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大哥,我不就说你一句你怎么就不理人了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弄得我很尴尬诶。”凌柯不满的说,试图在坚野真旁边找存在感。
“你尴尬与否,和我有关么?”坚野真直接一个问句甩给某凌,同事的感情嗖的消散了。
凌柯黑线,整个人都默了,脑海中一直富先这么一个疑惑:
为什么像他夏一这种丝毫不解风情的怪人可以年纪轻轻的就当上心理学教授,这不科学?!
“对了,你今天早上给空桐悦的那份资料翻译好没有,明天我要用。”坚野真翻着自己桌子上的学生名册,念叨着。
“翻译好了,放在原先的地方,你自己看吧。”凌柯脚带着转椅微微转了一下,背对着坚野真,语气有些敷衍地说。
坚野真没有回答,径直拉开自己桌子下的抽屉,果不其然,如凌柯所言,资料已经翻译好了。顺手翻开了资料,看了几眼资料上的翻译便将档案夹随手放在桌上。自己却起身,拿着杯子去门口的饮水机里接水。
而凌柯嘛,或许是耐不住好奇心,想看看被坚野真损来损去却又暗自对她好的女助教的能力,转了转椅子,视线快速移到那份资料上。
“哇,这字迹,翻译的也太那啥了吧。”凌柯有些膛目结舌,望着资料上密密麻麻的字,只觉得那空桐悦真心彪悍啊,不过这姑娘的字倒也没本人说的那么难看就是了。
“看够了没,要不要拿过去仔细阅读一下啊。”坚野真拿着水杯,对着正企图窥视自家助教劳动成果的凌柯说道。
“不用了。”凌柯收回视线,搞好自己的坐姿,与某冰山的办公桌保持着一段距离。
坚野真倒是没怎么在意,直接坐回位置上,喝着温水,只是将桌上的那份档案夹合上,塞进了抽屉里。
看到档案夹,凌柯就想起了空桐悦借钥匙的事情,开口:“话说回来啊,没提到这空桐悦我都忘了,欸,夏一,你有没有给这小姑娘出什么难题啊?”
只见坚野真白了一眼凌柯,利用自己的目光否定了某凌的奇思妙想。
“你认为我会无聊到给一个笨女人出考题嘛?”他又不是考官,而空桐悦也不是学生,他出什么考题,再者,人家姑娘愿不愿意答题也是另外一回事好么。
“也是哈,不过夏一啊,我就奇了怪了,既然你没给那空桐悦出什么天方夜谭的题目,那这姑娘借教室黑板是想干什么,又是在解什么题目啊?”凌柯搓了搓下巴,陷入思考模式。
“借黑板解题?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两个人在他不在的时候到底聊了什么啊。
“就两三个小时前的事儿啊,空桐悦来送翻译好的资料,顺带就问我说能不能借一间教室的黑板来用一下,就这样啊。”
“然后呢。”
“然后…那姑娘就拿着心理系四班的钥匙走了啊,估计这会儿应该还在教室里吧,欸喂,夏一,你干嘛去啊。”凌柯望着已经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某人,问道。
“去看看我的助教被什么题目难住了,仅此而已。”坚野真手撑在桌面上,回答完凌柯的那点小疑惑以后便走出了办公室。
凌柯留在原地,单手托腮有些无奈:“没想到这夏一也有关心人的时候啊。”但是却是为了自己的助教。
不过也好,最起码这货也不是真的跟那些捕风捉影的人所说的一样,冷得没有一丝人性。
“我去看看…应该也没关系吧。”凌柯自言自语着,说到底还是好奇心三个字作祟。想到便做,某凌连忙跟了上去。
夏大教授关心人,多年难遇啊,他怎能错过?!
……
出了办公室门,凌柯一直向前走,似乎是在找坚野真的身影,但别误会,他只是单纯的看热闹外加找不到路罢了(从来没去过心理系四班的家伙)。
走了几步,某凌就发现了坚野真,于是乎快步向前,争取与某冰山并肩而行。
“我说大哥啊,你走那么快干嘛啊,你的助教又不会跑掉,就算你走再快结果也是一样的。”反倒是他,追的累死,所以说两人的腿长差距是硬伤。
“你的家人有没有告诉你一个很可悲的事实啊。”
“什么事实?”凌柯脑袋冒着问号,一脸不明不白。
“就是你的废话太多了。”
凌柯:“……”丫的敢情就是为了告诉他这个?
“是啊是啊,我废话多,but我总比你那助教好吧,再者,人家只是在黑板解题,你至于那么担忧吗?”
坚野真的脚步戛然而止,停在某间教室的门前,透过门上的玻璃,看着屋内。
见原本还在说自己烦的人没有再向前走,凌柯便知道四班已经到了,同样的顿下脚步。
“你看什么呢那么聚精会神?”凌柯伸手在坚野真面前晃了晃,有些好笑的说,“难道是你的助教在黑板上写了类似于案情分析的东西吗?”言语间,凌柯扭过头与坚野的目光同一方向,在看到屋内黑板上的那些内容,霎时有些腿软。
“我擦,这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啊,竟然写出这些东西?!”此时除了诧异,凌柯已经没有其他词汇可以形容他的内心震撼了。
相比起凌柯不淡定,坚野的面部表情就正常多了,一如既往的面瘫,却又和往日不一样。
“哼…”坚野望着屋内黑板的状况,不由得嗤之以鼻,却不知是在讽刺何人,“还真是如你所言,空桐悦真的在很仔细的解题啊。”
拼命的在解一个…名为凶案的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