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你不会是要我,和千年冰山那家伙,两个人住一间吧。”月儿觉着不可置信,于是先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千年冰山,忽然有种要被一路坑到底的赶脚。
“难道不是么?”她看现在的小情侣,一般出门不都是住一起,睡一间屋子一张床的么,哪有分房睡的。还是说,他俩这是吵架闹脾气了?
不应该啊,明明食堂吃饭的时候两人还和和美美的打情骂俏呢,她还觉得这俩一定能白头到老,所以绝对不会吵架。
是的,请原谅空桐悦与坚野真二人是情侣的这个想法,在院长的脑子里已经根深蒂固了,因此,不论他俩做什么,互动有没有感觉,她都觉得那是情侣之间的小打小闹,简称——情趣。
“当然不是啦,我俩怎么可能睡一间屋呢。”月儿欲哭无泪唯有解释。
“为什么呀。”
“哪有为什么啊,我和他,我俩一男一女的,又不是夫妻,怎么能够睡一起呢?”尤其还是在孤儿院,周围基本都是不认识的人,万一看着误会了,空桐悦岂不是要哭死在厕所里?!
坚野就这么静静的做个旁观者,瞧着这俩人的一唱一和,眉眼之中染上了些许笑意。
“你还笑,笑你妹啊,不知道过来跟人解释下啊!”这不回头还好,一回头看见千年冰山坐在那边悠然自得的模样,简直是要气上天了。
这院长的样子保准是误会了什么,估计还是平常习惯惹的祸。
“哦。”坚野答,然后极其漫不经心的随意开口,“确实不能住一起。”可以说是很草率了。
某月:“……”喵的居然这么随意,太敷衍了吧,你这说了和没说请问有什么区别啊,既然如此,那朕要你何用!!(?`⊿′)?┴─┴
某人内心偷笑。
这空桐悦与千年冰山俩人是熟人,再加上月儿不拘小节大咧咧,所以纵使偶尔千年冰山有些勾肩搭背的举动,她也权当这些都是他手欠犯病,没往心里去。
况且千年冰山貌似也没把空桐悦当女人啊,没准儿在他眼里自己就是个女人皮囊的男人,男孩子勾勾肩,都是正常的。但外人不这么想啊,他们一来不晓得两人是旧识认识许久;二来也不知道他们的相处方式,肯定、百分百会误会的。
综上所述,这种情况,月儿觉着,还算是情理之中。
“呃。。”院长似懂非懂,这两个人到底闹得哪一出?
“(╥_╥)”麻烦请让我找块豆腐撞死谢谢。
看着空桐悦已经一脸悲壮,坚野很适时的出来说话,‘大发善心’的帮月儿解决问题。
“院长,她不愿,不需要强迫。”无形之中给了人一种他很幽怨的感觉。
“可...”
“确实不能一起住,名声不好。”再次点题,两人一起住,确实不好,因为生命有威胁。
空桐悦内心OS:呵、呵,好人都让你(意指某冰山)做了。
金主开口,院长也不好再说什么,不过也把坚野这话自动理解成他们二人守旧,认为婚前男女不可住一起传出去不好听,理解,理解。
“那也行吧,不过要委屈下空桐小姐,住一楼的房间,就是今天你看茉儿的那间屋子。那屋子之前住的纪老师回乡结婚去了,辞职了,刚好可以让空桐小姐暂住,希望不要介意啊。”孤儿院后院宿舍塌了以后住屋就有些紧张。
“不委屈不委屈,有瓦遮头已经很好了。”空桐悦连声说道,这出门在外,挑剔个啥。
所谓人艰不拆,坚野确实逢空桐悦,必拆台无疑。
“不挑剔,那你干嘛不睡车上?”车里不止安静还能开空调呢。
空桐悦直接丢过去N个眼刀:“要睡车里也是你去睡。”真到那个地步,她绝逼把千年冰山从屋子里赶出去,然后自己住屋他睡车。
“狠心。”
“是我怎样?”没听过最毒妇人心嘛?
“好好好,你厉害,暴君小姐最厉害,你们聊,我不打扰。”语毕,从沙发上站起,踩着地砖,似是打算出屋。
“你干嘛去?”月儿旋过身子,问。语气却是那么的理所应当,无形之中,竟已经开始在意起了某人的去向,跟个管家主似的。
也因此,变成了某人调侃的点,于是带着狡黠的笑容,打趣着:“怎么,担心我,怕我跑出去出事啊?”
“不,你多虑了,麻烦请你在外面不要回来了,谢谢。”那样自己还乐得清静呢。
温情?担忧?那些东西,统统不存在的。
坚野真:“( ̄ー ̄)……”这笨女人哪儿都好,就是太没良心。
“我……”
“不送。”空桐悦朝他挥挥手,抱着背包还要腾出一只手,实属‘为难’某月了。
然后,就没然后了,傲娇的冰山就这么被气跑了。
“小样儿,还跟姐斗。”空桐悦一脸胜利者的姿态。
当然,要是他再惹自己的话,没准儿月儿会考虑送他几个香菇作为友谊的礼物。
院长作为吃瓜群众,很好的演绎了一脸懵逼是何许状态,但也看透了什么。
“你们关系真好啊。”
“有么?”这话,月儿好似听过许多遍了。
“当然,若你们关系不好,他又怎会跟你说那么多话呢?”换做平日,要是别人与夏先生这般大小声,他怕是脸色早就冷厉,发脾气了。恨不得想要把人丢到光年外。
只有在空桐小姐身边时,他才会平和近人,连茉儿都说他人好。所以单就现状而言,空桐悦的存在,对夏先生是有好处的。最起码变得有人性了。
“嘴长在他身上,他话多话少,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月儿倒是不去深想这个,只觉得千年冰山与人搭话,话多话少都是他的自由,谁叫他脾气本就古怪时常摸不透。
“真的么?可我怎么看他只对你这样啊。之前洪先生还有其他人跟他一起来的时候,他可是一言不发啊。”院长至今还记得,从前见到坚野真第一面时他那副少年老成的冰冷模样,与现在话多嘴贱的人,完全两副面孔。
“那是因为……”
“空桐小姐,我是外人,不晓得你们的相处方式,也没必要探究了解,但我平心而论,夏先生他——对你,和对其他人,态度是不一样的,我希望你记住,谨记,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