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忍不住了:“宫女姐姐啊,你来杀了我吧。”这狗皇上的问题腻是多。
她喜欢他,放他的皇屁去。
叫什么还真是什么,才一喊完呢,就听到脚步声来了。
糖糖马上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别杀她,她只是喊着玩玩的。
二个女人进了来,然后点了她和皇上的穴道,再让他们昏迷过去,然后一个人背起一个就出去了。这赫然就是皇园,很黑暗,可远远的地方,也是有灯笼挂着的,光亮是如此的柔和,照得这夜,竟也是温软不少。
没有月亮的夜晚,都沉静了不少。
皇园里的侍卫还是如常一般地守候着,仿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外面放着马车,将人放在马车上,然后就赶着出去。
从底往上看,上面的宫殿还是亮着灯笼的,在夜里如此的美。
鞭子一扬,马就扬起四蹄就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清脆。
二人是从侧门走的,拿着一个腰牌,那守卫的也没有多疑什么就让她出去了。
马车一颠一颠让糖糖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已经是天亮了,瞧着一边的皇上,眼神黯然失色地想着什么?
这倒霉的孩子大概没有想到自已会让女人绑架的一天吧,皇上的自尊心很强,她可以理解一下的。绑着太不舒服了,她动动脚踢出声音。
马车帘子一揭,黄姓宫女看着她:“别乱动,不然就杀了你。”
“我手麻得快通不了。”她抱怨地说着。
黑衣宫女丢进一东西:“给他们闻闻再离,主子说先别让他死。”
“好。”黄宫女捡起来捡开了瓶盖,然后在皇上的鼻子下让他闻,再
让糖糖闻,于是就松开了绑,但是她却没有一丝力气能够站起来。
她和皇上二人四只眼看着黄宫女,黄宫女颇感压力甚大,不喜欢让人观赏,臭着一张脸出去了。
“师妹,怎么了?”
“我来赶马车吧。”她不喜欢让人看着,他们四只眼,她瞪不过来。
于是那黑衣宫女又进来,糖糖这次和皇上很有默契了,用着遣责还有哀怨的眼神围观她。黑衣宫女的定性比黄宫女好一些,杏眼圆瞒地看他们。
糖糖和皇上的眼神再睁大,和她一比相下。
皇上是用眼神和她较量着,比着谁的气势比较磅大,这个不消说了,皇上人家是打小就练气势的,已经习惯了。反之和他对视,倒是觉得心理上跳动得大,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
于是她就看朱糖糖,可惜这个女人比男人还下流,从她的脖子开始看,脸比她好看,所以她略过了,到胸口,糖糖有些嘲笑,这个女人似乎也是一马平川哦,于是她用力地挺挺胸,瞧吧,让你自卑儿去,然后到腰,靠,这还是女人吗?这就是一棺材板,又平又直,哪有什么线条。
黑衣女人败下阵来,狼狈地逃出去。
黄宫女问:“师姐,你怎么也出来了,不看着他们二个。”
“没事。”她淡定地说:“他们闻了软筋散,谅他们也动不了。”
糖糖和皇上对视一笑,二人大大地松了口气。
终于啊,也有默契无比的时候。
笑着糖糖又想起了事儿,能怎么能对他笑呢?板起小脸仰着头冷冷地一哼。
皇上温和地看着她:“朱糖糖。”
“叫魂啊。”
“糖糖,你的脸很脏。”
这么温和的声音,就像是缩着尾巴的大灰狼一样。
糖糖听了心里一个寒啊:“你还是正常一点跟我说话吧,你这样我心里害怕得很。”
皇上心里咒骂,对她不好,这个女人就恨他,对她好一点,倒是又说怕了。
要怎么着,她才会觉得满意呢?
“狗皇上。”她叫。
皇上很不满意地瞪她,她挑畔地叫:“有本事你打我啊。”手都抬不起来,只能用眼神当武器的,根本就不能算是武器。
“你说,她们要拉我们去什么地方吧,算了,这个你一准不知道,她们什么时候会杀我们呢?”关于这个,她真的有些好奇,脑子寄放在脖子上的感觉腻是不好受。
皇上分析着:“不会这么快的,如果要杀,可以一早就杀了。”
他倒真的不知道,他的身边也潜伏着这么多的暗椿。
“别害怕。”未了还是多加上一句。
就像民间的人一样,男人都会这样保护女人。
糖糖翻白眼:“宁愿你不要说。”他像个男人吗?还拖她下水。
“你这女人,怎么就没有脑子呢。”他长叹。
她悲哀:“我怎么就和你看一块儿去了,我就知道跟你扯上就没有好事儿。”
“你们吵够了没有啊。”二个宫女拉开帘子瞪着他和她:“再吵就让你们说不出话来。”
“我要方便。”糖糖叫。
“忍着。”
“忍尿对身体不好。”她哀叫。
“那就杀了你,省得事儿多。”黑衣宫女很无情,雪亮的匕首又是一扬。
糖糖马上就改口,十分之合作得让人要赞赏:“我忍着,忍忍挺好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皇上用着同情的眼神看她,她一吼他:“看什么看,忍尿好看么,你没忍过吗?你要是上朝的时候忽然想解手,那怎么办?难道可以先去去再接着方便。”那简直是笑死人了。
他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未知的路,什么也不知道,可是和她在一起,听着她什么也不顾忌的话,他觉得并不是那么害怕的。
她有些可爱,有些天真,直率得像是阳光一样,毫不遮掩,他可以从她的眼里,看到她心里在想什么。
马车还是依旧跑得飞快,靠着她软软的身体,他放松下来地想,也许该睡个觉,一觉醒来就知道是谁要绑架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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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糖叫醒了皇上,她悲哀地发现,怕死的人真的活得比较累,皇上是放心地倚着她睡着了,睡了好久好久,似乎还做了几个好梦,嘴角一直挂着笑意。
可是她睡不着,她害怕未知的路啊。
睁大眼睛一直看着帘子,直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
反正马车就是一直走,飞快地走,就算是不走她对这一片地形也是不熟的。
直到她们想方便了,然后就停下来,终于还照应到她是人的份上,让她去方便。
本来她不想理皇上的,这猪,爱睡就睡。
可惜黄宫女对皇上情有独钟,又身为女人不太好那个啥,又怕皇上逃走,于是便服对糖糖说:“你叫醒他。”
糖糖这才不甘情愿地叫,皇上睁开眼皮子,那眼神还叫一个犀利,可是真的是用错时候了,没有见到正主儿,人家只是叫他醒来让他解手的。
糖糖认命地扶着他下了马车,然后说:“男女受受不亲,剩下的就这么着了,要不姐姐你们用绳子绑着他。”
她可是好意啊,就看这个皇上会不会做了,将绳子绑树上就快逃,然后来救她。
可黄宫女却说:“你与皇上的关系我们早知,要是再推三阻四,就做了你。”
能不能温柔一些,一说就是要人命的事。
可恨的,她得扶着他去,然后背着身子:“快点。”
“我手动不了。”
“你什么意思?”
“你不帮朕脱裤子?”
“你这个流氓。”她破口大骂。
可想来想去也是无计可施了,只能双眼一闭,伸手就去解他的腰带,袍子下面才是裤子,小心地褪了下来:“赶紧的。”
帮男人解手,真是越来越有志气了。
她垂头丧气,听着他尿尿的声音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脸就忍不住红了起来。
“嗯,好了。”他说:“帮我拉起来。”
她又小心翼翼地拉起来,有些庆幸不是牛仔裤啊,要不她会让他直接尿裤子上了,古代的裤子是很宽大的,一拉就拉上来了,然后他绑好腰带,再扶着他到马车边。
“你脸红了。”他声地说。
她手狠狠地在他的腰间一掐,然后旋转。却是笑眯眯地看着二个宫女,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皇上眉头皱了皱,痛啊。
扶着他上了马车,于是宫女又拿来迷药,放在她鼻尖下闻一下,她又跌在皇上的身上。
“这算是投怀送抱吗?”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真可爱,脸红红的像彩霞一样。
“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他是老流氓一个,她又不是小流氓,哪个女人遇上这些事,也准不好意思的。
“唉。”她长长地一叹,窝在他的怀里,慢慢地听着他的心跳,似乎也没有那么害怕了。
人的感觉是很奇怪的,当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学着更坚强,可是有人在一起的时候,这种害怕就会被分担一样。
他的心跳很平稳,她的心慢慢地静下来。
“别怕,先睡一会吧。”他轻声地说。
怎生就怕死呢,还以为她多有骨气,可是还算是好,很真诚,半点也不虚伪,带着一种天真的可爱,眼窝儿都有些黑了,他竟然有些心痛。
“我讨厌听到你的声音。”她很烦闷地说。
他也没有跟她抬扛了:“她们是冲我来的,你且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
“哟,不自称朕了。”她嘲笑他。
“在你面前,用不着。”有我,还感觉挺好的,而且和她的距离似乎都拉近了不少。他是看清了时势才是,二个都是被人绑架的。
“上山的路。”他说。
马力一颠一颠的让二人都很不舒服,他想拉她入怀都没有力气。
山路走了好些时候,然后停了下来,被绑上了黑布,绑着让他们走。
脚下有些湿湿的,还有些石头,闻到的尽是树林芬多精的味道,可是看不见路。
“走快些。”那二个宫女不客气地催着。
走了好些时候,脚下的路变得平了,听得一个宫女说:“师傅,我们把狗皇上给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