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在质疑我?”空桐悦以问句代替回答。
“我只是在质疑你那位子杰哥守口如瓶程度,毕竟他做的是律师职业,透露客户资料甚至于是遗嘱内容,这些都是不尽责的行为。”双手环胸,某冰山道。
“你可以质疑我但你不能质疑我子杰哥!!!”对于这位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的兄长,空桐悦可谓是万分的维护,因为,谁都不能说她的家人。
说话间空桐悦居然有点分贝加大,意识到自己唐突,月儿缓下语气,解释:“那个~,遗嘱的事情我哥是没打算告诉我的,是被我逼出来的,所以我想你别误会。”
“我从来不会去误会无谓的事情。”坚野真的回答,说不上认同,却也说不出其他的情绪。
总之空桐悦听了不太顺心,总觉得,千年冰山和子杰哥两个人似乎是不太对付的感觉。
“无谓的事情你还这么斤斤计较,幼稚。”空桐悦别过脸,吐槽了下。
“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啊,大神你继续。”空桐悦扭回头,做了个您请的手势,给人种,她一直秉持着良好的虚心状态正在听讲。
“无聊。”这女人以为自己真的聋了听不到她刚才在背后议论自己的这些那些么。
身子微微往后倾,某人仗着手长优势,把自己放在桌上的那个杯子握于手中,另一手再将水壶拿起,倒水。似是讲了那么多,有些口渴。
“不过若是按照你我的这个思路,就又出现了一个新的悖论。”水壶放在手边桌面位置,而盛着水的玻璃杯,握在手中,时不时,饮一口水。
“什么悖……你是说,薄晓艳与李毅阳的离婚原因?”原本被坚野所言弄得一头雾水,却也是在一弹指的时候空桐悦反应过来,对此言,秒懂。
“嗯。”从某人喉咙中传来那闷沉的一声,表示,空桐悦所言无误,
空桐悦:“倘若真的如此,那么离婚就是最大的矛盾点,比起在遗嘱中多提一条格外说明,还不如一开始就不要离婚,毕竟比起前妻,显然,妻子这个身份要方便的多。”
“根据法律明文规定,在当事人过世且遗嘱没有明确指出无资格分配的情况下,当事人的妻子以及膝下有血缘关系的子女皆可获得当事人名下一切财产,一般是平均分,可如果说由现任妻子变成前妻的话,那就麻烦了,毕竟两者已经不是法律认可的夫妻关系,所以在分配财产上也不会有她的份,这一点,我认为李毅阳应该清楚。”坚野真顺势接话。
而后顿了顿,开口:“可他明明晓得,却还是选择离婚,其中应当是有其他其他我们所不知晓的原因。”
“你这不是废话。”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要是什么都被这千年冰山猜中,他岂不是成神成上帝了??
可…说到不知晓的原因……
硝基安定…安眠用药——
空桐悦不禁想到薄晓艳给自己下在花茶里的安眠药,忽然有点细思极恐。
因为国家药物法规曾明确规定,各类诊所、公立以及私立药店皆不准兜售任何安眠药剂,所以,薄晓艳的安眠药来源只有可能是——医院。
只有凭借医院内主治医师的处方证明才可以从正规医院的药房里拿到药物,于此,可以知道,薄晓艳和医院的关系不浅。
又或者说,薄晓艳与薄荷一样,本身,最起码现在,同是病人。
那李毅阳是否知道这个呢?
空桐悦内心戏十足,脑中一遍遍的重复着今日白天的一切。
“你又在想什么?”在空桐悦思虑的时候,耳边幽幽的传来某冰山的询问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