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女子被掐的有些喘不上气,却忽的笑了。
“咳咳...呵呵呵,你这盛气凌人的模样还真是惹人讨厌啊,但你也别忘了,你现在不过是寄生在别人身体里,苟延残喘的一缕残魂而已,永远都是空桐悦为主,你为辅,若非她昏迷了,你也根本出不来!”
“但这点时间,对付你这个麻烦,足矣。”
“当年若不是因为空桐悦的母亲为了救她的女儿打破禁忌,你也不会作为延续她生命的力量被安放在她身体里。你心里,就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不甘心吗?!”
“你也说了,我不过一缕残魂,又何来甘不甘心?”这个女人,无非是离间,很可惜,她的离间,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底有何目的。”拇指压着女子的颈动脉,仿佛再用点力,就能掐死她。
“占据别人的身体肆意妄为,你也是狂妄啊!”
“说!!”
“假使我说,我是为了把你和空桐悦一起带走,你可相信??”
“你是什么人?”
“百鬼夜行...妲己。”
“嗬,一个女人,以为皮囊好看了点,就真的可以自封妖媚狐狸精了?”可笑至极。
“说我之前,你可别忘了,你做的每一桩事情,利用的都是空桐悦的身体。你每出来一次,就会消耗她不少体力,甚至缩短寿命,所以你确定要和我耗下去吗?”
“你是...流云阁的人。”
“聪明...不过,反应的有点慢了。”女子从伞柄拿出一张小人形状的黄符纸,贴在空桐悦胸口的心脏位置。
瞬间空桐悦身子一僵。旗袍女子指尖轻轻往她肩膀上一推,空桐悦就直接往后跌坐在地。
“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这只不过是我自创的一个束缚咒而已,对空桐悦的身体没有什么副作用。本来..这东西对空桐悦是没有作用的,可谁叫..她身体里还藏了这么个你呢。自然会被一起禁锢。”
“你!”想要反抗,一动却是如同千百片玻璃渣刺进皮肉深处,疼的你动弹不得,骨头都在打颤,额头上不禁冒出丝丝细汗。
“劝你别乱来,你每动一下,伤的都是空桐悦这个小丫头的身子,要知她伤了,可是很多人心疼的。”女子说着,瞄了眼倒在地上的坚野真。
“你想怎样?”
“空桐悦坏了我们的行动,阻止了任翀,加快了贾驰昌,我自然不会让她过得舒坦。所以我在符纸上做了点小手脚。它能让你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对..毫无意识的沉眠下去,宛如死亡。”
“你想对空桐悦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若对她做什么,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嘴中大放厥词,可瞳孔中的血红却是愈渐黯淡,怕是符咒起了作用。
“顶着空桐悦这张脸,你的威胁还真是一丁点可信度都没有啊。”旗袍女子嘲讽的笑,“放心,那位先生先前有说过,不能动空桐悦性命,那我自然不会违抗命令乱来。我只是...给了她一张意识的‘车票’,让她在时间的长流里遨游穿梭一番。至于她能回到过去,还是去往不久后的未来,我也不能保证。”毕竟她也不是料事如神,能够事事掌握的。
女子话音未落,空桐悦瞳孔中的血红彻底消散无影,变回了原本的瞳色,人倒在一旁的千年冰山身上。
与此同时,胸口的符纸,灰飞烟灭,与屋内空气同在了。
“她的女儿,也不过如此。”鄙夷的瞧了那二人一眼,女子重新打开手中那柄桐油纸伞,在屋内撑起,彷如她进来时那般。
哗!
液体被泼洒出来地声音。
女子反应极快的选择用伞来抵挡,透明的液体颗颗粒粒均匀打在那柄纸伞上。
瞬间,伞上被液体打到的地方发出热烟,滋滋作响,原本做工精美的伞面瞬间被腐蚀地惨不忍睹。甚至于液体穿过伞面,连伞骨都开始慢慢腐蚀,可却只沾了那一滴液体而已。
“啊!”吓得她当即就将伞扔在地上,花容失色。
扭头,看向泼洒液体之人。
“是你!你还没有死!”
“你们都还没被抓进监狱,把牢底坐穿,我怎么会舍得去死呢?”穿着酆梵唐服的女子,站在门口,手中与视线平行的拿着盛了透明液体的玻璃瓶。
“你!”
“别乱动哦,这可是浓度很纯的强硫酸。”学着旗袍女子威胁空桐悦的语气,带着玩味说道,“只需一点浓硫酸,它就能腐烂皮肉穿到骨头,甚至能够腐蚀骨髓。你说我要是把它..泼在你那张娇俏的小脸上,会呈现怎样的场景呢?”她想那柄桐油伞,足够给她例子了吧。
被硫酸泼到而腐蚀皮肤,皮肉在腐蚀中滋滋作响,腐蚀过的地方露出段段白骨却仍在继续地腐蚀,这种场景,可谓是很残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