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桐悦是个好奇心很重的人,又很爱刨根问底,当她发现你并不是真正的夏一以后,便会一直保持着好奇心,这样她就会专心致志的留下来做她的助教,不会乱跑。”
“My-god,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我说夏老师、夏教授、夏大神!你能不能把你那老师会做出诡异行为的奇葩大脑腾出一点点,哪怕只有一点点的空间,用来做一些正常人的反应啊。”还新鲜感,亏这货想的出来,难道这学心理学的都这么脑残么。
“我很不正常么?”依旧淡定看书ing。
“呵。”凌柯气的都快头顶冒烟了,“如果你夏一算是正常人的话,那那些关在精神病院里面的病人顶多算是更年期提前,吃点安神的药就可以出院了。”用那些心理学的名词来讲,夏一就属于那什么,对没错,就是那什么典型的fan.she.hui人格。
坚野真:“你怎么可以将我与那些病人相提并论?”他与那些精神病人,呵,两者有可比性吗?云泥之别好么。
在此时的某冰山眼里,凌柯刚刚所说的话无异于是拿草莓和苹果比较,两者种类不一、大小不一,比较出来的结果也是极其幼稚的。
“你们两者有区别吗,都不是正常人!”凌柯倒觉得夏一还不如那些精神病人呢,最起码人家病人是病态明显,他呢,病态隐藏的跟那什么似的,不理智起来简直不是人。
“我拒绝回答你这种毫无逻辑性以及建设性的问题。”
“好了我不跟你扯,我来天台找你就是为了想问你一句:
你这么戏弄人家姑娘有意思没意思啊,明明露个脸就能解决的问题,你丫非要绕个大圈子,你不知道姑娘们都是玻璃心的吗?小心到时候人家姑娘知道你这么玩她一气之下辞了职走人呐。”凌柯承认,他的确没交过女朋友,可女孩子要捧在手心里这一点他是知道的,这下达教授倒好,啪啪啪,将人家姑娘‘狠狠地往地上摔’,反正他要是空桐悦的话保证分分钟三两拳削死他。
“纠正一下,空桐悦不是玻璃心,恰恰相反,她是馒头心。”坚野真终于抬起头直视凌柯了,只是说的话有些毁形象,不过也实属实话,对于空桐悦这个吃货而言,的确是极好的形容词。
某冰山说完以后想了想,觉得‘不妥’,再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那种用高级高筋面粉做成的实心馒头,看上去软软糯糯,可实际上,韧(任)性得很。”
凌柯:“有你这么说人家姑娘的嘛。”这么说话,也难怪不敢见人了,“好好好,就算那个空桐悦助教是馒头心,可人心都是肉长的,你这么说也不怕伤了人家的心啊。”还心理学家呢,却连人情世故都不懂。
“做我的助教,不需要有太多的情绪,只需要有人类基本的生理反应就够了。”坚野真说完再次低下头看书,说出的话让人想揍他。
“……你不正常还想拉着你身边周遭的人陪你一起不正常啊?”这货到底是哪里来的彪悍逻辑啊。
坚野真:“还是那句话,我拒绝回答这种毫无根据的问题。”
“得得得,我不跟你扯了,再跟你扯我都得疯,我现在就去楼下操场跟那些体育系的同学借个地跑两圈,否则我绝对想从楼上跳下去的。”凌柯调转自己的身子,打算原路返回,至于某人的强悍逻辑他就不参与了,只要以后别扯上他就谢天谢地。
可惜啊可惜,我们亲耐的上帝爷爷还不打算放过凌柯的样子。
“等等。”
凌柯还没走出两步呢,就被那气死人不偿命的坚野真给叫住了。
板着一副死鱼脸,某凌转过身,咬牙切齿道:“夏大教授请问你还有什么事情想要骚扰我?”他答应过的他都做到了,这丫还想要闹哪样儿??
“你还没告诉我,空桐悦知道你是假货以后是什么反应呢。”只有知道空桐悦是什么情绪,他才好想办法怎么见招拆招。
“……”凌柯黑线,敢情把他叫回来就问这个?!
“我只能跟你说,你那位空桐悦助教的反应比你这位讲师的反应要正常的多,其他的我就不晓得了。”话音未落,凌柯就拿着自己的ID卡幽幽飘走,这次不论这货说啥他也不会再帮忙了。
嗙!
这是天台门被凌柯关上时所发出来的声音。
坚野真瞥了眼天台门,也就是凌柯所离去的方向,稍稍的陷入思绪。
再低头看向自己手中的书籍,显然是没了兴致。于是某人合上书本,专心思考。
“正常人的反应…那空桐悦到底是生气了呢,还是没生气啊。”
这是一个大问题,这个凌柯也真是的,说话都不说清楚,靠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