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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下卷(24)

然而这一带的人已经被他们吓破了胆了;这些土著由于刚遭到我们袭击,已经吓得魂飞魄敬,我相信纵使我们只有五个人遭遇到他们的一百人,他们也会不作抵抗,逃之夭夭;其实,他们中没有一个人在这次可怖的行动中作出点像样的抵抗;在漆黑的夜里,他们一怕大火,二怕我们那些人突然袭击,惊惶得手足无措,甚至连方向也摸不着;由于如果他们逃向西边吧,就会碰上这帮人,如果逃向东巴,又会碰上另一帮人;因此他们从东到西都是被动挨打;而我们这帮奇军中间,除了一个人手灼伤了,另一个人的脚扭伤了,竟然没有一个人挂花。

我心里对那船长侄儿非常生气,说实话我生所有人的气,特别生他的气,由于一方面他身为一船之长,作为要对整个航行负责的人,他的行为已使他脱离了职守,另一方面,他对他手下的那些残暴好杀的无耻之流,没有使他们镇静安抚,而是火上浇油。我的侄儿尽管态度毕恭毕敬地作了回答;但他辩解道,当他看到那可怜水手的尸体,看到他竟然被土著人这样残忍地杀死了,就情不能自抑,就怒火中烧,腾上脑门;他承认他作为一船之长,做这种事是过份了;但他毕竟首先是人,受人性主宰,因此忍不住也很正常。至于其他的那些人,他们很清楚,他们根本不属于我,因此一点儿也不在乎我的反感。

我们于第二天便扬帆启航了,下面发生了什么事便不得而知了。对于他们到底杀了多少人,我们的那些家伙口径不一;但根据他们的说法,包括男人、女人和儿童,起码有一百五十人在他们手中丧失,而且镇上的房子全被烧了个精光。至于汤姆·杰弗里这个可怜家伙,他喉部中的一刀深可透骨,脑袋都几乎掉下来了,把这样一个死人带走毫无意义;因此他们只是割断拴住他一只手吊起他的那根绳子,把他从吊他的大树上放了下来。

不管我们的这帮人如何夸他们的行动如何天经地义,我始终对此抱反对态度,而且此后不停地警告他们说,上帝会降点惩罚给我们这次航行的;由于在我眼中,他们那晚的集体大屠杀使他们都蜕变成了杀人犯。由于尽管人家确实杀死了汤姆,但汤姆冒犯人家在先,破坏了双方间的和平友好关系,而且那位年轻的土著女子清白无辜,满心期望着进行平等交易,哪里料到会受到他的糟蹋。

后来我们在船上时,水手长极力为这次武斗辩解不休。他说尽管表面上看,是我们首先破坏了彼此间的和平关系,但事实并不是这样,是那些土著自己在前一天夜里挑起了这场武斗的,是他们毫无理由地拿箭射我们并要去我们一位同伴的性命;因此,我们攻打他们天经地义,以非常手段对付那些人也理由充分,为的是为我们自己报仇雪恨;虽说那个可怜的汤姆对那年轻女子的行动放肆了些,但杀了他却十分过分,更何况用毒辣残忍的手段弄死了他;因此,他认为,上帝是允许这样对待杀人犯的,干这种事他们问心无愧。

也许有人会总结道,这件事应引起我们足够的警惕,不要莽莽撞撞就冲上岸与崇拜偶像的野蛮人交战;然而,只有自己付出惨痛的代价,人类才可能自省而变得聪明;而且,人们为取得经验付出的代价越高,这经验对于他们就越有价值。

现在我们驶向波斯湾,然后又从那儿取道科罗曼德尔海岸,只是中途在苏拉特〔印度中西部城市,靠近坎贝湾和达布蒂河河口〕停泊了一刻;押运员的主要用意是到孟加拉湾。要是在那儿错过了他的越洋贸易,他就直奔中国,回来途中再经过这海岸。

在波斯湾时,我们遭到了一个天大的灾难,当时我们的五个人冒险登上了阿拉伯一侧的海岸,阿拉伯人围困住了他们,要么全杀死了他们,要么全收他们为奴隶;舢板上的其他人没法救他们,弄得自己差一点没法划走舢板。我借这件事数落他们,说这是上天给他们的公正惩罚。但水手长却十分不满地反驳道,他认为我这种责备过分了,而事实上又摆不出《圣经》上有什么凭据;他还举出了《路加福音》第十三章第四节〔《新约全书·路加福音》第十三章第四节全文为;从前西罗亚楼倒塌了,压死了十八个人,你们以为那些人比住在耶路撒冷的所有人都更有罪吗?〕说是我们的救世主在那节经文里告诉世人,西罗亚楼压死的人们,其罪恶并不比所有的加利利人更深重;尤其他拿这件事令我哑口无言——这次损失的五个人当中,没有一个曾上岸参加了那场马达加斯加的大屠杀——我一向用这个词来称呼这件事,尽管我们那帮人十二分反对“屠杀”这个词。

然而我在这个问题上不停地对他们说教,产生了出乎我意料的坏结果;有一次,那次袭击事件的首凶——那位水手长放肆地前来找我,责备我老是在外面宣扬这件事,斥责我的做法并不公正,损害了有关人士,特别是他的名誉;他还说,我仅是名乘客而已,根本无权指挥这艘船,船怎么航行也根本同我无关,他们没有必要听我的,再说他们不清楚我头脑是否在酝酿什么坏主意,说不定他们一到英国,我便会使阴招同他们清算这笔旧账;因此,若我不决定停止这无谓的事,而且不再多管闲事、不再同他纠缠,他就选择离开这艘船;由于他认为有我夹在他们中间,只会给航行添乱子。

我十分耐心地听他讲,等他讲完了,才说道:我承认我的立场是一贯反对他们在马达加斯加的那场大屠杀的,而且在所有场合,我都是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但未必对别人的斥责就逊于对他的斥责;至于说我无权在船上发号施令,事实如此,可我也并没有在船上以老大自居,只是在一切与我们彼此有干系的问题上,我毫无保留地坦诚地说出了心里的想法,但若说到我同这次航行有什么关系,我请他走远点,毕竟我身为这艘船的主要股东之一。既然我拥有这份所有权,我认为自己也有这份发言权,而且即使我实际行使起来超过了我那份发言权,也无须向他或其他的什么人解释;这时我对他开始表示有点愤怒了。他当时并没有回答我,我以为这件事就这样了结了。当时,我们的船正停在孟加拉〔孟加拉湾西岸是斯里兰卡和印度,北岸是孟加拉国,沿海重要港口有加尔各答等。此处的孟加拉应是一城市名,或指加尔各答〕的锚地,由于想看看当地的风景,我就同押运员乘着舢板上岸去转转;傍晚时分正准备回大船,一个人从舢板上下来通知我,他请我不必劳驾上舢板了,由于有命令通知他,不准带我回船上。任何人都可以想象,我一听到这个毫无道理的消息时,不啻晴天霹雳;于是我问那人,到底是谁下命令的。他说是那个舵手。我无话可说,便让他们告诉他,我对他传到的回信没有反应。

我马上找到了那押运员,告诉他整个事情,同时也言明我当时的预感,就是我预料船上将会爆发哗变;我要求他立即乘一条印度人的小划子回到大船上,向船长报告这件事。可是我这消息传不传出去毫无关系,由于在岸上我同他谈话之前,大船上已经出事了。原来我刚坐上舢板离开,水手长、炮手、木匠和船上全体头头脑脑集体去找船长,说要向他讲这件事;接着水手长气势汹汹地讲了一大通,重复了一遍他先前对我说过的话,然后他直截了当地告诉船长,既然现在我已和和气气地离船上岸了,他们也就不愿诉诸武力了,若我不上岸,他们就得使用武力迫我离开。因此他应当明白,既然他们上了这船,在他手下干事,那么他们就会忠诚不贰地把事干好;但若是我不愿意离船,或者船长不放我离开,那么他们就全体离船,不再追随他航行下去;显然他们早已约定好了暗号,由于他说到这“全体”一词时,转过脸向主桅瞧了一眼,聚集在那儿的水手们立即对这一动作作出反应,齐声叫道:“全体!全体!”

我那身为船长的侄儿,是个非常沉着也很有勇气的人;虽说他免不了对这事感到吃惊,但仍很镇静地对他们说,他要考虑一下这事,并且在同我谈话前他是无法作出决定的。他对他们大讲了一番道理,指出他们这种做法全无理由,也不公正,但他们一点儿也听不进去;他们一边发誓,一边当着船长的面相互握手,以示他们有上岸的决心,除非他们得到他的保证,不再让我上船。

这可是摆在他面前的一道难题,由于他知道他对我负有义务,而且我对此事的态度他也不知道;于是他采取了很机智的做法,告诉他们说,我是这条船的大股东,按公道不能赶我离船;他说若是他这样对待我,那么他就与臭名昭著的名海盗基德〔威廉·基德(164~1701),又叫“船长基德”,是劫掠船船长及半神话式海盗,曾在北美沿岸、西印度群岛、红海和印度洋一带活动〕,无异了他在船上发动哗变,把船长抛弃在荒无人烟的岛上,然后驾船扬长而去。而无论他们上哪条船,除非他们不回英国,否则就将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他说我既然是这条船的主人之一,他便不能赶我下船,否则他与其放弃这条船和这次航行,也不愿做这种严重损害船主的事,因此他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了。然而,他愿意,也邀请水手长同行,上岸同我谈谈,也许能找到一个双方皆大欢喜的折衷办法。

但他们全都反对这个建议,扬言不愿同我打任何交道;说让我上船也可以,他们全都下船。“好吧,”船长让步道,“既然你们都这么想,那么让我上岸同他谈谈。”说了这番话之后,也就是那舵手给我传来口信后不久,他就亲自来找我了。

我从心里高兴看到侄子的到来;由于我担心他们用暴力把他关起来,然后张开篷帆驾走船只,而我被剥夺一切,孤零零地被抛弃在一个遥远的国度,无依无靠;总而言之,那种情况下,我的处境比孤身一人呆在岛上那时还惨。

但略使我宽慰的是,他们还未绝情到这地步;当侄子告诉了我他们的话,说起只要我上船,他们发誓和握手扬言全体离船,我安慰他完全不必为此担心,由于我并非不愿留在岸上。我只是希望给我送来一些必需品,并且留一笔足够的钱给我,让我自己想尽一切其他办法回英国。

侄儿听我这么说,觉得心情沉重,然而除了点头并无他策,于是——长话短说吧——他回到船上后,告诉他们他的叔夫答应了他们的要求,对他们的无理要求表示让步,但要把他船上的一切东西留给他;因此这件事几个小时后就烟消云散了,大家各归自己的岗位,我则开始琢磨下一步的行动。

我想我可以大言不惭地说,现在我孤身一人在一个世上最遥远的地方,由于按海路计算这儿离英国比我在我那岛上还要远上九千海里;不过话说回来,我可以从这儿走陆路,穿过伟大的莫卧儿国家〔从十六世纪早期到十八世纪中叶,印度的大部分地区受蒙古人的******王朝统治,这就是赫赫有名的莫卧儿王朝〕到苏拉特,可以从那儿走海路到波斯湾顶端的巴士拉,然后沿骆驼商队的路,穿越阿拉伯沙漠,抵达阿勒颇〔阿勒颇令届叙利亚,是该国西北部的重要城市〕或伊斯肯德伦〔伊斯肯德伦今为土耳其海港,距阿勒颇不远〕从那里再走海路到意大利,从陆路入法国国境;把这些路程累加一下,至少足以抵得上地球的直径了,或许还多一些。

还有另外一条路等着我,那就是静等英国过路船,它们从苏门答腊岛上的阿琴〔阿琴在苏门答腊北部,经过马六甲海峡的船常停泊于此〕驶向孟加拉,搭这船可以直达英国了。但由于我来这儿,与东印度公司无关,因此除非有他们的准许,我很难上船,而我既无那些船长对我的特别关照,也无公司方面的关照,因此这可能性不大。

看着我们那艘船撇下我就驶走了,我有一种蒙受侮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我觉得,除非海盗抢走了船,把不肯同流合污的人撇弃在岸上,否则一个像我这样身分的人是不会落到这种待遇的。事实上,我们情况几乎和那种情况相同;总算我的侄子给我留下了两个仆人,说得确切些,一个是同伴,另一个才是仆人;前者是船上事务长的办事员,经我侄子劝说,就答应追随我了,后者则是他自己的佣人。我在一位英国妇女的屋里弄到了一个很舒适的住处,还有几位商人,有的来自法国,有两个从意大利来的——到不如说是犹太人——还有一个来自英国,也都聚居在那儿。我在这儿受到的待遇非常不赖,可以说从没有过不愉快的事上我的门;我在闭居于此的九个多月中,一过考虑采取什么走法,一边琢磨怎么筹划好自己的事。我手头还有一批贵重的英国货,还有一笔数额不小的款子;我的侄儿留下了一千比索,又给了一个信用证,以便急需时能应急,这么一点,无论什么事发生,都不会弄得我窘迫得无计可施了。

我很快就以一个好价钱卖出了那批货物,而且依照我起先的计划,我在当地购进了一批上佳的钻石,而在我当时的境况下,我买这东西真是太合适不过了,由于我可以把全部的财产随时随身携带。

在这儿住得久了,回英国的办法也想了不少,但没有一个合乎我的心意;一天上午,和我住在一起,而且相处甚密的一位英国商人对我说道:“我的同胞,我有一个想法要告诉你,我自以为再合适不过,也许你斟酌一番后,你也会觉得很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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