小命就丢在这件事上,所以现在谨慎一点也属于正常。
地下墓穴,一般采用的防盗墓手段就是,流沙,毒虫,和弓弩,还有封土层,如果遇到这种现象,这就说明下面埋着的墓主人肯定身价不菲。
我看老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前面的走廊,老马是过来人,知道什么地方能过什么地方不能过,所以我们这里说话份量最重的就是老马了,只见老马刚才还紧绷绷的脸,直到再也听不到玻璃球的撞击声才稍微放松了下来。用沙哑的声音道;里面没有机关,可以走。
老马厉害啊,花爷说道。
我听着他沙哑的声音又严重了,拿出水壶递给了他。让他喝口水润润喉咙,这人胄毒雾的毒性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果不能及时把毒雾从老马的喉咙里给逼出来,后期被毒成一个哑巴还是绰绰有余的。
老马接过水壶对我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没事,等下找几件冥器,就找出口吧!我总觉得这雪国遗迹不太平。
花爷大笑一声说道;老马,我以为你多大的胆子那,原来是老鼠胆啊。说罢,花爷拿起手中的铲子防身第一个走进走廊里。
一路走来老马也了解了花爷的风格,也见怪不怪,拍了拍我的肩膀,暗示让我跟在他的后面。第二个进入了走廊。
我随后跟着,最后‘’阿克汉‘这个小老儿才跟了进来。
刚踏入走廊,也许是我对天黑天生有种心虚还是怎么着,就感觉整个走廊阴森森的,就像独自一个人走在午夜的坟场一样,我不由得心中有些发毛,紧紧的握住手中唯一能够给我自信的手电筒,脚步下意识的紧挨着老马走。
走廊的地面不是很平整,有些棱棱角角的碎石块,走的时候如果睬偏了崴脚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一直把手电筒照向地面。
走了有一段时间,整个走廊开始有了坡度,直通地下,按道理来说,雪国应该建立在地平线以上的,虽然我们是爬在半山腰上掉下来的,但仔细算一算被大雪冲下来的高度我们在大殿上的时候应该就是雪国的最后遗迹了,但是这条走廊是直接通向地下的,难道说当时的雪国是建筑在地下的,这个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快来看,这是什么东西。
花爷大大咧咧的跑到走廊大一处拐角内说道。
这时候,阿克汉,就像受惊的兔子一般,直接无视了我和老马,小跑的向拐角处跑去。
是一具干尸。只见他一整坨皮肉干枯贴骨,肚腹低陷。周身灰暗。几乎已经和骷髅差不多了,从身上的衣物来看,这人应该是八十年代的人,果然我们不是第一批到达这里的。却看,这阿克汉小老头死死盯着这具干尸,就在一瞬间,’‘阿克汉’的眼睛中闪过一丝的阴暗。很快,快到我以为我眼花了。既然看破了,我就顺其自然也不说破,看看阿克汉这老家伙到底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们,我敢肯定他骗了我们所有人包括老马。
我抚摸了周围的墙壁,发现这里的墙壁不但潮湿,而且摸久了还会有水珠渗进来,如果说这里有人死了的话在这么阴潮的走廊里尸体不可能成为干尸,很可能之前这里是通风口。既然是通风口那就说明这个地方有路,我怀疑我们墙壁的后面就是一道地下河,要不然不可能有这么大的潮气。
花爷,拿着铲子在干尸身上翻来覆去,发现了尸体的内衣口袋里装着几张纸身上还有几件金器,因为时间的原因,这几张纸都快被风化了,老马用手一捏便都成了碎末。唯一能够显示出来的几个字就是’一九九八年探险队成立,
我首先向阿克汉问了问他,知不知道一九九八年的探险队,很显然他的回答早就料想到了就是;不知道。
我猜测应该是九八年是什么队伍正式成立的日期,估计这探险队早就全军覆没了。
花爷自然是不会空手而来了,把干尸身上的金戒指什么的全都一手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