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的引擎发动声是机场独有的标志,每当你听到这种声音,就代表在某个固定的地点,有些人因为某种情非得已的苦衷离开,有些人…也因为一些稀奇古怪的理由而从远方的国度回到自己出生的地方(小编:感觉好像扯远了)。
空桐悦与上官翼从出机口出来,上官翼戴着墨镜,身着时下最流行的服装,一头红发格外显眼,在出机口各种凹造型,至于某月嘛,则是一个人勤勤恳恳的推着自己的行李,戴着鸭舌帽和框架眼镜,服装是薄长袖、卫衣加牛仔裤配球鞋这种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打扮,两人仿佛一个天一个地,画风如此的和(gui)谐(yi)。
当然,这种看上去就让强迫症病人受不了的画风,自然是长久不了的。
这边上官翼还在摆酷,这边的空桐悦早已受不了这种自恋货,替广大人民朝眼前这货来了个横踢。
嗙!
一声物体自由落体发出的闷响,很‘愉快’的结束上官翼的凹造型模式。
上官翼趴在地上,随后艰难的直起身,鼻梁上的墨镜已经歪了,刚刚帅气的形象不复存在。
“姐,你干什么要踹我??”上官翼带着无比心塞的巨大感触可怜兮兮的问着眼前淡然如什么似的某月。
“为民除害。”空桐悦推了推自己鼻梁之上的平光框架镜,对于自己刚刚踹了一个美少年的行为无动于衷。
PS:某月出国第一年就做了视力矫正,现在已经不近视了,但可能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又或者是其他原因,空桐悦戴上了妨碍她‘美腻’形象的平光镜。
“除、除害?”上官翼简直都要被气疯了,话说他长得有那么…那么像怪物吗,而且像到要被人除掉的地步?!
“你挨揍纯属是因为你自己作死,我说凹造型也麻烦你看下时候好不,还有…”空桐悦拽了拽某翼头上的一撮烈如火的头发,“再瞧瞧你这一头红毛,特么就一个现实版的火烈鸟,严重污染我的视线,不揍你揍谁??”这货,在英国上飞机前几个小时瞒着所有人去染了头发,原本黑如芝麻的中国纯正发色变成了一头不伦不类的红毛,任谁看到的话都会不爽。(某月最讨厌的颜色就是红色)
上官翼信誓旦旦的反驳:“还不是姐你突然拿出个录取通知书把我吓到了,我就只能去染个头发慰籍一下我那受伤的心灵喽,说到底还不是那个什么破通知书害的。”当然,空桐悦是间接施压者。
只是这最后面的这句话某翼可不敢说出口→生物的求生本能。
but,这个行为完全是没有说服空桐悦那位女暴君的,反而换来了一个爆栗。
某月毫不留情的再次将自己那‘邪恶’的魔掌伸向翼,华丽丽的爆栗席卷而来,手起手落,某翼已被KO。
空桐悦甩了甩自己由于使用暴力而有些发麻的胳膊,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架势:“你丫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上官翼的脑子里在打什么小九九,你不就是想装出个不伦不类的不良样然后向老师还有校方领导示威嘛,我告诉你,你这一套本姑娘十年前就不玩了,还是收收心想想到底该怎么调整好时间当中国吧。”话音刚落,某月就推着自己的行李淡淡的从上官翼身旁飘过,全然没打算顾及上官翼的感受。
上官翼就这么傻愣在原地,三秒钟之后反应过来跟上去,两人从下飞机的专用玻璃道走到有无数人接机的机场出口。
空桐悦推着自己的两个行李箱,看着那浩浩荡荡的接机人群,只觉得汗颜,突然发现有很多人的手里还拿着那种用LED彩灯拼成的‘Ollie(奥利)我们爱你’等这种极其花痴的字眼,还有的人拿着海报,各种吆喝。
见此情况,空桐悦内心疑惑今日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人下飞机啊?竟然是如此强大的阵仗??→从未追过星的女纸。
内心的疑惑越来越大,迫使某月停下脚步,不由得向后看了看到底是何许人物引起如此大的轰动。
可在那里等了好久都没有发现任何类似引人注目的目标人物,对于无聊事情不会坚持太久的某月放弃凑热闹,转过头打算继续推着行李走。
而上官翼很聪明的趁着空桐悦停下来凑热闹的时间追上去,与某月减小距离以至于并肩而行。
“姐,你怎么不等我就走了啊。”上官翼一来就抱怨着,他一个人在里面乱跑,空桐悦却在这边驻足不前看热闹,总觉得…呵呵(此处小编已想不出形容词。)
“为什么我要等一个红毛怪?”某月推着行李吐槽,上官翼那头红毛她是完全不想再多看一眼了。
上官翼:“……”尼玛,他竟无言以对了。
“不是…不是我们说好一起走的吗?姐你怎么可以这独断独行?”某翼各种委屈,宛然一个男版的怨妇。
岂料空桐悦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悠哉模样,将上官翼的话不放在心上,而且貌似也没有回答的打算。
上官翼就这么看着空桐悦,在空桐悦的左边像块儿橡皮糖一样跟着。
或许是被人一直跟着有些不自在,空桐悦终于再次停下脚步,转过头看向上官翼:“我说上官翼,你丫到底想干啥,?!”这头红毛,月儿是越看越不爽,如果翼在这么穷追不舍的话,她可能会抑制不住自己想暴揍人的念头。
但是话又说回来了,这家伙现在该做的不是跟着自己,而是搭一辆taxi去樱兰高校报道好么。
“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忽视我。”要知道他上官翼可是IQ190的天才计算机少年,别人想巴结都来不及,也就只有空桐悦一个人着急忙慌的把人往外边撵。
“把你的头发染回来再和我谈话,不然休想让我再搭理你一句。”空桐悦把话撂在这里,反正她可以接受各种非主流的颜色,但是唯独这红色是她最难以接受的,因为…像血液的颜色。
“可我才染了一天不到诶??”上官翼强烈抗议,这红色是他精心挑选过的,他还没欣赏够呢就要染回去,没天理啊!
“一天足够了,我告诉你,要是让你父母看到自己儿子留洋在外竟然是这么一头这么奇葩的红发,只怕会吐血。”某月搬出上官翼的父母,据她所知,上官翼的父母传统到不行,对于那些非主流的东西的接受能力不怎么强。
“……姐,你再怎么不喜欢也没必要这么打击我吧。”上官翼满头黑线,这空桐悦说人就说人吧,把自己父母搬出来干什么??
“哦~”空桐悦故意拖长音,随后紧接着开口:“原来你看得出来我不喜欢你染发啊,看来…染发剂并没有消磨掉你所有脑细胞,你还是有智商的。”实力补刀max。
“姐,我没那么笨。”他染个头发就笨了?空桐悦你的逻辑敢不敢再奇葩一点。
“是么?”空桐悦语气里全是疑惑,下一秒便露出极其假仙的笑容,“那我想请问一下,上官翼先森,你的行李去哪里了,从下飞机开始我就看你两手空空吧。”某月自认为带了两个大箱子和背包已经算多了,可眼前这个男孩纸,竟然带了三个半,两个大箱子一个小箱子,真的是…哎呀不说了。
空桐悦话音刚落,上官翼被默默的低下头看了看自己两边,嗯~,的确某月所言,两手空空,某翼脸色瞬间囧了,再有些尴尬的抬起头,视线飘向空桐悦:“箱…箱子呢?”某翼弱弱道。
某月很不客气的朝上官翼投射N个卫生球,很不情愿的开口:“你自己都不知道,我又怎么知道啊。”
“你早就发现了?”
“嗯哼。”某月微微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上官翼可怜兮兮地说道,不知道他的行李是不是被乘务员丢在什么地方然后忽视掉了吧,那些行李们一定很孤独吧。
某月:“……”-_-|||怪她喽?特么这种事情不是应该一开始就发现的嘛??
跟了这么久现在没发现自己的行李没拿也是醉了。
与此同时,出机口终于出现了某个帅气逼人的帅哥,霎时间引起了机场接人的那些人的注意,尖叫声和呼喊声铺天盖地的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